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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欣然接受。结果等到的就是一只大、包、子!林让烫得“嘶……”了一声,赶紧捧着包子。魏满咳嗽了一声,低声说:“还未食晚膳罢,孤特意叫膳夫给你做的包子,趁热食了罢。”林让则是很冷淡的说:“卑臣已经用过晚膳。”“用过了?”魏满一阵吃惊,不是说陈继对林让这不好那不好,什么也不给,吃的没有,水也没有,简直便是虐待么?林让淡淡的说:“而且卑臣晚膳用的有些多,此时……食不下了。”魏满:“……”魏满这才反应过来,原是小灵香那个小鬼头,竟然捣乱。本是一个小小的骗局,魏满关心则乱,因此没有多想,如今冷静下来一想,自己还未与陈继谈判,陈继怎么可能虐待起林让来?魏满揉了揉额角,真是哭笑不得,没成想自己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儿,竟让也能在这阴沟中翻船。魏满叹了口气,林让却不依不饶的说:“魏公深夜前来,不知所谓何事?”魏满咳嗽了一声,总不能说,听说林让没饭吃,所以巴巴的给他带包子来了罢?魏满便说:“随便看看。”林让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大包子,说:“魏公随便看看,还带着干粮?”魏满:“……”魏满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再聊下去,便哈哈一笑,打岔说:“孤进来之时,正巧听到了陈继与谋主的谈话,他们果然疑心了武德,孤之前派遣香儿过来,是不是妙计?”魏满用尽全力的岔开话题,林让则是很冷淡你的说:“魏公可是为了探看卑臣而来?”魏满一阵语塞,没见到自己正努力的岔开话题么?为什么林让这么轴,竟然不知道变通,仍然要继续刚才那个话题?林让目光平静的注视着魏满,说:“魏公为何深夜前来?”为何?魏满也不知为何,只当他听到林让受苦的时候,脑子里什么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冷静,平日里的沉着,平日里的睿智,但凡需要的,什么也么有了。魏满回答不上来,林让却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反客为主,往前走了一步,眯着眼睛看向魏满,那清澈的眼神,似乎要透彻魏满的心思一般。魏满这个主公,这个一方之长,没来由一阵心虚,不知怎么的,竟慢慢的后退了一步。林让又走上一步,魏满便又后退一步。两个人一个往前,一个后退,“嘭!”一声,魏满的后背便靠在了营帐壁上,两个人的境况竟然来了一个大反转。“嘭!”林让抬起手来,直接霸气侧漏的将魏满壁咚在了角落,眯起眼睛,虽然微微仰头,但气势一点子也不输,挑起唇角一笑,说:“魏公这般担心卑臣?”魏满冷笑一声,说:“孤担心你?别开顽……”顽笑了。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让已经颇为“邪魅”的一笑,轻声说:“有赏。”他说着,仰起头来,主动吻上魏满的嘴唇。魏满一时间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屏住呼吸,刚要享受林让的亲吻。二人的嘴唇只差一点点,便会无比亲密无间。却在此时,突听“踏踏踏”的脚步声由远而至。魏满眼目一眯,仿佛是老虎一般,一把拉住林让,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说:“嘘……是陈继来了。”【4更】林让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不过魏满耳聪目明,应该不会听错。魏满此时想要出门,已然来不及了,只好快速的闪到营帐的柜子旁边,“吱呀”一声拉开柜门,赶紧藏身进去。魏满刚刚藏身进去,就听到谋主攸远的声音说:“奉孝先生,歇下了么?主公来看望先生了!”谋主攸远说着,根本不等林让应声,明明看到营帐中已经没有灯火,显然是熄灯歇息了,却“哗啦!”一声,直接掀开帐帘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与谋主攸远一起走进来的,自然还有陈继了。两个人走进来,并没有发现魏满。林让的目光十分冷静,半点子也没有心虚的模样,即使营帐中多了一个人。林让起身来,拜见陈继,说:“主公,不知深夜前来,所谓何事?”陈继挥了挥手,攸远便点起灯火来,营帐登时敞亮了许多。陈继坐下来,幽幽的说:“奉孝先生,这白日里有一些话,不好当着武将军的面儿与你说,如今夜深人静,我们也好说道说道。”他说着,给谋主攸远递了一个眼色,谋主攸远得了令,便一脸趾高气昂的对林让说:“主公令我责问与你,明明叫你去魏营,蛊惑颠倒魏满那小儿,你倒做了些什么?”魏满就在柜子里藏身,他屏住呼吸,能清晰的听到外面的谈话。魏满早就知道林让是细作,在林让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之时,魏满就知道他必然是陈继派遣过来的细作,因为太显而易见了,他长得和列侯一模一样,不是来蛊惑颠倒自己的么?后来林让自己也亲口承认了,直到今天,听到攸远说出这些话来,魏满心里仍旧有一种风雨欲来的不痛快,仿佛是暴风雨前,积攒的阴霾云层,不停的酝酿着狂风骤雨,随时都会电闪雷鸣。林让听到谋主攸远的指责,却很是平静,淡淡的说:“难不成主公所指的蛊惑颠倒,不是这个意思?”陈继被他反诘一句,有些发愣。林让又淡淡的说:“卑臣前去魏营,得到魏公的喜爱,难道主公所指的蛊惑不是这个意思?算起来,主公为何还要谋主责问与卑臣,不该奖赏与卑臣么?”林让这么一说,陈继更是懵了。传说魏满爱见林让,爱见的很,而且还要和自己谈判,让自己开条件,把林让让给他。这都说明,林让的蛊惑起到了作用。不止完成了任务,而且还完美的完成了任务。谋主攸远一听,说:“奉孝!你这是胡搅蛮缠!”林让十分嘲讽的看向谋主攸远,说:“胡搅蛮缠?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