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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下唇,没发出一丝哭声,眼泪却无声流下来。被折磨就罢了,可方才虞欢真的以为贞洁不保,哪怕之前住在藏欢楼那些个日子,也没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占她便宜。白箫煌只觉眼前的这个姑娘倔强到让人生气也倔强都让人怜惜,他粗暴的将她拉入怀中,嗓音却柔和许多,“幸好,幸好我来得及时。”听到响动飞奔而来的白家管事瞅见了这一幕,瞬间猜出方才发生的故事情节。见少主毫不避讳地抱着虞欢姑娘,他垂眼,“少庄主,这两个小厮如何处置。”“阉了,喂狗。”言罢,抱着美人稳步离去。庭院中,夜风微熏,两侧的紫荆花枝刚好又抽出一朵新苞。房内的青铜熏炉散着白檀薄荷香。虞欢被几个丫鬟伺候沐浴更衣,她低头瞅了瞅身上的衣裳,轻软云缎,双面刺绣,外罩薄如蝉翼的轻纱,泛着淡淡银光,心道不愧为天下第一锦缎山庄,这身衣裳,好看得过分。半敞的窗外飘来淡淡花香,她望着紫荆花枝上新染的一层淡粉,心底有股莫名的甜燥。房门吱得一响,白萧煌亲手端着饭菜过来,应是刚做的,香气袅袅。“饿过了头吧,先喝口热汤暖暖胃。”他端起汤碗,舀一勺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下,再递至她唇边,“温温的,刚刚好。”这白小庄主前后反差实在让人接受不了,虞欢呆呆望着递到嘴边的山参汤,愣是张不开嘴。白箫煌露齿一笑,张口吞一勺汤水,咽下,“保证没下毒。”又从瓷碗里舀出一勺稳稳递过去。“你……你为何突然对我这么……好。”她问得心惊胆战。“你吃下这些东西,我再告诉你。”虞欢别扭地转过头去。“不吃?好,不吃就算你答应嫁入裂锦山庄了。”虞欢立刻夺过对方手中的瓷碗,三口喝干净。白萧煌眨眨眼睛,盯着空空的瓷碗,“好胃口。”虞欢面色微红,眼神不动声色飘到别处。白箫煌偷窥了一会美人的侧颜,趁机往她手腕间套了个镯子。虞欢转回头看看手腕间莫名多出的一圈温润月镯,还没发问,对方的声音又响起,“这月绣千丝镯配你刚刚好。”她愕了会儿,抬起手腕盯着夜光中盈盈发亮的镯子,镯子上镶嵌一只金色袖珍凤凰头,“你说这是只有皇后娘娘才可享有的月绣千丝镯?”白箫煌点点头,虞欢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里透着股别样情意。她心里忐忑着,不安着,抗拒着,“你又使出什么卑鄙手段整我?不将我整死不甘心是么?”说着,作势要取下玉镯。修长大手覆上去,阻止她,“难道这月绣千丝镯你不喜欢么,既然收了我送你的衣裳干嘛还要拒绝这个镯子。”虞欢甩开那双手,硬将玉镯取了下来,接着开始解腰间的衣带,“谁稀罕你的衣裳,一并还给你。”白萧煌不再阻止,眼睛色眯眯的,做抱臂欣赏之态。对方突然安静下来,有点诡异,虞欢感觉不对劲,抬眸一瞅,白箫煌目含期待,又痞又邪。她脸腾地一红,差点上了这缺德小霸王的当,竟毫不避讳的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起了衣服。她沉默,他靠进,缩到墙角再无处可避,白箫煌一只大手咂紧她一双手腕,另一只手抬起,动作轻柔的将她额前一缕乱发绕到耳后,“嫁给我,并非做我第一百零二房小妾,而是白夫人,裂锦山庄唯一的白夫人。”第61章【11】虞欢彻底蒙了,任由对方重新将镯子套回她腕间,“唯有裂锦山庄第一夫人才可佩戴的月绣千丝镯已经送你了,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虞欢瞪大眼,摇摇头。蠢女人竟如此不开窍,白萧煌抬手在自个脑门上拍了一下,“哎,我说难道你真不懂?难道你真的不懂本公子喜欢你,你怎么这么笨,竟没看出来?”……虞欢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虞欢被白管家安排到裂锦山庄的上等客房。山庄下人看主子脸色行事,一改先前态度,祖宗般伺候了她整整三日。而这三日,白箫煌竟诡异的没来sao扰她。她心里是紧张的,却说不出个缘由来,只不停往嘴里塞东西吃。直到第四日夜,白萧煌才满面红光精神矍铄地推门进来。他指尖夹得大红喜帖丢在红木桌上,“丫头片子,这次你逃不掉了,我亲自将我们要成婚的消息通告了整个引江城,这下你若不嫁给公子我,恐怕城中没一个男人敢要你。”原来,这三日他是下山去干这种勾当去了。虞欢拾起正红喜帖,贴上鎏金大字印着一双名字半阕词。白萧煌,虞欢。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虞欢抬眸,很认真地问:“你果然下定决心要将我变成笑话?”白萧煌似乎很受伤,咧了会嘴,咳一声,“事到如今,你就从了本公子吧,否则咱们俩都会变成笑话。”虞欢楞了下,点点头,道自己身子突然不适,要求请郎中。白萧煌雷厉风行请了一排郎中来。虞欢对着一众胡子白花花的老头子,言辞恳切道:“这位白公子脑子有病,你们看能不能治好。”白箫煌:……一排郎中:……虞欢整日坐在房内想着如何越狱出裂锦山庄。任何人来敲门,一律无视。包括晚膳前房外那段自恋的咆哮声:虞欢,你难道患了眼疾?你没看出来本公子风流倜傥英俊不凡气宇轩昂貌比潘安情比金坚么?难道你看不出本公子财大气粗么?本公子如此多的闪光点你全然看不到么?”没得到一丝回应的白萧煌,满满挫败感地站在屋外,又弱弱嘀咕了句,“以后不欺负你了,还不成么。”翌日,初晨。虞欢拉开房门的瞬间,一道金光闪闪的身影毫无章法地扑进来。白萧煌酿蹌几步后终于稳住,“早……早啊。”对方面色略疲惫,眉心攒愁苦,风流相全无。她问,“难道你整晚站在门外?”白箫煌抬手正正金光闪闪的金丝披风,不屑一顾,“哼,笑话,本公子有那么蠢么。”话刚落音,管事亲自端着洗漱器具蹭过来,“少庄主,在门外站了一整宿,先来擦把脸吧。”……萧煌公子腿一软,咬牙切齿,“管家你好样的。”似乎没脸杵在这,白箫煌随意找个借口出去了。不消片刻,白萧煌再次敲响虞欢的房门。虞欢盯着他的腿问,“你腿怎么了?”一瘸一拐的。“没事,前几日我挨家挨户不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