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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常胜(H)

    两人多日不见,陆谦一上来就堂而皇之地诘问,江露不禁调侃他:“陆教授也听学校里家长里短的八卦?”

“那是林校长的儿子林珂。”江露简略地解释。

她从贺文彬处听说了沈柠被抓捕一事,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江露向四周看了看,快速地用嘴碰他唇角,又帮他把衬衫领子拍整齐,乐乐陶陶地开起玩笑:“陆教授‘大义灭亲’,辛苦了呢!”

陆谦的醋意被她的举动下压不少,但仍不满她又故甚其词,“谁是我的‘亲’,你还不清楚?”

他忽地把她的手反剪背在身后,江露身体便向前一挺,陆谦低头看了一眼她胸前薄薄衬衫裙下的形状,笑:“长大了没有?”

江露踩他一脚,“做什么,这里是学校!”

陆谦放开她,推她进副驾驶,自作主张地夺了她的车主地位,“那就去别的地方。”

*

车子目的清晰地前行,却不是回她家的方向。

上了高架有些堵车,车流缓慢向前。

江露问:“去哪?”

陆谦眉目间全是舒缓的笑意,“回家。”

江露抬头看一眼路牌指示,去东陵谷的方向。

虽然明白陆谦周旋其中不易,但想到沈柠那天在门口拿着钥匙和她炫耀的样子她就来气。

她撇撇嘴,“不是回你公寓就行,我才不去别的女人去过的地……唔!”

陆谦分神俯身以唇堵她口舌,“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是醋做的,吃的还是假醋。”

末了他还把手指伸进江露嘴里搅了搅,斜眼威胁她:“再乱说话在马路上cao你。”

江露张口就咬,又顺水推舟地含着陆谦的手指吸舔齿痕,“哼,有人演戏要别人陪。”

她谅他不敢在大路上对她胡作非为,干脆一边手解了自己立领的数颗扣子,心存挑逗地拨开领口,媚色上脸,“……好热啊。”

胸口的肌肤如玉细腻,隐约还能看到内衣的边缘是白色蕾丝。

陆谦眸色一暗,嗓音沙哑,“江露,你又长进了。”

前面的车开了,路况通畅,陆谦抽回手,一手把着方向盘恢复车速,被点起的yuhuo却在他身体中四下流窜。

他揉了一把江露的胸乳,是梦中的饱满和柔软。陆谦拉她的手按在胯间,简单地下令:“帮我。”

手心里变大变硬的昂扬无法忽视,江露不过隔着他的西裤taonong几下,那物便迅速胀大到她的手掌快裹不住。

“陆教授,”她轻轻笑一声,“这点时间都忍不了的话,那几年你怎么过的?”

陆谦侧眼睨她,“想知道?”

他单手抽出衬衫,快速解开皮带和裤头,巨大的硬挺跳出来,陆谦握住它上下撸动。

“就是这样,”陆谦换上江露的手继续他刚才的动作,沉声:“想着露露在被我cao。”

江露被他直接又色情的话语闹得双颊飞上淡红,她啐他一口,手听话地帮他纾解。

眼看周围车辆变少,江露大胆地弯身,低头在柱头亲了一口,怜爱地叹一句,“小可怜。”

陆谦似完全没受情欲影响,全神贯注地开车,平且稳。

他身上是好闻的皂香味,带着薄荷的清新气息,席卷她的鼻腔。

江露伸出舌头,将那根因她翘立的硕大裹入口腔,吸得啧啧作响,头部全部沾满她的口水。

“嘶……”陆谦垂首,对上她写满滋衅的眼睛。

她温热的口腔包得他roubang又胀大一圈,红唇粉舌吞吐布满青筋的性器,又纯又欲。

“给我下战书?”陆谦嗤喘出声,手掌轻压她的头,“全部吃进去。”

陆谦施力踩油门,路灯和树影飞快地向后倒退,如流星赶月,一如他在她面前极速崩塌的自控力。

车行至小镇入口,陆谦却将方向盘往旁一打,驶入岔道的小树林。

刹车声响过,余下零丁几声蝉鸣,树影婆娑,夜空无星。

但这不妨碍隐秘又危险的风月情事蔓延。

陆谦关了其余的灯,只留车内一盏暗黄的小灯。

他把江露拉起来,解了安全带把她抱到自己身上,一气呵成地将座椅向后调整腾出空间,期间胯部还向上挺了挺,顶得她溢出一声轻吟。

“嘻,我赢了吗?”

