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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爸爸接了电话,我就给你签,不然就不签,最后他爸爸没肯接,他就没能要到那个签名。」「我是个外人,也没什么立场去说他mama多差多坏,但我个人觉得,他mama真的是他人生中的灾星,又蠢又毒,还经常来我们学校泼妇一样闹事,我看了都害怕,简直难以想象小A怎么跟他mama生活在一起的。」「说了那么多,其实没有要诋毁他的意思。他是个很有趣的人,虽然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能变成现在这样的性格,公司包装的也好,他遇到什么事导致性格巨变也好,真的很高兴他能变成现在这个开朗善良的模样,也希望他能成功出道,越走越好吧。」答案到这里终于结束。贺久消化了好一会儿,竟渐渐对小A的过去有了强烈兴趣,忍不住点开问题,再看看其他答案。除了一些吹彩虹屁的粉丝。他刷一刷,竟还真又刷到小A的另一位同学。这次是位高中同学。答案不长,但却和小学同学说得很不一样。「谢谢各位赞我的小仙女,给你们比心。」「都说人红是非多,成名了肯定得被扒层皮,果然不假。不过也多亏这个问题,我都不知道铁牛以前居然受了这么多苦,心疼。」「我是铁牛的高中同学,高二时和他同班过一年,但据我所知,他是个很活泼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初中时经历了什么,但等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非常活泼了。」「李铁牛这人很搞笑的,完全就是我们班的开心果。不过,听说高一时他好像因为看某个渣男同学骗炮,所以没给那个渣男好脸色看,公然地揭穿了他,于是被渣男带头排挤,受了一个学期的孤立,加上他mama确实也来我们学校闹,我们全年级都知道有他这么个人。」「我高一和他不在一个班,只是偶尔出早cao或去食堂的路上会看到他,但他不像另一位小学同学答主说的,很阴沉或者自言自语什么的,他那时候就像是只孤傲的鹤,即便一个人走在路上也很坦然,完全无所谓有没有朋友的样子,做什么都很自然。」「而且最神奇的是,他总是会主动和那些阴沉的孩子搭话,被排挤的或者不讨喜的,邋遢也好,性格奇怪也好,他都会去和那些人交流,如果分组时他们落单了,他就会和他们搭成一组。」「我们学校老是喜欢分班,我因为是艺术生,所以三年间经历了五次分班,正常学生的话三四次左右吧,等到高三的时候,我们去食堂吃饭,铁牛总是能占一桌,因为他朋友实在是太多了……」「那些落单的孩子只和他一起玩,吃饭也只和他一起吃,但是因为分班的原因散落在各个班级,于是就浩浩荡荡地排了十几个人凑在一起,但他们互相之间不熟悉,虽然吃饭时候会聊天,却也不过点头之交,高三有段时间铁牛没来学校,他们就各自单独吃饭,等铁牛来了才会又聚到一起,堪称奇观。」「他是个善良有趣的人,高三时我因为家里一时交不出学费被老师针对,晚自习被体罚起立蹲两百个,做完腿都走不了路,还是他把我背回去的,路上还一直逗我笑。」「现在的老师,其实和古代那种老师不一样嘛,就是讨生活的普通公务员。古代有才能有德行的才能做老师,但现在是真的只要考到资格证,开开后门,是人是鬼都可以,你给他们的工作添加阻碍,他们自然会讨厌你,品行不好的还会找理由找你麻烦,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能放平心态的都很少,想遇到个好老师更是要看运气。」「我当时运气差,分到一个很极端的老师。但小A当时遇到的老师就挺不错,是我们年级里出了名的好脾气,他很看重铁牛,下课后还经常给班里几个尖子生补课,有的差生很不服气呀,就也凑过去,结果后来成那老师求着他们说:“你们饶了我吧,我想上厕所!”,超级可爱。」「铁牛除了高一上半学期被欺负,后来一直都很受大家欢迎,他是真的会一本正经干很多蠢事,还总有许多奇妙想法,学习也好,我们本来就是重点高中,毕业后听说他考进清华,我还羡慕了好久。」「最后放几张他高中时的照片吧,我们学校有摄影社,允许带相机去学校,当时好多女孩子都偷拍他呢,我从她们空间相册里偷来的,嘿嘿~」答主最后放了几张照片。拍摄地点不一,色彩差异大,手法也有好有坏,可以看出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尽管她们拍得相当业余。但镜头下的那个人实在太美好,完全遮盖了这份局促。照片上的少年穿着最普通的蓝白校服,身形高瘦,皮rou匀称。乌黑的发丝柔顺服帖,勾出他白皙精致的脸。其中一张是三连拍。他偶然发现了镜头,先是错愕地挑起了眉,随后又冲拍摄者浅浅笑了笑。眉眼弯弯,剔透的黑眸藏满星辰。衬着那颗盈盈欲坠的泪痣,是极令人心动的少年模样。评论区爆发出一片「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们AA真的是从小美到大」之类的咆哮。几乎被疯狂的粉丝们淹没。刚才小学那张照片虽然和他很像,但到底年龄差距大。现在这几张照片只是略稚嫩些,已经和如今的小A相差无几,几乎可以确定就是他本人。这条回答往下拉。还可以看到一条匿名回答。这条答案更短,被掩藏在一堆彩虹屁答案之间。随便划划就会被忽略过去。「因为怕被同事认出来,所以匿了。」「我和李铁牛是大学同学兼同事,年级不一样,但相处了挺久的。他的性格和高中同学那位回答的一样,就是又热心又细心,会调节气氛,也会关注弱势群体,特别喜欢搞平衡,凡事讲究个公平。」「我当时也劝过他,我跟他说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公平,多得是不公,他偏不听,说些什么努力的人不应该被亏待,玩家对游戏的爱不应该被践踏挥霍之类的话。」「我们当时在一家很有名的游戏公司工作,他就总喜欢做些有的没的,特地去玩游戏,跟玩家接触,了解他们的需求,然后抽空做各种解决方案,缠着各部门和领导去实施。」「大学时他就这样,只是进了社会再这样做,难免被上头觉得僭越,上头对他的行为就很不满,觉得他是在浪费公司人力物力,去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并且不把他们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