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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上了同一块玉佩,故而产生了些摩擦。”他这说法便让疏长喻有些不舒服。明明是景牧有备而来,让他们横刀夺爱,怎么到了他嘴里,像是自己不讲道理、仗势压人似的?但疏长喻也懒得同他计较这个。他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噢?不知赵公子此行来京,是要高就何方,需得这般谨慎准备呢?”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嗦咧,前世让少傅重生,景牧牧总是需要付出什么的~这个赵朗之就相当于个一蚂蚁花呗,景牧用他按揭把少傅买回来了,这辈子就得一点一点还款~赵朗之:你这什么狗屁比喻啊!!况且,景牧牧恋爱脑,少傅又宠他,所以两个人这辈子其实生存环境并不好,一定要经历波折,才能好好过日子!总之!希望大家善待赵朗之这个手拿男主剧本、但是遇人不淑,被刘狗花拉来当炮灰的小伙汁~第60章赵朗之闻言,坦然笑道。“说来也巧。在下本一介白丁,在北齐王府里做事的。在下虽心怀鸿鹄之志,奈何身份卑微,只得静候今年科考。”说到这儿,他羞涩一笑。“不过今年,恰流放的湖州学子出了些问题,在下略施小计,便替王爷解决了些麻烦,故受到了王爷重用。”疏长喻不动声色,垂眼喝了口茶。“王爷同京城叶家有些亲缘,今年不知怎的,叶家忽然邀郡主来小住。”他接着说道。“王爷看着在下还有些时日便要考试了,便教在下随郡主前来,先在京中谋份差事。”说到这儿,他慢条斯理地停了下来,恰到好处。他这番话,在疏长喻耳中丁点漏洞都无。今年湖州重试,本就在他和景牧的影响与前世大不相同。而那叶清瑞,这一世试图勾搭景牧被乾宁帝抓了个正着,已被连降了好几级,放在个闲职上等退休了。但是,疏长喻总觉得有些不安。许是万事皆脱离了掌控的缘故,不过他今生原本就与前世过得大相径庭。他人在京城,做出的事情影响到了各州郡,再做出些影响,看起来一点都不奇怪。他却总觉得面前这个赵朗之怪异极了。这个赵朗之,偏挑不出任何错。而他的奇怪,就奇怪在那滴水不漏的顺水推舟上。按着疏长喻前世的脾气,自然是要斩草除根的——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他若是怀疑谁,便干脆要了谁的命,这样便可保安全无忧了。但这一世的疏长喻,已然不是前世的疏长喻了。一则,他不愿枉杀好人,走前世那老路。二则,他也实在怕极了因果报应,担心自己所做的恶事,早晚有一日回报到自己身上。前世他孑然一人,并没什么好怕的。但这一世他不仅家人俱在,并且有个无辜的景牧。他不敢重蹈覆辙。疏长喻喝着茶,抬眼瞥了他一眼,问道:“噢?那如今可有个好去处了?”疏长喻这一副天之骄子的高高在上模样,气得赵朗之通身发抖——凭什么,自己前世的毕生所求对他来说就是信手拈来。凭什么,重来一世,他仍旧是那般高不可攀,自己却只得在暗处汲汲营营。天道不公。赵朗之面上却是分毫不显,羞涩笑道:“说来惭愧,在下尚未寻得好去处。”疏长喻哦了一声,没再言语。这个人他自是会盯紧的。若是有什么蛛丝马迹,他也能第一时间看出来。想来这人一直在北齐那蛮荒之地,庸庸碌碌的,一时也掀不出什么水花来。一时无人言语。倒是那缺心眼儿的戴文良,听着两人说话,自己先愁得皱起了眉头。“这朝廷的差事,都是由吏部经手,并且定要有功名才能做的。你如今骤然来京,还真不好办。”他发愁道。但那心思各异的二人,谁都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赵朗之倒是在心中嗤笑了一瞬——自己来京,自然不是奔着什么差事来的。他只要打消了疏长喻的疑虑,再动动手脚,让他和景牧在大权在握之前丢了权势性命,最好家破人亡,便足够了。而疏长喻,自然也并不怎么关心赵朗之的去处。戴文良便这般独自发愁了半天,突然福至心灵,一拍大腿。“赵公子,我们禁卫营恰好缺个书记官。这活儿不累,平日里也能出入皇城,见见世面。你平日里便跟着我,你看如何?”疏长喻一愣,看向戴文良。这人向来热情大方,且没什么心机,脾气不像京城纨绔,反而更像个江湖中人。那边,赵朗之也是心下一愣,抬头看向戴文良。他顿了顿,才勉强笑道:“公子……公子说笑了,这如何使得。”戴文良却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模样,正色道:“哪里是开玩笑?这书记官既不在朝廷编制中,又恰好是替朝廷办事。今日见你,便算是有缘。刚好此处有缺我还不知怎么办才好,给你岂不是皆大欢喜?”“……在下今日来将军府,不过是想登门给疏三公子道个歉,并非……”赵朗之眨了眨眼,温声道。“歉既道了,便就这样吧。”疏长喻垂下眼,喝了口茶,道。“我同北齐王尚有些交情。他赏识你,自有他的道理。如今既是恰好,你便莫再推脱了。”赵朗之一顿。戴文良哈哈笑着说:“是了,不过一个小差事,举手之劳。”赵朗之顿了顿,只好道:“那……在下便谢过这位公子,谢过疏三公子。”戴文良哈哈笑着道“不必道谢”,疏长喻只浅浅地嗯了一声。“这位公子姓戴名文良,日后只管跟着他。”疏长喻道。“待你考了试,便另作打算罢。若无其他事,你便回去吧。”疏长喻极少像今日这般疏离冷漠,纵是戴文良这样大大咧咧的直性子也隐约能觉察到。他愣了愣,看了看疏长喻,又看了看赵朗之,正要开口,便见赵朗之已起身要告辞。赵朗之却仍旧是一副温吞有礼的笑模样,疏长喻嗯了一声,便让他走了。直到他远远走出了疏长喻的院子,一直垂眼喝茶的疏长喻才放下茶杯,开口道。“这个人不太老实。”疏长喻道。“你一面要防着他,一面也需替我盯紧他。”戴文良愣了愣,这才觉得自己方才那大方揽事儿的模样有些不妥。他挠了挠后脑勺,问道:“这人可是做了什么事?”疏长喻摇了摇头:“尚未。但这个人,奇怪的很,定要防患于未然。他平日见了什么人,你若能看着,定要盯着他。我也会派人守着,故而你也不必太过紧张,要用他的地方,用便是了。”戴文良闻言,连忙应下。“尤其是如今京中三皇子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