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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之处,你不妨猜猜看。”两个人正在交谈,肤白貌美的赛狗票推销员走到他们面前,恭谨的说,“先生,是否要补买彩票?”见苏少九还在犹豫,季杏棠爽快的说,“这样吧,少九,每号买十块钱的”,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张120块银元的庄票付给了销售员。苏少九看着他这么大手笔,一脸的吃惊,“哥,你全买了,那不是稳赢吗?还赌个什么?”季杏棠把彩票交到苏少九手里,“我平常不经常来这里,少九也是第一次来,既然来了,何不玩的痛快?对你,这点儿钱还吝惜不着。这些彩票,每只都押了,总有一只会中了头彩,就送给少九,第一次图个吉利。”苏少九故意拱手严肃的说,“哥,这可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你对我好,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以后你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季杏棠轻声一笑,“说到做到?”苏少九拍拍胸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季杏棠收拢了人心,目的已经达到,他却一本正经轻松的说,“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聚在一起开心开心”,跑狗场里响起来电铃的响声,季杏棠说,“客套话就不用多说,赛狗就要开始了。”苏少九便不再多说些什么,专注的盯着赛场。隔了一分钟,铃声又响了一次。随即,跑道的端线上忽然蹦出来一只“大白兔”,循着跑道风驰电掣一般跑了起来,紧接着,拦着跑狗的短线闸门一开,12只狗就追着“兔子”比着往前飞奔。那只领跑的“大兔子”绕着跑道飞奔了五圈以后到达了终点,其他的狗也抵达了终点:头奖5号、二奖7号、三奖10号。随着布告牌升起,全场欢呼起来。喜欢风和速度是男人的天性,苏少九还沉迷其中意犹未尽,季杏棠冲他说道,“怎么样,少九,还算精彩吧。”苏少九稍缓过神,应答,“哥,这可是比赌马还新鲜的玩意儿,太好看了”,他难掩兴奋指着“大白兔”说道,“哥,那兔子跑的最快,什么时候你开个跑兔场让我去玩,铁定比这还刺激。”季杏棠笑着说,“兔子?哦,其实那是长的像兔子的领跑狗,是西洋人专门培养出来的,它的特点就是跑的极快,用来领跑最适合不过。这种狗名贵的紧,而且数量稀少,一般场合都是难见一面。好像叫什么柯、柯基?我记不太清楚了”,他又问道,“想要吗?弄一只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苏少九再“无赖”也知道脸面二字,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让人家破费实在过意不去,他摆了摆手说不要。第二轮赛狗又开始了……等苏少九看了个尽兴,天也黑了,出了跑狗场他还恋恋不舍的回头。他进来车里,季杏棠说让他先等一会儿,转身又进了跑狗场。苏少九刚才兴奋的出了一身汗,这会儿也在车里坐不住,就下了车透透气,刚离了车门没两步,自己眼前霎时乌漆麻黑,接下来就是毫无预兆的一阵拳打脚踢。季杏棠回来一看,苏少九正把麻袋从自己身上弄下来。他大吃了一惊,差点儿把手中牵着柯基犬的狗绳扔了,他忙上前把苏少九扶起来,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苏少九揉着脑门没心没肺的笑道,“咳,八成是欠了哪个赌场的钱,拿我出顿气呗!这帮王八蛋下手真狠,还好小爷机智护住了脸。”苏少九下了车保镖八成也没注意,这才让人钻了空子。在英租界发生这种事,自己也不好出手。季杏棠有些疑惑,苏少九欠下的赌债昨天就已经还清了,这是……有人报私仇了。苏少九看见他牵着的“大白兔”惊喜的叫道,“哥,你把这狗弄回来了,花了不少钱吧。”季杏棠把栓狗绳交到他手上,推着他上车,关严实了车门。喘了口气说,“先去医院看看,我再送你回宾馆。”苏少九抱着柯基狗,爱不释手的揉搓他软绒绒的狗脑袋,笑着说,“不用,就是骨头有点儿酥,没什么大事儿。”去医院一检查,苏少九最后一节腰脊骨被打的有些错位,大夫一动手给他正位,直把他疼的嗷嗷叫。他忙捂住了嘴,生怕门外的季杏棠听出端倪。休整了一晚,季杏棠把来找他的正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苏少九听完哈哈大笑,就这点儿破事儿,还值得季二爷来巴结他。翌日他们就启程回了浙江督军府,苏少九还对花花世界留恋的不得了,季杏棠只说,趁着养伤也回家消停几天,他可以报上季杏棠的名号,随时到上海滩法租界来玩。苏少九是主要人物,所以先出场了第3章杜金明打了苏少宁以后日子可没怎么好过,他被关在督军府的私人牢房里。这个私人牢房设在督军府后花园的一座假山下,不走进太湖石堆砌的小门,谁也不会想到地下是这么恐怖的地方。地牢很高,上面的顶是用太湖石堆砌起来的,顶上不时会有水滴透过缝隙低落下来,地面上也仅铺了一层干草,墙壁上是凹凸不平的石头,上面缝隙间漏下的一点儿阳光,成了唯一的光亮。杜金明每日的饭菜只有一碗糙米饭放了几根咸萝卜干,真是狗仗人势,看管牢门的仆役也敢对他指手画脚。杜金明心中愤满不平,他堂堂上海大亨在自己的地盘遭人毒打还被绑架了,他自己脸上没有光彩,徒子徒孙也脸上无光。可督军是大军阀,手里佣兵几万,真是撕破了脸皮,他们帮会的人也不占上风。杜金明只能每天在牢里发牢sao,“啸泓!肇龄!你们在哪里?快来救我!”季杏棠带了十根金条盛在礼盒里,和苏少九一起“闯虎xue。”到了督军府门口,他把金条交给警卫,请他进去通报,就说季杏棠求见。苏少九一手抱着糖糖,一手拉着他往里进,“哥,做这些麻烦事儿干什么?直接跟我进去呗!”苏少九擅自给柯基犬起了名字叫糖糖,他觉得这狗是季杏棠送的,该留个纪念,就叫它棠儿,后来一想把季哥和狗相提并论不太合适,就叫它糖儿,他又嫌糖儿叫不顺口就干脆叫糖糖。季杏棠浅笑着摆摆手,“少九,本就是唐突冒犯,再坏了规矩,我拉不下脸来,你先进去,我等候通报。”苏少九别不过他的“江湖规矩”,大摇大摆进了督军府。警卫进去禀报,把金条交给了苏督军。彼时苏督军正在客厅里逗鸟,警卫来通报,苏督军还以为是来闹事的,对着鸟吹了口口哨问道,“他带了多少人?”警卫答道,“就他一个,不过是和二少爷一起来的。”说曹cao曹cao就到,苏督军乜了一眼刚跨进客厅的苏少九,“在外面儿疯够了,肯回家了。”苏少九大模大样往沙发上一躺,抱着糖糖习惯性的揉搓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