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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鸢嘴硬的反驳着,双手揽住福笙的脖子,仰着头看着对方棱角分明俊朗的脸蛋,。他的视力又好了一些,近处已经可以清晰的看见事物,他第一个看见的就是自己的丈夫,福笙。然后,他震惊的发现,他的丈夫竟然就是往年那个在雪地里的少年。缘分可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原来他们在命运的安排下,曾经就有过几面之缘。两人回了房间正亲热着,天空上又炸出几道烟花,只不过这声音太响些,彬鸢倒觉得这声音就跟炸弹似的,听着不像是放烟花,更像是烟花爆炸了一样。他半推着还压在身上的某人,担忧的说道:“你快出去看看,我觉得这烟花的声音不太对劲。”接着“碰碰碰碰!”天空连炸出四道惊雷,一道亮如白昼的闪光过后,屋外,铜锣铁板“哐哐哐”敲过的声音喧嚣起来。没一会儿,大街上便传来士兵的吆喝声:“王妃殿下逃跑了!快快快快封锁城门!”听着四周响动的声音,还披着一件睡袍站在门廊边的彬鸢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感情这是媒妁之言的婚礼啊,结个婚新娘子都逃跑了,那王子也是够可怜的。好像叫什么王子来着?彬鸢这人记性一向不好,而且他远离朝政已经许多年,这世上哪代王子?还存活着几个早就不知晓了。夜空之上,无数繁星一眨一眨,伴随着空气中逐渐浓烈的硝烟味,彬鸢睡眼朦松的眼睛霍然一惊“□□!”他循着风吹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捋微光在天际上燃着。那个方向肯定发生了火灾,他估计得没错的话,刚才那一连串的爆炸声就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可是这个时代为什么会有□□?除非这世界上还有其他的穿越者。他摇摇头,排除这个想法,如果是有穿越者,也不是每一个穿越者都能够制造出□□。当然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猛然间想起了自己曾经也写出过制作□□的一长串单子。他下意识地攥紧衣袖,暗暗祈祷那份单子千万不要落入到彬旭手中,那时候他也没顾及那么多,把自己的想法分享了出来,当时觉得可笑,并把单子放在了书房里。宅子被一洗而空,仆人死的死,散的散,恐怕那些东西已经被一把大火烧尽了吧。他这样庆幸的想着,却没有想过某个人,早就将他研究出的所有武器设计图通通带走了。离彬鸢住的这个宅子几里外的一块地方果真发生了熊熊大火,满院子的红丝带被大火点燃,下人们打的打水灭的灭火,到处散播着涌动的人流,吆喝声混杂,分不清谁是谁。“王子殿下呢!有谁看见王子殿下了!”一身披银色盔甲的人突然闯入火灾中,抓住旁边一个打水的侍女吼道。侍女脸上挂满了碳灰,表情呆木,被着这将军已恐吓,竟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也幸好管家匆匆赶到,“旦那将军,不好啦!!!火灾蔓延到王子殿下的宫殿去了!”随着管家这一声惊呼,士兵们赶紧朝着另一个方向涌去。可惜,等他们赶到的时候,那座硕大的房子已经被火焰吞噬,一根根房梁倒塌,凡胎□□的人走进去怎能逃过此劫,不被烧死也会被烫死。“王子殿下!”旦那将军脸色黑的当即就跪在了地上,红红的火光将他的脸照得通红,漫天的烟雾弥漫,四周赶来灭火的侍女们陆陆续续提着水桶泼水,却不见任何效果。旦那觉得自己的项上人头肯定不保,他此次的任务就是护送王子殿下来迎接未来的王妃殿下,谁曾想王妃殿下泼辣无理,一路上好不容易抵达了南蛮国,竟在这种关键时刻闹出这么大的妖蛾子。还有那遇火就能燃烧起来的烟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无法解释那种烟花的威力,连一栋房子都能轻而易举的炸毁,即使靠得近了也会被波及到,这种东西实在是太恐怖了。他眼眸一暗,身后的士兵立马会意,抽刀摇身一转,一道银光从管家的脖子上抽过,红色的血液哧啦一下泼洒,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士兵们杀了个片甲不留。旦那将军吩咐身旁的另一支小队:“你们,现在出去把其他的人解决掉!”说话的声音冷的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一个不留!”穿着银色盔甲的士兵,踏着整齐地步伐很快就消失在了光源处,接着便是刀尖抗衡的摩擦声,一道道惨绝人寰的呼唤变得越来越弱,随着火光越来越璀璨的照应下,这座硕大的宅子化为了灰烬。时笔艰难的驼子后背上那个已经晕死过去的人,来到一处浅浅的水源旁坐下。他有好几天没有吃东西,渴的难受,一头扎进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顾不得水里的泥巴被吸了进去。解了渴,他扭着受伤的蛇尾,一头扎进浅浅的水中,把身上的血迹脸上的灰尘洗干净,疲惫的爬上岸,倒在草丛上连尾巴都懒得抬一下。水中,还有一截长长的尾巴掉在水里缓缓滑动,太阳火辣辣的晒着,他艰难的昂起头看了看倒在地上仍然没有醒来的人。决定不想管他,他胸口有一股隐隐的感应,觉得王子殿下就在附近,他必须得尽快赶到王子殿下身旁。他刚憋足了力气,扭着蛇尾打算离开,身后那倒在地上的人闷哼一声,缓缓转醒。“嘶……”布衣浑身烫伤,从疼痛中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刺眼的太阳,他一下子适应不过来,手挡在眼睛上,缓缓爬起来,看到的却是茂密的树丛和一条肮脏的河流。“本王子这是在哪?!”他目光一呆,厌恶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眼就瞧到了正准备开溜的时笔,命令道:“贱奴还不快滚过来!”时笔目光幽幽的看着某个落难中还不知道的人,一动不动,甚至还惯性的滑远一段距离。“你这该死的贱奴!敢不听本王子的命令,信不信本王子让人砍了你的尾巴!”时笔被对方这么一提醒,想起来了数月里的折磨和忍痛,他扭着蛇尾,拽紧拳头一点点靠近那人,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愤怒中带着让人畏惧的寒气。这股凶气很快就影响到了布衣,他虽然很蠢,确实能够感觉到危险的。“你这贱奴要做什么!”布衣颤巍巍的后退,倒吸一口凉气,脚踝上的疼痛让他惯性的地低头一看,一大块被火焰烫伤的伤疤就覆盖在上面,已经有些发脓的趋势。“本王子怎么受伤了!?”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一脸惊怒:“是不是你这个该死的贱奴干的?你把本王子绑架到了深山野林里来,信不信我回去以后让我。”他后面的话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