江露跨坐在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得意地同他眼神交缠,情欲的火花迸溅。

陆谦手擦着她嫩滑的腿rou钻入她裙摆,花xue流出的热液早已打湿内裤,他拨开内裤,长指抠挖几下,温清的晶莹瞬间满溢而出。

他眉尾一跳,抽出手让她借着暗灯看指尖的水光,回答:“胜负未定。”

陆谦用力一撕,江露薄薄的内裤便裂开成两半。他扶着roubang,掌着她的腰让她往下一坐,肿胀的昂扬直捣深处的小口。

“嗯,啊!”

江露的xiaoxue被狠狠撑开,嫩rou像生了无数具备百般吸力的小嘴,缠着入侵的柱身不放。

roubang在她体内变得更粗硬,江露抬起屁股上下坐,软硬摩擦,带出一阵阵酥麻与快慰。

“嗯,嗯……”她舒服地哼叫。

陆谦笑她动得轻缓,“小儿科,赢不赢不重要,今天要cao到露露尽兴。”

他的腰臀倏而猛烈地耸动,手灵活又彻底地把她的扣子全部解开,攫她的舌尖玩弄吸咬。

“唔……”江露被他上下齐攻的手段弄得神智混沌,只能回应一边。

她同他唇齿交缠,xue内像开了水闸,春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打湿他们交合的耻毛和他的西裤。

车内空间够大,江露坐在他身上颠簸起伏,手向后撑了撑,不小心按压到喇叭。

“嘟——”的刺耳鸣叫,吓了她一跳,下意识地缩紧甬道。

“怕什么,又没人。”

陆谦低低地笑,干脆把座椅完全放平,向后一躺,让她趴在他胸前。

roubang插顶不见减慢,进出吞吐被她的裙衫遮挡,含蓄又亲密。

车身微微摇晃,若是有人特意去看,必定引诱躁动的遐想。

“哈……啊……”江露呻吟,“阿谦,你插得好深……”

“还不够深,”陆谦把她又压又顶,囊袋卡在xue口,他反驳:“刚才你吃了三分之二,现在才是全部插进去。”

“好胀!”江露娇叫,陆谦在床事上总比平常霸道,她摇摆屁股作8字画圈研磨,硕大的欲望不断擦过她xue内的敏感点,爽慰至极。

江露偏要口是心非:“你……你插坏我了……”

陆谦早就见怪不怪,“啵”地一声,他不以为然地把roubang拔出,唇角微弯,逗她:“插坏就不做了。”

体内突然空虚,江露不满,追着咬他脖子,花xue有意寻找那物,还总被陆谦躲开,roubang在xue口打着转就是不肯给她。

她控诉:“你又欺负我!”

离了温柔乡的陆谦也不好受,性器上全是她的汁水,车内情欲的味道愈发浓烈,他笑:“去后面cao,好不好?”

江露当然是答应的。

*

后座空间更大,陆谦把江露压在身下,让她一边腿勾上座椅靠背。

陆谦满意,“新车可以,以后我们可以常这样。”

他打开她的衣服,江露的身体和粉嫩的xiaoxue便完全暴露在他眼底。

现在的江露再不见羞怯,她甚至自己揉上胸前的山丘,在陆谦眼前挤压成各种形状,媚眼如丝地问:“陆教授,我好看吗?”

