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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为阉人,但本宫会把你葬入皇陵,让你享受皇家待遇,你生前对陛下如此忠心耿耿,本宫必不会亏待你。”孟婴宁认真地想了想:“本宫就赐你一个,常伴先帝左右。”“……”陈妄真是服了。陈妄踹开脚边的空伏特加瓶子,直接走过去,一句话没说,拎着孟婴宁把她从陆之桓身上给扯下来了。孟婴宁不依,手扒着沙发边儿挣扎。陈妄把她提溜起来,插猫似的拎到面前,声音很冷,带着警告:“孟婴宁。”孟婴宁安静下来,抬起眼,看着他。男人的眼漆黑,眼窝很深,眼里有很细微的红血丝,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孟婴宁表情平静,慢吞吞地抬起手来,白嫩嫩的小手停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侧,略微悬着,距离很近,像是下一秒就要抚摸上去。陈妄一顿。下一秒,孟婴宁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清清脆脆,啪的一声,还挺响。陈妄被扇的头小幅度往旁边偏了偏。二胖:“……”陆之州:“……”陈妄就这么定格了两秒,然后缓缓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孟婴宁被他提溜着,但气势并不减,下巴尖儿一扬,睨着他,吐字带着浓郁的酒气:“狗奴才。”“谁准你直呼本宫名讳?”孟婴宁高贵冷艳地说。第16章见陈妄没反应,孟婴宁不乐意了,踢了他一脚,冷声说:“本宫跟你说话你没听见是不是?”“你还敢提溜着本宫?”孟婴宁高声喝道:“放本宫下来!”小姑娘鞋子早就踢掉了,歪歪扭扭躺在沙发边儿地上,光着的脚丫子屈膝蹬在他腿上,脚趾圆润可爱,点歌机大屏幕的光线下,细瘦的脚显得冷白,和黑色的裤子形成鲜明的色差对比。隔着裤子硬质的布料,陈妄感觉到了腿上柔软的压力,带着些微温度。没等他说话,孟婴宁顿了一秒,恍然回神,手指落在他眉骨上,缓缓往下滑。她体温被酒精醺的有些高,指尖带着温度摸过高挺的鼻梁,又落在淡色唇瓣。孟婴宁顺着他顺便摸到唇角,视线长久地凝着,喃喃说道:“本宫倒是忘了,你是个哑巴,是条吠不出声来的狗。”二胖看着陈妄的脸色,有些担心了,生怕陈妄下一秒直接把手里的姑娘给抡出去。他舔了舔嘴唇,抬手一把抓住了旁边陆之州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说:“陈妄哥,狐狸喝多了,你别搭理她。”孟婴宁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摸着他唇角恍惚道:“好好一个俊俏的奴才,是个阉人就算了,竟还是个哑巴。”陈妄面无表情,终于开口:“你在说什么?”孟婴宁手转搭在他脖颈上,摇头晃脑地凑近他,居高临下眯起眼:“你这奴才真是放肆,本宫堂堂皇后什么不能说?还轮得到你一个没把儿的教训我?”原本是陈妄拎着她,这会儿她手臂往他脖子上一勾,两条腿抬起来,整个人主动扒在他身上挂着往上窜。小姑娘从耳根到眼角都是红的,杏子眼迷茫眯着,目光有些散,朦朦胧胧地,小脑袋前前后后不自觉的晃,身子软得窜上去以后又无意识地往下掉。不是装的,是真醉了。陈妄不想跟一个小醉鬼计较,手臂横过来换了个动作抱着她,好让她别掉下来。孟婴宁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竖起一根手指垂眸看着他:“本宫想……”话还没说完,孟婴宁忽然顿住了,单手搂着他脖子,小嘴微张,正正对着他的脸,安静了几秒钟。然后冲着他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嗝——”陈妄:“……”陈妄眼皮子一跳,缓缓闭上眼。昏暗的光线中,二胖看见陈妄腮帮子微动,后槽牙咬着磨了磨,额角的青筋清晰地蹦了两蹦。二胖胆战心惊,左思右想,为了孟婴宁的生命安全,还是勇敢的往前走了一步,颤颤巍巍开口:“陈妄哥,要么狐狸还是给我吧……?”陈妄睁开眼,笑了一声。陈妄声音冷得似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娘娘想干什么?”二胖打了个哆嗦。孟婴宁下巴尖儿搁在他肩膀上,歪着脑袋安静想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说:“娘娘想,吃个桃子。”陈妄把她脱掉的高跟鞋踢过来:“行,娘娘回家吃个桃子。”孟婴宁下巴从他肩膀上移开,抬起头来,忽然看着他说:“你为什么不问娘娘为什么想吃个桃子?”陈妄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空出来从沙发角落抓起她的包,随口配合道:“为什么。”孟婴宁来了兴致,脚丫子晃悠两下,兴高采烈地说:“因为陈妄那个王八蛋桃子过敏!”陈妄:“……”陈妄刚捡起来的包一把摔在了沙发上。二胖连忙卑微的小跑过去,把包捡起来双手捧上递过去:“算了妄哥,妄哥算了算了。”陈妄深吸口气,扯过包抱着人大步往外走,声音冷硬:“我送她回家。”二胖心道你确定你是送她回家,不是送她上路吗?二胖叹了口气,撅着屁股从地上捡起孟婴宁的高跟鞋,屁颠颠的追在他屁股后面跑出去了:“鞋!陈妄哥鞋!”孟婴宁本来是没打算喝多少的。她以前酒量很差,后来总跟陆之桓和林静年混在一起,时间长了也练出来了点儿,不至于喝点儿就醉得不省人事,但也不算太好。毕竟基因和底子摆在那里。不能喝就是不能喝,这酒量能练出来倒是不假,但只要不是往死里练,最多也就只能从“不能喝”变成“能喝点”。唯一一点好,她基本上喝醉以后第二天醒过来不会特别难受,也不怎么太断片儿。唯一一点好……上午十点多,孟婴宁从床上爬起来。她先是茫然地坐了一会儿。然后看了一圈儿,她家是刚装修的,风格简约,白窗纱层层叠叠裹着浅灰色的窗帘,床品又轻又软,人躺进去能整个陷进去,孟婴宁睡惯了软床,从上到下都是她特地挑的,林静年来睡过几次,说她家这床睡着软到人腰疼。确定了一下自己人确实是在家,孟婴宁重新靠回在床头,慢吞吞地整理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在烧烤摊啃面包片儿。又去新开的酒吧蹦了个迪。最后非常返璞归真的,一群人去了ktv。然后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跟陆之桓和林静年梭哈梭到最后三个人都开始神志不清,在有意识的最后时刻本来想消停的睡一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