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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回 无端惹来风流债,怕被人知暗自羞

    

第五十五回 无端惹来风流债,怕被人知暗自羞



    伏陵带着絮娘进入定州府南城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白。

    她这几日又怕又累,受尽折磨,如今好不容易得救,精神松懈下来,靠在他温热的怀抱里睡得昏昏沉沉。

    伏陵放缓了呼吸,怔怔地看着怀里又香又软的女人。

    他和伏阱等人都是孤儿,是温家家主精心培养出来的死士,在家主面前立过血誓,此生只奉温昭一人为主。

    可以说,从有记忆的那一天起,他们就做好了为主子而死的准备。

    死士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不需要有情感,因着随时都可能会死,自然也不适合成家立业。

    可他已满十八岁,对异性有着天然的好奇。

    这种隐秘的心思不受他控制。

    她是这么小,这么白,柔柔弱弱的,胆子也小,像温昭在后衙养的小兔子。

    那些兔子品种名贵,很难伺候,由温昭亲自照料。

    温朔厌恶没用的废物,几个死士们不敢触他霉头,汇报公务时,总是克制着自己的目光,不看温昭膝上毛茸茸的小东西,假装那里什么都不存在。

    但伏陵知道,他们和他一样,常在怀里偷偷摸摸地藏几段水灵灵的胡萝卜,待到夜深人静时分,假装偶然路过兔笼,暗行投喂之事。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承受得了那么多粗野汉子的摧残?

    他忽然担心她会生病。

    他拿捏不好力道,不敢贸贸然触碰她,只小心翼翼地脱下外衫,裹在娇小的身躯上。

    为防旁人窥见她秀美的容颜,他专挑小路走,花了比平时多出一倍的时间,方才来到府衙门前。

    值守的伏阡自房顶跃下,看清絮娘的面容,皱了皱眉,责怪道:“怎么带了个女人回来?大人不近女色,咱们阖府上下没有一个丫鬟,连兔子都是公的,你忘了吗?”

    伏陵紧紧抱着絮娘,为难道:“是大哥命我将她带回来的。”

    一个是正正经经的主子,一个是他们的统领,此事着实棘手。

    见絮娘嘤咛一声,似有苏醒之意,伏阡咬咬牙,道:“先抱到房里藏起来,等大哥回来再说。”

    死士们睡的是大通铺,八个人的床并在一处,并没有单独的房间。

    伏陵将絮娘放到自己床上,轻轻盖好被子,见她睁开美目,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遂低声安慰道:“你先躺在这里休息,我去请个郎中。”

    他离开之后,絮娘吃力地半撑起身,不安地打量四周。

    这屋子陈设很简单,除去床铺,便是桌椅,每个人的被子都叠成整整齐齐的四方块,地上用清水冲洗得干干净净。

    正观察着,一个高挑的少年赤着精壮结实的上半身,手里端着个木盆,湿淋淋地走了进来。

    他用布巾擦干长发,无意间抬头,看见床上坐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诧异地“咦”了一声,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你……你是什么人?”这少年名叫伏阵,是死士中年纪最小的,因着经过的历练还少,性子保留了几分跳脱,“怎么躺在我七哥的被窝里?”

    絮娘的脸腾地红起来,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我和孩子们被山匪掳进寨子,受了好几日的折磨,多亏官爷们挺身而出,救我们于水深火热之中……”

    这会儿,她心里也有些糊涂——便是那温大人爱民如子,将她们母子几个放在兴义镇也就罢了,为何要一路送进定州府?

    难道是蒋星淳报信之时,无意间提过原定的目的地,他们就帮人帮到底,顺路将自己捎了回来?

    因着温昭从胎里带来的毛病,府衙常驻一位何神医,随时听候差遣。

    可那位何神医脾气古怪,平日里眼高于顶,从不正眼看他们这些低贱的死士,兼之又怕惊动了温昭,伏陵并不敢请他为絮娘诊治,自去外头寻了位靠谱的郎中。

    带着郎中进门时,他看见几位师兄已经从山寨赶回,有人擦拭带血的刀剑,有人坐在椅子上休息,还有人低声交谈着府衙的公事。

    他们的注意力好像都没放在絮娘身上。

    但所有的耳朵,都竖得尖尖,悄悄捕捉着床上传来的动静。

    性情最活泼的伏阵大剌剌坐在絮娘对面,毫不掩饰自己的好感,一张嘴叽叽喳喳问个没完:

    “我看你的年纪也不大,怎么这么早就生了孩子?男孩女孩?”

    “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祖籍哪里?为何来咱们定州?”

    “你饿不饿?我这儿还有半盒子点心,先垫垫肚子吧?”

    ……

    缩在被子里的絮娘暗暗叫苦。

    她能分辨出他们没有恶意,可一屋子的成年男人,还是唤起了许多不好的回忆。

    更要命的是,他们并不会照顾人,没有一个想到给她拿件干净衣裳,让她洗个澡,冲掉全身的污秽痕迹。

    发间沾着不少精水,这会儿干结成块,散发出浓烈的气味;两层分属于不同男子的衣料底下,尤物般的身子又酸又痛,布满暧昧的痕迹;双乳蓄满奶水,正在一滴一滴往下流淌;xiaoxue高高肿起,内里锁着不少阳精,撑得她小腹坠胀……

    还有……此时她很想小解……

    看见进门的伏陵,絮娘如见救星,美目亮了亮,紧绷着的身子也微微放松。

    郎中给她把脉的间隙,她偏过脸,低声对伏陵说出小解的请求。

    伏陵耳根微红,等郎中给出“房事过度,肾气不足”的诊断,使伏阵照着方子出去抓药,指了指角落以三扇小门挡着的隔间,小声道:“那边有便桶。”

    絮娘窘迫地看向四周,见他们都没有往这边看来,遂穿上绣鞋,软着双腿一步一步挪了过去。

    伏陵这才腾出时间,向伏阱问起温朔的去向:“大哥回来了吗?”

    “在大人房里回话。咱们这次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几乎将山匪们一网打尽,只跑了徐家那一个小白脸,大人肩上的担子要松快不少,身子想必也能好些。”伏阱说起这一趟的收获,忽然想起什么,扭头看向絮娘所在的方向,“对了,她的三个孩子都没有性命之虞,中间那个伤得严重些,大哥把他们暂时安顿在前头的书房。你请的郎中先别急着走,给他们也看看。”

    两人正交谈着,忽听隔间里面传来一阵细细的流水声。

    不止是他们,满屋子的说话声都顿了顿。

    絮娘意识到不好,急急收缩下体,止住淋漓的尿液。

    可她憋得实在难受,呼吸加促几分,眼角也渗出热泪。

    嫩xue微张又紧闭,挤出一大摊稀薄的精水,径直坠入便桶,散发出正常男人们都很熟悉的腥膻气味。

    絮娘不知道外面的人能听到多少,咬着朱唇竭力压低动静,尿上几滴,缓上一会儿,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她不明白伏陵等人都是练家子,个个听力了得,更不明白这么半遮半掩的尿法,反而更容易引出他们心中绮念。

    终于解决完生理需求,絮娘长长松了口气。

    她垂着发热的玉脸,褪下伏陵的衣衫,解开被奶水浸透了的披风,赤身裸体坐在便桶上,双手捧住左边那团涨到发硬的玉乳,开始轻轻揉搓。

    她要把奶水挤出来些,免得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