曲线柔美,肌白如瓷,腿间的花瓣还在招摇。

陆谦根本无需思考答案,他眯眼欣赏几秒,忽地叼住一边胸乳的红果,轻咬一口,“露露,别老明知故问。”

吻向下游弋,来到她的秘密花园,私处潺潺流水,泛着清幽又蛊惑的水光,陆谦伸出舌尖上下刮舔。

“嗯啊……哈……”江露爽得吟叫都像是歌唱。

她微微抬起脖子,看陆谦吸吮她花露的模样,视觉与感官双重刺激,xue道开始收缩。

陆谦抬头,发出一声笑,“还是那么甜。”

他一腿屈膝半跪在车座上,一腿撑地,半稳着roubang再次入她,“也还是那么不经cao。急什么?舒服吗?”

江露嗯嗯啊啊地享受,懒得回答陆谦的问题。

“想不想我?”

陆谦快速抽送,rou刃戳刺,xuerou被他插捣得又软又烂,又红又肿。他看着,却莫名起了毁坏的暴戾念头,力度骤增,插得深而重。

“嗯嗯,想……想的……”

江露半闭了眼睛,手上揉胸的频率和节奏也随着陆谦的动作改变。

xue口大喇喇地敞开,弹性十足地接受他的尺寸,白沫堆积,yin糜地散开,滴落在车后座。

陆谦愈发兴奋,故意眦睚必报地发问:“你的小男友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论吃假醋他和她半斤八两,江露睁眼瞪他,“嗯啊……他年轻,应该也可以吧。”

还真回答上了,不哄他,还暗暗说他老?

陆谦眉一竖,把她转了个身,掰揉她的臀瓣,抽撤更如打桩般狠狠来回,“江露,你欠cao!”

手却没忘护住她一下下快要顶到车门的头。

他故意往江露xue内的那块软rou顶,手指还揉着她的阴蒂,但就不给她痛快,当她即将攀上山顶时,便被挪去别处。

“啊!啊!”

江露大声浪叫,甬道开始翕动收缩,快感像海浪拍击小船,只差一点就要颠覆席卷。

她呜呜地央求,把对他的称呼讨好地数了个遍,“陆教授,陆谦,阿谦,哥哥,老公……给,给我吧……”

他问:“爱不爱我?”

她答:“爱……”

“露露,宝贝,”陆谦哪舍得让她难受太久,roubang迅速深深地抵住她的那点,感受她体内喷薄而出的情潮,精水同时射出。

爱液交换混合,打湿身下一大块布料。

他保持着深顶和旋磨,延长她的快感。

江露完全泄身软了下来,陆谦俯身吻她汗湿的额头,柔声说:“我也爱你。”

江露像失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仰着头喘气。陆谦好笑,趴下去重重地吻她,给她渡气。

等江露缓了神转过来和他面对面,他才认真地宣布结果:“露露,都是你赢,因为……”

陆谦滞了滞,眼角几不可见地发红,“……我不能没有你。”

江露不说话,抬身亲他眼睛,在他胸口印上一个深吻。

回了东陵谷的房子,两人在浴室和床上又做了两回才牵着手沉沉睡去。

波澜开阖,如在江湖中,一波未平,一波又作。

但他们还在一起,只作轻舟渡江,以天为岸,以人为峰。

不知梦到什么,江露无意识地嘤咛一声,滚进陆谦的怀里,陆谦收拢手臂拥紧。

入夏来的第一个好眠。

*

C大校长办公室,空旷又奢华,空调运转声不停。

校长之职形同虚设,林志刚才是各项事务的真正决策与执行人。

一路晋升平步青云,大权在握,林志刚可谓春风如意,加上保养得宜,不失为外人眼中颇具魅力的中年男人。

但此刻他坐在椅子上,双腿搭上桌面,两指夹着就要烧尽的烟,眉目中的狡诈与贪婪换上了忧虑与苦思。

沈柠和许博琛已经落网,要不了多久也会查到他的头上。

林志刚放下腿,起身在室内来回踱着步,想起不久前他主动和M方通的电话。

条件不用言明,那边提及:“Politicasylum.”

齿间将这个词滚了良久,他拿起座机,拨了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