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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你住口。”罗季同倒要看看这个杰哥有什么本事,“让他说。” 张海亮替祝杰捏一把汗,他可见识过这小子的语言能力,基本等于没能力。 祝杰沉默着,却与薛业坐得很近。 他慢慢开口:“我和薛业,是在高中军训的时候认识的。他睡我下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在打架。” 薛业肩膀一颤,妈啊,罗爷爷不骂死自己。 “他喜欢和别人动手,我知道,他血型特殊,我也知道。往后只要我看得住,薛业不会再有打架的机会,除非……”祝杰一顿,“除非我看不住。” “咳……”薛业抽了张纸巾,默默擦汗。 “不爱吃深色的蔬菜,不爱吃动物内脏,不爱吃水果,学校饭堂里大部分菜他都不爱吃,我可以逼他吃。生活方面的事,你们知道的我也知道,我知道的,你们不一定知道。我尽量管好他。”祝杰别开脸,又添一句,“我说到做到。” 傅子昂不信。“你说到做到?你才多大,就能管我师弟了?” 祝杰语调笃定:“从我认识薛业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管了,管到现在,每一天。” “我发誓杰哥说的都是真的。”薛业小心帮衬,“而且……我,我也挺好管的。” 一桌人,除了薛业本人,每个都不同程度地皱了皱眉头。 “我知道,你们不同意,因为我也是个男的。”祝杰想不出办法应对,能说的就这么多,“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男的,没人和我解释过,就这么喜欢了。我就要薛业。” 罗季同刚要说话,手抬起来了。 “罗爷爷,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男的。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可我不是因为……因为没法找女朋友才喜欢他,我是天生喜欢男生。”薛业被杰哥那句我就要薛业震撼了,全身肌rou开始软化。 杰哥好会说,不愧是他。 罗季同又要再说,薛业又开口了。“爸妈走了之后,只有杰哥陪我。他现在也回不去家,我俩都是没爸没妈的……就,相依为命那样,求求你们了,别拆我俩好不好?” 罗季同低了一下头,叫没爸没妈四个字狠狠戳了一下心窝子。 这时开始上菜,江川不管那么多了,他心疼孩子。“行了,先不说这些,吃,吃饱再说。那个……祝杰啊,动筷子。” 祝杰不动,看着罗季同。他不动,薛业也不动,两人齐齐看着罗季同,一起等待发落。 罗季同咬了咬牙:“看什么看,让你动筷子还摆谱?看我干什么?闹得我一个老头子成恶人了。” “行啦,先吃,师父让你们吃就吃。”张海亮朝他们打眼色,师父松口还不赶快见好就收,这俩人是真没有眼力见。 大人物同意了,傅子昂也蹦跶不起来,但还是要警告:“我告诉你祝杰,虽然我师父同意你俩好,但你的个人行为仍旧在审核范围之内,我随时盯着你。” “师父你同意了啊?”薛业打了个哆嗦。 “唉……”罗季同这一口气叹得长啊,走一步看一步吧,“祝杰,拿筷子自己吃,还等着我们十六给你夹啊?” 苦尽甘来,祝杰这才拿起筷子,算是和罗家人初步讲和,吃了第一顿饭。 饭后张海亮把薛业叫住:“给你,颁奖仪式没参加,奖牌我们替你领了。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新的开始,好好奋斗。” “谢谢师兄。”薛业打开观赏,和杰哥的金牌印花不同,田赛项目冠军,“等等!师兄你帮我和杰哥拍张合影吧,我俩没赶上冠军拍合照。” 想到这个,薛业的拳头开始发痒,都赖陶文昌,明天把他捶飞。 “来,你们站这里拍行吗?”张海亮调整好手机。屏幕里的男生是自己最小的师弟,和他喜欢的人。但是他喜欢的人也是个男生,差不多身高,是个运动员。 但除了性别相同,小师弟和恋爱中的男孩子没什么两样,他的表情是笑着的,身体舒展。他们在镜头前换着戴金牌,并肩站立,如果仔细看,其实都有些紧张。 “师兄,我……我这么站着行吗?”薛业搓着脸,仿佛不会笑了,“杰哥,我是笑着好看还是不笑啊?” 祝杰认真替他参谋:“都行。” 都好看,好看死了。 “那我还是笑吧,我不笑像生气。”薛业往旁边靠了靠,嫌不够近,又靠了靠。上次拍合影是全班毕业,追星成功还是紧张。 祝杰轻轻搭上他的腰,带进怀抱。“拍完照还想做什么?” 薛业傻笑着,突发奇想:“我想……回一中看看,今年的高考已经结束了,我想回去……随便看看。” 今年的高考结束了,时间真快。祝杰点了点头,往前指了一下:“看镜头,拍好看点。” “准备好啊……一二三,茄子!”张海亮按下拍摄,这一刻的笑容被定格。傻笑的两个人笑得真甜。 作者有话要说: 杰崽:糊里糊涂就通过审核了,不愧是我。 业崽:杰哥的口才真好,不愧是他。 傅子昂:我不同意! 第142章sky掉马 两天之后,精英赛正式落下帷幕。闭幕式于上午举行,下午,薛业随队返校,校园比往常空荡不少。 快要放暑假了。 “来来来,让你看看昌哥的情侣照。”体院男生把热闹带回宿舍,陶文昌拿着手机到处显摆,“看,羡慕吧?” 薛业摇摇头:“不羡慕,我和杰哥也有情侣照。要不是你丫装晕我们还有领奖照呢。”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我不装晕,拉不到小jiejie的手。”陶文昌十分高调,终于轮到自己发狗粮了。 孔玉打完开水进屋,整个人阴沉沉的。 “来来来,让你看看昌哥的情侣照。”陶文昌又去揽孔玉,“怎么苦着脸啊,让白队罚了吧。” “嗯。”孔玉点头。 “罚你都是轻的,我要是白队就打你一顿。”陶文昌不可怜他,敢动吃药的心思,挨打活该,“怎么罚你了?” 孔玉装作不在意:“训练量加倍,每天清理室内馆。” “弱弱就是欠练。”薛业的总结相当硬核,也最为直接。要成绩没有第二条路,练,往死里练。 孔玉咳了几声,脸色变了又变。 “不服吧?”薛业往他面前一站,拿出小师叔的架势,“师兄说,你在学校归我管,你不服可以直说。” 陶文昌往后退,不想掺和这场师叔师侄的内斗。反正这俩人的脑子……也斗不起来。 孔玉很少直面薛业的挑战,但这一回,他接下战书。“薛业。” “你说。”薛业等着。 “我犯错是自己蠢,认罚我服,但是我永远不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