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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我的呼唤!你感受到了我的真心,你准备要回应我了对不对!方成!”穆然有些能忍激动地摇着他,最后,他狠狠地吻上他,因为他若不这样做,他遏止不了他狂跳的心。相识穆然虽不是自愿当学生会的会长的,但他还是尽责的做着学会生的工作,因为他是一个责任心强烈的人。像今天,他一直到完成了学生会的所有工作,他才动身准备回家,就算现在天已经全黑了。藉着月色,藉着灯光,穆然一直畅通无阻地走到了校门口,就在穆然准备按着往常的路线走到不远的公车站牌下等公车,然后坐车回去时,一辆摩托车噗噗地停在他的面前。还在疑惑之中,骑士摘下了头盔,露出了一张清爽的脸。“嗨,穆然,是我啊,方成!方方正正的方,成就的成。”方成咧着嘴冲穆然笑嘻嘻地。或许是再见到他时,自己心生的异常情绪让穆然有些心慌,于是他知道挡他路的人是谁后,穆然欲换个方向离开。“哎,别急着走啊穆然!我是专程来送你回去的。”方成一见,着急地下车拉住穆然。“专程?”这个词让穆然不解地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没有注意到平常最讨厌有人碰自己的他,任由方成紧紧拉着他的手臂。“是呀,专程。”方成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仍然笑嘻嘻地,“我今天很晚才离开学校。离开之前我路过学生会的办公室,看到你在里头很认真地写些什么东西,我就没去找你。后来我觉得你可能要呆得很晚,怕你回去时不方便,于是就跑到附近跟我的朋友借了这辆车,好送你回去。还好我在你离开时赶上了。”穆然冷漠地看着他,“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说得好像我一定会坐你的车回去。”方成呆了一张脸,“啊?穆然,我们还不是朋友吗?”穆然撇过头冷哼。忽略面前的这张脸不再笑时心中的不快。穆然的反应让方成有些难过,不过他还是马上换了个心情再接再厉,他对穆然说:“那,既然我都来了,你就坐我的车回去吧。省时又省力,而且是免费的!”穆然转回头盯着方成诚恳的脸好久,突然开口:“你有驾驶证吗?”“咦?”穆然的话又让方成呆了一下,可是他随即笑了,“你放心吧,现在的交警都回去吃饭了!”“那你知道我家住哪吗?”“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吗!”方成笑得更开心了,他连忙跑到车上帮穆然拿来一个头盔,递到他的面前,“穆然,带上这个。”慢条斯理地接过方成递来的头盔,穆然才刚刚戴好,就被方成连拉带拖的牵到摩托车前,在方成的指示下坐好。兴高采烈的方成正准备开车,发现穆然双手没有抓上任何东西,他于是就对他说:“穆然,抱着我的腰。”穆然一听,作对似的反手抓住了车后梁。方成一见,硬是扯过他的双手环到他纤韧的腰上,“这样子才不会掉下去。”方成见一切准备就绪后,也就启动油门,让他驾驶的摩托车顺利地向前驶去。他没有注意到搂着他的腰的穆然眼中难得的慌乱。车在顷长的路上行驶着,方成突然回头对穆然说:“你知道吗?穆然,我开车时只载过我的朋友哦!现在你坐在我开的车上,你就已经是我的朋友了。”快速行驶中还戴着厚重的头盔说话,方成的声音显得模糊且飘渺,但穆然还是听见了。穆然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心烦着,他有些气闷的回话:“我不是你的朋友!”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说起他是他的朋友时,他就会想生气。“什么?我听不见,你说大声点!”而他的话,开着车的方成没听清。“……,我什么都没有说!”同样带着头盔的穆然大吼。“是这样啊,我刚刚还以为你有说什么呢!”方成回过头,似乎是在对穆然笑,可是穆然看到的却是路灯反照在方成头盔上的刺眼光芒。精神病是一种尚不能根治的疾病,就算是轻度精神病患者在医院里接受治疗过后,已有回复正常的迹象,但只要患过精神病的患者再受到心理伤害,他们就极有可能复发精神病。而重度精神病患者最大的限度就是能够让他们恢复到接近正常人的思维水平,但他们已经不能够像正常人一样从事一般的社会活动,这种患者也是身体有缺陷的残疾人,他们缺少的是正常的思维神筋。精神病患者是拥有健全身体的残疾人。穆然把他放躺在床上,他则坐在床边凝视他。现在是午间,躺在床上的人张着空洞的双眼,一点也没有想要闭上的迹象;而对于坐在床沿的人而言,能够不受打扰地看着床上的人渐渐入睡,就是最好的休息。穆然凝视着他的脸许久后,视线转到了他的胸前。穆然看到,他的胸口在微微地起伏着,细微无声的,代表他还活着的信息。穆然伸出手,轻轻地停在他的颈动脉上,感受这里同样在博动着的温热,然后穆然修长的手指缓慢的向下移,停在他的锁骨上并在他突出的锁骨上来回游移——衣扣阻碍了手的移动,于是穆然解开了它们,一颗颗全都解开。再也没有阻碍,穆然满意地浅浅笑了。他的手熟悉了他锁骨上的触感,于是它接着向下移,在他的左胸口上打住后摊平,轻柔地在盖上他不停起伏的胸膛。平静且规律的心跳,主宰着他生命的心跳——穆然有些冰冷的手因为感染他的体温而渐渐暖和,“方成,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醒过来?你睡了好久,久到让我有些迫不及待。醒吧,你再不醒,我就用我的办法来唤醒你了。”穆然话尽之后,整个房间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谧静中,直至过了好久……“方成,你真的不愿醒吗?那我唯有叫醒你了,因为再睡下去的你,会再也醒不过来的。”“你是可以感觉得到外面的一切的,只是你不愿去接受。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让你如此的,我不去想了。我只要你是因我而醒的,我要你仅能记住我一个人!”穆然边说边脱鞋上了床,最后,他的身体完全覆上他单薄的身。穆然双手撑在他垫的枕头两边,把他锁在他圈出的范围里。穆然望着他的身体下依然安静的他,他情浓地叹息:“方成,为我而醒吧!”预期中的一样,他没有任何回应,而此时的穆然除了心伤外还带着坚决,他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唤醒他,但事到如今,唯有一试。穆然低下头,他没有如往常一样吻上他的唇,而是用他的舌间接地舔着他颊,当他的舌来到他柔软的耳垂边上时,穆然把它含在嘴里吸吮,直到它被自己玩弄得通红。穆然的舌顺着他的耳际一直来到他纤细的颈部,留下湿润的光痕。然后,他在他温热的颈上每一处他所知道的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