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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离,落入他的掌心。在这昏暗的空间内,上不见天,下不接地,鬼神不知,只有我们两人,放任自己,由他主宰,又有何关系?我早已无处可逃,甘心为他所囚。我轻声说道:“仲父,我不会逃。”弯下脖颈,在他银亮黝黑的鞋尖落下虔诚的吻。坦诚自己,任他宰割。他蓦地阖眼,遮住潜藏于眼底的欲念,待呼吸平稳,才缓缓收紧握在手中的锁链,将我的脸压向他的战靴。我双目大睁,呼吸急促,面颊潮红,主动探出舌尖舔吻他的鞋面,随着铁锁的牵引,驯顺地自鞋尖舔至靴筒,将那本就干净的靴子舔得沾满水痕。下/体早在极端亢奋中高高翘起,几乎贴到肚皮,顶端还淌出不少yin液。他垂眸静静看着,幽闭的密室中光线晦暗,岑寂无声,只能听到我粗重的喘息。他便在我带着浓重渴望的目光中,将坚硬森冷的靴底对着那根东西重重踩下。我脖颈痛苦又欢愉地高高仰起,几乎折断,半张开口却发不出声,只觉眼前白光闪过,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达到了高/潮。泄精后我总算恢复几分清明,以手肘支撑着大口喘气,回想着自己方才在欲/望支配下做的事,正有些后悔,却觉脖颈一紧,已被他带到脚下。他的视线朝下一点,我便知道他的意思,半强迫半自愿地将他被精/液弄脏的鞋尖舔得比先前还要明亮。这次是在我清醒状态下做的,但我好像着了魔般,完全无法违背他的意志,身体再度被欲/火包围。他弯下腰来,摘去手套,指尖挑起我唇边的白浊抹入我的口中,我已如傀儡般任他摆弄,顺从张口含住。他欣赏着我臣服的姿态,两指夹住我的舌头来回扯动,或拽出口中不许收回。我眼含雾气,呜咽着求饶。他满意地勾起唇角,轻声笑道:“看来这条舌头除了会伺候我,也是能讨人欢心的。接着说,说得我满意了,今夜便饶过你。”我呆了片刻,看着他冷淡俊美的脸,突然福至心灵,终于明白他其实早已知晓我那些阴暗肮脏的心思,而且好像并不讨厌,只是在逼我承认罢了。便忍着羞耻和不安,含糊不清地说道:“仲父,您穿这身真是威风凛凛,我很喜欢。”“是么?我也猜你会喜欢。”他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我的舌,笑道:“猜你这昏君的心思可真难,想让我穿着这身把你干到失禁吗?”未等我开口,他却将那精巧的锁链勒进我的口齿之中,令我叼着,将我按跪在地,孽根自身后顶入,如骑马般手握缰绳,在我身上征伐。冰冷的铁片鞭挞着臀rou,拍得红肿,粗壮的男根撑开内壁,挤压按摩着敏感的那点,时而轻缓时而粗暴地抽/插着,每下都能给我超凡的快感,却始终不给我满足。我如浮于云端,下腹紧绷,腿根轻微地抽搐,眼角渗出泪水,rou/xue却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柔顺地吞吐。他俯身在我的耳边压低声音,冷笑道:“后悔吗?可惜晚了。惹上我,我让你这辈子都不能反悔。”我被他欺负得呜呜直哭,拼命摇头却说不出话,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的赏赐与惩诫。他将我生生插射后,将我掀翻,换正面继续cao我,这才取出我口中的铁链,令我将藏在心里的话老实说给他听,没他准许不能停。我便不再隐瞒,剖露胸膛,坦白爱慕。这一夜,他疯狂地占有,我彻底地臣服,抵死纠缠,仿佛攀至人间极乐。——————受:你咋猜到我喜欢制服的?攻:你把衣服放在柜子里,不就是想让我穿它吗?第十章:那夜后,我便被他锁在密室中。他大多时候都在,但偶尔离开时会将我绑得动弹不得,后/xue塞入一根玉势,口缚木枷,乳尖被两只小巧的夹子牢牢夹住,丢在床上。我欲/火难耐,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着双腿,在被褥上挨蹭翻滚,徒劳无功地试图缓解那欲/望,盼望着他出现,希望他冰凉的指尖用力地揉掐碾玩我胸前的rou粒,想要他修长灵活的手指握住我的硬物,自底部向上缓缓地撸动,拨弄那开合的铃口,想要他动一动含在rou/xue中的那根硬物,狠狠地抽/插顶弄,给我真正的解脱。他回来后,便在我渴求的目光中将我抱在怀里,噙着戏谑的笑,不紧不慢地狎玩着我,令我将那些话老实说给他听。在绝对强势的侵占下,我已将那烂于心底见不得光的情话誓言反复说过无数遍,比我这辈子说过所有话加起来还要多。我告诉他,我真的不是怪物,只是出生时延福宫没有人笑,也就没能学会笑。我并非不会说话,只因说多错多,害怕性命不保,才不敢说话,久而久之也就不说话了。我并非没有感情,只是若我不学着掩藏爱憎情仇,会有杀身之祸,最后即便卸下枷锁,那面具却再也摘不下来了。我也不想变成这样的,我会用心学,就如当年学读书学写字那样,比别人更努力。请给我一点时间。不要放弃我。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听着。在暴风骤雨般的侵占后,他在累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的我耳畔,低低说道:“一辈子的时间够不够?在我死之前,都会听你说下去。”我抬眸愕然望着他,记忆中母后模糊的面容,与眼前的人影重叠,眼底不知不觉浮出一层水汽,仿佛昨日种种只是一场噩梦,如今才是真正醒来。我扭过头去,将脸埋进臂弯,泣不成声。我曾关过他六日,他也将我囚禁六日。待我从密室中出来时才知道他先前那么说是吓我的,他只是声称我龙体抱恙,无法上朝罢了。他说他不惧做个乱臣贼子,只是若改了国号,怕我到了地下被祖宗骂。他还说他本已决定打完仗便回北域封地,把江山还给我,不再见我,我偏要惹他,他只好回来继续欺负我了。我想起那枚他拿走的玉佩,这才明白他策马离开时,是怀着何种心情看我那一眼的,百般滋味萦绕心头,比被禁锢的欲/望还要甘美。我换回龙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