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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没有力气下山,我第一次抱起了她。我抱着她在雪地中行走,我的心火越来越烈。她十六岁那年,我岂会听不到她的脚步?我没有阻拦,我在等她。我握着我的巨物,静等神女驾临。但她吓呆了,她那傻傻的模样让我又气又恼。难道,她都没想过吗?她一点都没有想过会与我发生的许多亲密事吗?她不会知道我曾有多少次想把她按在身下,进入她,撕裂她。是的,她都不知道。伦理道德,我都不在意。我只在意,她是否愿意。可她还只是个傻姑娘。我把她拍了出去。我再次听到了她的脚步声,清脆的脚步声,声声踏在我的心上。方秋莹,我在祈求老天,让你再一次推开我的门。再向我走一次,这一次,我绝对会拥抱你。可是没有。她只在我的门前驻足,她解下了她的宝剑,掷在了我的门前。她走了。她离开了祁连。我不担心她的安全,她是我精心雕琢的女儿,她拥有足够自保的能力。我想,她去外面见识一下花花世界的风采也好。等她历尽千帆再归来时一定就是甘心与我共享极乐的那一天。正好我趁这些时间练好我的心法,我会等着她归来。等她回来。我会陪她在山脚的草原上策马长歌。我会陪她共赴余生,谱写人间故事。我会陪她一起在祁连的风雪中被岁月掩埋。两年了,她终于回来了。当她踏进祁连我就已经收到了消息。我静静地在回廊下等着她。但没有人告诉我,她会言笑晏晏地向我宣布,她要成亲了。真讽刺。她竟然没有逃过花花世界的诱惑。原来,她不爱祁连的日月天地。她也并不爱我。时间没有留住她对我说过的誓言。她是个骗子。她没有永远陪我。但我原谅她,我成全她。因为,我是方策,我爱着方秋莹,已经许多年。终有人陪她游这人间坦途,足够了。只是我,大梦已破,拥有了属于我的落寞。0017再逢热,真的很热。方秋莹觉得自己可能快要热死了,她的脑袋都快被烤成了浆糊,她已经快不能思考。她走了大半个月,受的大大小小伤就不提了,光是她双腿内侧都全被马鞍磨破了,在汗液的浸染下真的特别痛。她快走不动了,可距她的家还有很远很远。梦里的祁连山,实在太远了。方策,方策依然没有来找她。她想,方策可能是死了。大概是被她困着的那天,正好有仇人找上门,把手无寸铁的方策杀死了。方秋莹不无恶毒地想,嗯,一定是这样,他最好是这样死了。否则方策怎么能不来找她呢?她拒绝去想,方策是因为得知她不是真正的方秋莹,就把她放弃了这一个事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她到底希不希望方策来找她呢?他就只是个赝品啊!他不是真正的方策,他不是她的爹爹。她不该想他!算了,真的太热了,方秋莹找了个树荫处,靠着树干,坐了下来。先让她歇一会吧,她真的太累了,她无暇再想方策。已经得到了自由,已经放开了的手。也确实不能再想了。轻闭双目养神的方秋莹听到了哒哒响起的马蹄声。她微微睁眼望去,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她看到了方策。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隐秘的喜悦迅速向全身蔓延。她真的看到了方策,她终于看到了方策。她一点都不觉得热了!她一点都不累了!青衣墨发的方策,狠厉挥鞭的方策,他在向她策马而来。他勒马停在了方秋莹身前。他面带风霜,他脸色苍白。他神情阴郁,带着不可捉摸的深沉,对着她冷冷开口。“真不幸,方秋莹,你还活着”方秋莹呆滞了许久,扶着树的手一直颤抖。她完全不能动弹,她只能愣愣地和他良久对望。这是真的方策吧?这真的不是自己被热昏了头而做的梦吧?她想,自己这个时候该摆个什么样的表情?他有没有看出自己是在等他?他...他会不会...会不会看不起她?是的!没错没错,她承认了!她承认她内心深处就是在等着他。她一直都在暗暗等着他能寻来。等着他来告诉她,他不会在乎她是谁,他不会在乎她是哪个方秋莹。即使他只是一个赝品,即使他不是真正的爹爹。可他是方策,他有一张爹爹的脸。她盼着这样的一张脸来告诉她,他永远爱她。方策冷冷地向她伸出了手。她鼻头酸涩,他隔了这么久才来,她不想理的,真的。她该用力地拂开他的手,她如此委屈,谁想理他啊,她压根不想理。可她的身体永远比她的心更诚实,她竟然迅速地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掌心依旧温热,他也紧紧地抓着方秋莹。方策俯身把她提上了马。他把她圈在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颈窝处轻轻地叹了口气。“方秋莹,我说了我会让你后悔。”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他的心跳在她背后咚咚作响。他的一切都令她如此心悸。“我...”她喃喃开口“我说了,我不是方秋莹...”“方秋莹,我劝你最好闭嘴”方策恶狠狠地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对着他。方秋莹看着他冷峻的眉眼,那眼底的幽深情绪太让她心动!他冰冷的黑眸深处似乎有东西在蛊惑着她的心!她的心怦怦乱跳。方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轻捏着她下巴,一口咬住了她干涸的嘴唇。“嘶..痛!方策..”“活该”他的吻重又狠,辗转吮吸着她破裂的唇。他舌头用力地挑开她的贝齿,勾起她的舌尖卷到自己的嘴里舔吻。“我找了你很久”“我已经很久没睡”方策的声音低沉,他苍白的侧脸在阳光的勾勒下显得格外惆怅。方秋莹的心忽然像针扎似的疼。她抛弃所有矜持,她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呜咽。“方策...呜呜呜...”“哭什么?哭就能逃过惩罚了?”他眼神幽暗,俩人鼻尖相贴,他微微上扬的薄唇似笑非笑。“还记得吗?我说过等我解开就要cao死你”“我说到做到。”他再次吻上她的唇,他的吻变得细致而温柔,舌尖带着津液在她的唇瓣上反复流连描摹。他的手钻进了她的外衫,隔着薄薄的中衣,缓缓地沿她的小腹往上抚摸。方策,你知道吗?我迫不及待!方策,我迫不及待等你来cao我!方秋莹泪中带笑,她带着些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