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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我也不愿压抑自己的心。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不是很好么?至少在我活着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来爱我吧?”她又亲他了。亲他微微颤抖的眼睛,与苍白的薄唇。鹿苑白这一刻才真正像是十几岁的青涩少年,他心跳极快,眼中只看到公主面上的笑。然后,他大着胆子握住了她的小手,试探着回亲了一下,发觉她在笑,才蜻蜓点水般碰了几下,依依不舍的分开了。“公主……奴才是给公主活着的,奴才……也想跟公主在一起。”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可今日却成真了,这让鹿苑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甚至还敲了敲自己的头。清欢见状,伸指在他额上一点,疼的他倒抽了口气,才笑道:“谁要你磕头了,日后不需要这些礼数,我很不喜欢。”她的确是公主,也需要顾及皇家的脸面,可她更想过随心所欲的生活,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能在一起,就不怕天塌地陷。鹿苑白不说话,只看着她,眼神虔诚而专注,与往日并无不同,只有清欢感觉的出来,他的感情不再遮遮掩掩,似乎是知道她喜欢,就展示给她看。她心中也是极快活的,每每看鹿苑白的眼神也和从前不一样,这些细微的变化旁人感觉不出来,但绿珠红萃却是很快就察觉到了。她们虽然惊讶,却极快的接受,对鹿苑白的态度也越发恭敬,她们是公主的婢女,只要公主高兴,喜欢谁她们都乐见其成。鹿公公生的好看又有本事,对公主更是一片真心,难道不比驸马好么。☆、第七十八碗汤(八)第七十八碗汤(八)两人的关系在不知不觉间有了转变,鹿苑白接下来好几天都还身在云里雾里,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第二天早上叫公主起身时被她拉住,整个人往下倾,然后又被她温温柔柔的亲了一下,他才红着脸,想挣脱又怕摔到她,便借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拿过衣裳伺候她穿上。“今儿早膳吃什么?”“奴才吩咐让熬了粥,又煎了饼子,凉拌的野菜十分开胃,公主定然没吃过。”“野菜?哪儿来的?”“昨日奴才遇到了进府的菜农,见他车上有把野菜,便留了下来,他惶恐得很,奴才安抚了几句才信那是奴才拿来吃的。”清欢轻笑:“我还没吃过凉拌野菜呢。”“奴才亲自做的,公主可以少食一些,免得积食。”她懒坐在床上不敢动,他便自动自发将她抱起,伺候着梳洗妆扮,早膳也呈了上来。鹿苑白被拉下来一起吃,但他非要侍奉她吃完自己才肯动筷。清欢说了他许多遍他都不改,久而久之也就随他去了。用完早膳一会儿,她喝了药,坐在美人榻上晒太阳,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了。鹿苑白在她身边给她打扇,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大部分是清欢随意问一句,他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答了,虽然她也不曾用心听,因为阳光晒在身上实在是太舒服了。后来她要他一起坐上来,倚着他的肩头打盹儿,鹿苑白轻轻地揽住她肩头防止她掉落,内心无限柔情。驸马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公主依偎在一个太监的肩头,想来是疲倦了,她身子骨不好,一日里精神的时候也少,这很正常。可那个太监的眼神是怎么回事?!驸马对那种眼神再清楚不过了,他遇到心爱之人时,她也是如此看他的!难道说……这阉狗,竟然对公主有非分之想?!他几乎是用质问的口气说话:“谁准你伺候公主的时候坐着,还不快快退下!”声音太大了,险些吵醒公主。鹿苑白眉眼一沉,阴森的目光叫驸马看了双腿发软,他不明白面对一个小太监时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畏惧的感觉,他就是见了皇上也不曾如此害怕过啊!鹿苑白声音极轻:“公主在休息,休得惊扰。”“你走开便是,公主自有本驸马照料。”听了这话,鹿苑白露出嘲弄的眼神,你来照料?将她照料死?若心中有她,见她难得安眠,如何能舍得吵醒,一张嘴便是声若洪钟,生怕她休息好了般。“不劳驸马爷,奴才在这里就够了。”他虽自称奴才,但表情眼神动作,哪里有将自己当主子的样子?驸马近些日在温柔乡得了不少夸赞崇拜,早已飘飘然,见个太监都敢对自己如此放肆,当下冷下脸来:“大胆!区区一个太监,竟敢如此与本驸马说话,来人!将他给我拉下去,杖责五十!”然后他瞧见鹿苑白脸色变的慌张,心里顿时得意起来,便是你再嚣张,也不过是个奴才罢了。可鹿苑白慌张不过是因为公主发出了不悦的声音,他正要哄,她已张开了眼睛,头还依偎在他颈窝,声音懒洋洋的:“驸马真是好威风,当着本宫的面,要打本宫的人。”她是真的心旷神怡,不知何时便睡着了,往日便是沉睡也难免心口胀痛,难得轻松愉悦还被驸马的大嗓门吵醒,叫她心情着实是好不起来。驸马是畏她的,可要他在鹿苑白面前示弱又不甘心,当下道:“我只是替公主教训一下奴才,此人罔顾我驸马的身份,对我实在是不敬,我心下气愤,才想惩治一番。”“苑白很好,本宫不觉得他会对你不敬。”清欢慢慢坐直,鹿苑白立刻就要站起来却被她拉住了手,“驸马今日到本宫这里来又有何事?”“我……”“嗯?”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就是说来看望她清欢都不信。“我是想同公主商量一下,搬回齐家住一段时间。”说完见公主只看他不说话,驸马又连忙解释道,“我娘最近染了病,卧床休养,横竖我在公主府也无事可做,便想着回去侍疾,还请公主成全。”撒谎!鹿苑白眼神更冷。“既是如此,本宫自然不会阻拦,驸马要去便去吧。”清欢温声道,而后又问,“除此之外,驸马还有其他事情要同本宫说么?”驸马愣了一下:“没有。”“没有便没有罢。”她似是又累了,再度倚回鹿苑白颈窝,“你可以走了。”瞧着公主的表情,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可她刚才的口气又有些奇怪,似乎知道什么,但驸马还是选择装聋作哑。齐夫人生病是真的,但只是着了凉,也没有卧床休养,他之所以要回去,是因为那朵温柔可人的解语花。他相思成疾,根本不愿在这冷冰冰的公主府里,对着一个永远无法亲近的公主。他自有温柔乡可以沉溺,公主又有什么好。除了出身高贵之外,哪里像个妻子的样子呢。待驸马走了,鹿苑白才问:“公主为何要答应驸马的请求?”“为何不答应?”“他……”“他走了,我也好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