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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握住他戳在旁边的棍子蹭了两下。温文双腿发软,倒抽口冷气,抱住他的脑袋,手指插进他的发丝,摩挲。他稍微有点指甲,摸得周江整个头皮到脖子都是麻的。周江掏出硬币。在欧洲,他们俩经常因为上下问题头疼。周江说随便,温文也随便,可随便总要有个结论,干脆掷硬币。周江撑起身体,俯视温文的笑脸,举着犯罪工具质问,「原来你早有预谋。」不然干嘛随身带个硬币,他又不坐公交。温文笑开了花,「有备无患。」从他手里拿过来,「江哥,还是人民币好。你看,正面1,反面菊花,一目了然。」手指轻弹,用手背接住,掀开掌腹,眯着眼睛窥视。周江直截了当拍开他的爪子,冷笑起来。手背上赫然是菊花。温文长吁短叹,「胳膊肘往外拐,肯定是假币。」说话间,周江已经迅速解开他的裤子,罩住了他的性器,感觉掌心湿润,嘲笑他,「都流水了,还口是心非。」温文愿赌服输,侧过身体。周江从后分开他的大腿,替他扩张。两人在性爱方面已经磨合得天衣无缝。无言之中,心有灵犀。察觉到温文的后xue在吮吸他的手指,周江知道差不多了。他扶住自己的性器,缓缓推入进去。小别胜新婚,至理名言。久违的快感涨满身体,像无形的手,拉紧弓弦。温文高声呻吟,周江感觉不妙,赶紧捂住他嘴巴。舱壁是木头夹板,不隔音。周江说,「今天忍着点,被人听见要说闲话。」温文为难了,「忍不住怎么办?」周江想想,撸起袖子,「忍不住咬我。」温文用鼻子蹭了蹭他臂上的汗毛,感觉他的雄性气息充满鼻腔,又用牙齿试试,「江哥,我怕等会兴致来了,下口没轻重,把你咬疼了。」周江亲吻他的后颈,「最好留排牙印给我做纪念。」上次在巴黎,他觉得自己大概有受虐倾向。他喜欢疼。温文郑重其事,「我争取。」废话不多说了。周江抓紧时间,整根推入,动作起来。外面,暴风雨还在持续。黑沉沉的浓云低矮的悬在天边,自狭窄的舷窗前滚过。闷雷阵阵,海浪接连不断的拍打在船舷上。随着船身的起伏,周江在温文身上起伏。快感在他们身体里潮涨潮落。两人没脱衣服,就把裤子褪到膝弯,偷偷摸摸的挺刺激。周江如惊弓之鸟,竖耳听着走廊里的动静。他怕被人撞破,想快点完事,毫不停歇的极速抽插,每每都撞在温文的敏感点上。温文再没放声浪叫,只泄露出细碎的哼哼,但周江的手臂却被咬得火辣辣的疼。但是,真正快要泄出来时,周江又舍不得了。他虽然面朝里躺着,看不见舷窗,但听声音,外面风雨依旧,一时半会似乎难以消停。他想多缠绵片刻。温文禁欲一周,上来就被狂干,神志已是迷离,腰眼阵阵发酸,性器前端爱液横流。感到情人的动作缓和下来,终于松了口气,回过头与他接吻。周江轻啜他的嘴唇,品尝佳酿一般,然后伸出舌尖,同他的舌尖相互嬉戏,牵扯出道道银丝,手臂搂着他的腰,底下仍在坚定的顶弄。想想看,在打桩船上打桩,别有意趣。正酣战,忽然门上传来两声轻叩,「温总、周总,打扰了,船长说可以走了。」周江骤然吃了一惊,失去掌握,在温文体内一泄如注。快感直冲脑门,说不出话来。温文直接吓软了。对方还在敲门,他连忙清清嗓子,按捺下狂跳的心脏,故作镇定,「周总睡着了,我来叫他,你们先去艇上等着。」对方答好,这才走了。两人清理干净,穿戴整齐。看舷窗外,风歇雨住。刚下过暴雨,江面像是灌满的水盆,水在盆子里晃荡,就快泼出来。交通艇比工程船小得多,一叶扁舟飘荡在波涛汹涌之中,醉汉似的左摇右摆。温文和周江坐在二层餐厅。由于波浪的作用,水杯在桌子两边来回滑动,撞到翻起的边缘,发出磕碰声。其他人都上驾驶台了,餐厅就他们俩。门敞开着,正对船尾,外面是茫茫江水。温文望着江水出神,突然开口,「江哥,这船要是翻了就好了。」周江难以置信,「你想死?」温文说,「也不一定会死。说不定,我命硬,像鲁滨逊一样,漂啊漂,漂到一个孤岛上。」周江问,「那我呢?是死是活?」温文回过头,望着他,「你跟我一起,在那个孤岛上。就我们。」不知为何,他温柔的眼神让周江一阵心酸,「董事长玩腻了,又想当岛主了。」温文嬉皮笑脸的,「让你当岛主夫人,你愿意吗?」周江还没回答,汽笛响起,船平安靠岸。话题到此结束,温文起身走了出去。第二十二章:第一步周江想着温文的孤岛故事,心神不宁。那是某种暗喻吗?逃离世俗,长相厮守?周江也向往这样的孤岛,但这只是理想中的寄托,实际走起来,会是条披荆斩棘的路。他习惯把大目标转化为一个个小目标,各个击破,当所有的小目标达成,他已经站在了山顶上。他套用这个方法,解决目前的问题。如果他们真的要在一起。就不得不过周父这关。偏偏,周父是万仞绝壁,光溜溜的,连个坑都没有,要怎么化解?青少年时期,他曾经试探过父亲对同性恋的态度。老头子的态度可以概括为四个字,当基立断。他说,这是邪门歪道,叮嘱周江,要是有这种朋友,立刻断绝关系。周父是强硬型的,说一不二。周江想,照此推测,他要是说出真相,周父恐怕要断绝父子关系。其实,周江倒也不是怕断绝父子关系。他对父亲的感觉太复杂。有爱,有惧,有感激,有敬佩,也有愤懑,彼此不分高下。在父亲面前,周江总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或许,所有家庭都一样,在父母面前,孩子永远是孩子。他想要脱离桎梏,可他又害怕损坏笼子。周父退居二线,主要还是身体问题。坐在他们这个位置上,工作忙,应酬多,关键时刻要冲锋陷阵。周父是经历过创业期的,情况尤甚,年轻时扛得过去,年纪大了什么病都来了。移居国外,主要是换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