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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没说出来,但李亦耘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不会的,伯父他……刘玉枫他爹爹有钱!”最终李亦耘终于想到如何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么说吧,刘玉枫爹爹是京城里大户人家的哥儿,那是真正的世家大族,放眼京城,都没有几户人家比他家底蕴更加深厚,银子也多,家里只有伯叔一个哥儿,更是可着劲儿对他好,所以,要说钱财,他们平日里确实是花销不少的,很容易让人抓住这个把柄不放。”“我感觉平日里刘兄……花钱也不是很多。”张榛真不知道刘玉枫家居然那么有钱,而且刘大人是做官的,他第一反应就是为官清廉四个字,根本想不到这么多。李亦耘叹了一口气:“这么说也没有错,不要说刘玉枫,就是伯父平日里也没有多少销用,但是刘府每日仍然开销巨大,伯叔是一个……很细致的人,身上所用无一不精,刘玉枫和伯父确实没什么钱。”反正就算在他家最昌盛的时候,他也没有见过那么能花钱的人。张榛也想像不到,不过他现在还是松了一口气:“那这样说来刘玉枫他们家里应该没事儿。”京城里有那么大的关系在,应该不会吃亏。李亦耘摇头:“宣恩候府卷入了党系之争,现在波及正厉害,恐怕无暇东顾了。”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张榛感叹,同时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但要真的让他说还说不上来。李亦耘吃罢饭就准备回去了:“我得想办法把那些皮子卖掉,家里还有事儿忙,我就不多叨扰了。”张榛知道他是真的忙,也没有留他,嘱咐小苗打包一些东西带回去:“这些就当是我送给伯母的一点心意。”李亦耘并未推辞,没道理他在这里吃好吃的,娘却在家里粗茶淡饭。回到家李亦耘就和李母说了今天的事:“娘,事情已解决了,你不要再担心了。”“我没担心。”李母真心笑道,“我就知道我儿子是个有能力的,毕竟也是读了十几年的书。”后一句话倒有些促狭了。李亦耘知道自己读书不好,不好意思笑道:“娘说的对,爹呢,好点了吗?”“你要不说这件事我都忘记了,今天中午醒过来了,你过去看看吧,顺便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李母把食盒打开,闻到食物散出的香味,满足道:“我喜欢这个,替我多谢谢小松和子嘉。”一天就有了这么亲切的称呼,李亦耘知道母亲已经从心里接受了患难帮助自己的朋友,点头道:“那我去了。”“去吧去吧。”李母已经开始拿筷子夹菜了。李亦耘看她没有跟自己一起去的意思,只好一个人去了后院。李勤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夫人来了,“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来看我呢,哼,现在天都黑了。饿了吧,我刚刚让李婶熬了你喜欢喝的梨汤,还在灶上温着呢,就想着你什么时候过来能喝上热乎的。我呢,知道你心里有气,也不和你一般见识,该对你好还是对你好,你啊,也不要说我偏心……”等看见出现自己眼前的是儿子,顿时哑住了声。李亦耘装作没有听见他刚才说的话,温声道:“爹,你好点了吗?”李勤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也很默契忽略了自己刚刚那种行为:“好多了,就是还不能起来,不过应该过几天就好了,他们为难你了吗?”李亦耘知道爹说的是什么,点头:“为难了。”“一个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李勤听到后大怒,猛然咳嗽起来:“咳咳,没有一个好东西,喂一条狗……”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毕竟当着儿子的面呢,安慰道:“没事没事儿,爹就快好了,好了之后就替你教训他们,看看谁敢欺负我的儿子,欺负了就别想好了!”李亦耘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就算前几天被差不多逼上绝路的时候他都没有想过哭,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但看到爹终于醒了过来,而且这么维护自己,泪是止也止不住。李勤以为他是吓坏了,加上可能受了很大的委屈,一直安慰一定会给他找回场子云云。“不是的爹。”李亦耘解释:“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是这样的,儿子认识了一个朋友……”李勤听着并没有发表言论,只是点头,心里欣慰儿子真的长大了,而且,和他一样,眼光很好,“你娘呢?”李亦耘的话戛然而止,他该告诉爹,娘现在正在吃好吃的不想来看他吗?章节目录吃坏肚子因为河堤要溃的迹象越来越明显,知州不得不向朝廷报告了这件事,事关重大,朝廷特地派遣御史下来查案。当年修筑河堤的那些款项确实是从刘问乔那里出去的,所以他就成了最被怀疑的人,御史第一个便去询问了刘问乔家的事。刘问乔现在出去都要面对知情人异样的眼光,好像大多数人已经认定了就是他当初贪墨才导致堤坝不稳固,可偏偏都不明说,心里真是有苦难说。“怎么了?”赵浅茗见丈夫回来怏怏不乐。“我的官位这次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刘问乔垂头丧气道,见夫人旁边的小丫鬟细心摆弄花枝,让他能随时修剪,剪子为了不磨伤皮肤,是上好的暖玉做的柄,再细细裹上丝绸,甚至怕叶子飞溅到他身上,旁边两个小丫鬟蹲在地上扯着软布接着。赵浅茗挥了挥手,几个小丫鬟有序鱼贯而出,就这样的得体的水平,吉江州哪家夫人来看了都是得羡慕一番。“这事值得你颓着脸?”赵浅茗把剪刀放下,坐在软椅上,轻轻拨弄小炭炉的火,他眉目如画,一举一动尽是美好,说出的话也是漫不经心。刘问乔一向是不拿这些事烦他的,今日也没有他说的那样严重,只是面上有些不开心罢了,没告诉他事情具体到了什么地步,但是有个惊醒还是要的,万一到时候出了事,也好有个准备:“夫人说的是,是我的错,不过凡事有个准备不是更好吗?这几天我让枫儿留在家里,尽量不要惹麻烦,也不要麻烦惹到咱们。”赵浅茗轻轻嗤了一声:“主要是你皱起眉头来越发显得憔悴,否则,你当我是问什么?至于枫儿,自然是最乖的,你不要一天到晚拘束着他,他年纪小,玩性大也正常。”刘问乔不自在眨了眨眼,虽然夫人说的委婉,但他知道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