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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畜生企图轻薄韵之,只这一句话,就够韵之被人指指点点,够闵家刁难刻薄她,是这世道不好,实在不好。侍奉祖母躺下后,扶意跟着姑姑退出来,靖王妃道:“我倒不怕闵初霖恶毒,毕竟我们姑娘不是好惹的,可就怕那家母女捉了韵之的把柄来拿捏她。”扶意道:“姑姑,我心里诸多的不舍和担心,听说闵延仕烂醉如泥,我一整夜也不得安眠,可事已至此,就让韵之自己去面对,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靖王妃轻叹:“也只能这样了,大不了就和他们家来硬的,他们不要脸,我们还顾全什么体面。”与姑姑分开后,扶意回清秋阁,却见映之带着姐妹三人一溜儿地站在院子里等她。原来平珒已经去向jiejie们赔罪,说他告状的事,三个小丫头知道事情不妙,老老实实先来认错了。“玩儿去吧,这几日是二jiejie的好日子,我不为难你们。”扶意道,“待我问了先生这几日你们的功课,我们再说话。”慧之上前来扶着嫂嫂,娇滴滴地央求:“嫂嫂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扶意看向映之:“你是jiejie,你起的好头,对先生不满便说出来,若没有不满,只管敷衍对待,又何苦去书房浪费时间?”三姑娘抿着唇,怯怯然应道:“家里总有事,我静不下心来。”扶意说:“你们还小,家里再大的事也不和你们相干,你们好好念书,将来有出息,就是对长辈最大的孝敬,连该做的事都做不好,你们还想做什么?”香橼在一旁护着道:“姑娘们知道错了,少夫人可别动气,仔细身体,meimei们杵在这里吹风您也舍得,进屋说才是。”她笑着推了推三姑娘和四姑娘,姐妹俩赶紧上前来搀扶嫂嫂,被扶意一人轻拍了一下脑门,乖巧地簇拥着嫂嫂进门去了。香软可爱的meimei们围在身边,一声声嫂嫂叫得那般软糯,扶意又如何能狠心责罚,更想到自己嫁来祝家,除了公婆刁难,人人都疼她,是何等的幸运,可韵之在闵家,只有一个柔弱的初霞能说说话。“有件事,要交代你们。”扶意道,“你们听了后,不能对任何人提起,映之和敏之自然是奶奶做主,但慧儿,回头嫂嫂和你一道去同婶婶商量。”这一边,扶意告知了要送meimei们去靖州的事,此刻闵府中,韵之则被老夫人叫去会客。因在客人跟前,又有老夫人在,做婆婆的没给她看脸色,陪坐了大半个时辰后,才打发她回去照顾丈夫。从前院回来,韵之一路走,一路看闵家宅院的光景,山石林立、亭台楼阁,也是富贵至极的人家,只是一切都那么陌生,韵之丝毫没有家的感觉,更不知几时能认清这家里的路。回到新房,闵延仕已经苏醒,正坐着喝粥,见了韵之,便是深深欠身,愧疚地说:“昨晚今日,我这般折腾,叫你不得安生,想必还被我母亲责备,实在对不住。”韵之在一旁坐下,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说,便指了指:“先吃东西吧,太医说你的肠胃且要暖着。”可绯彤上前来,从婢女手里接过粥碗,摆在了小姐的桌边,不由分说地带着众人就退下了。“你们去哪儿?”韵之慌张地站起来,明知道她们图的什么,可是她……“韵之。”闵延仕道,“昨晚,我有没有对你说失礼的话,我现在几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都不记得了吗?”韵之问。“记不清,或许过几日会想起什么来,但眼下头疼得厉害。”闵延仕脸色苍白,眼眸混沌,是病着的模样,但他态度诚恳,言语温和,说道,“若有对不住你的,还请原谅,是我的不是,昨日没有节制。”韵之复又坐下道:“你明知自己要醉,还死命地喝,是害怕与我相对,不知新婚之夜该如何度过,才索性醉死了是吗。”闵延仕紧张地看着韵之,他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韵之又问:“你们家愿意娶我,是为了金浩天的死,想要将两家捆绑在一起来避免祸端吗?”闵延仕避开了她的目光,抿唇不语。韵之便道:“可见,昨夜你是真的醉了,昨晚你毫不犹豫地就告诉我,你的家人是因为金浩天的死,才会娶我这个名声不怎么好,也非公爵府嫡系千金的儿媳。”闵延仕惊愕不已,像是又烧起来,苍白的脸上透出异常的血气,豆大的汗珠滚落:“我、我还说了什么?”韵之道:“你说你以为我们家会拒绝,你是父母之命难违。”闵延仕的脸,猛然又变得煞白,他恨不得回到昨晚掐死自己。韵之说:“若是清醒时,你不会对我说这些话是吗?”闵延仕慌张地摇头:“韵之,你不要误会……”韵之端起粥,坐到了床边,说道:“是因为喜欢你,才会求奶奶答应我们的婚事,既然是我一厢情愿要嫁给你,我来之前什么都想好了。延仕,往后我也愿意听真话,不要为了敷衍我而编假话,我宁愿活得通透些,哪怕伤心,也不想被你欺骗。不论如何,你我是夫妻了,我会好好照顾你,也请你照顾好我。”------------第341章能嫁给你,我很快活除了对扶意的倾慕和向往,闵延仕此生不曾对任何女子留过心,此刻凝视着韵之,分明从小就相识的人,莫名地变得格外陌生。他认得这个人,识得这张脸,但并不能在看不见的时候,在脑中构思出她的模样。婚事定下到今天,每天都用忙碌的公务来麻痹自己,因太子遇袭家中受牵连,在宫门外遇见祝家女眷,但是到后来,他也只记得扶意当时的模样。他大概能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甚至没有真正和扶意说过什么话,却把心留在了她的身上。因此韵之说她喜欢自己,即便闵延仕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被喜欢,至少,他还愿意相信,愿意尊重。“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可十几年兄妹相称,如今成了夫妻,一时半刻我若不那么自然,请千万不要误会。”闵延仕从韵之手里接过粥碗,下意识地避开触碰她的手,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刻意,只顾着说,“明日我能随你回家去,我已经觉得身上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