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2
住了布袋子,放进了事先准备好的药汤里泡了泡。浴桶是按照成人的标准准备的,圆圆的动作小心翼翼,就怕手一抖把除夕掉进去。它的认真的就像是在涮火锅一样……圆圆把昏迷不醒的除夕捞了起来,放在了软软的床上,然后守在了一边,不动了。就在这时,除夕的手机铃响了起来。圆圆凑过去一看,发现打电话过来的人是加文。加文=除夕夕很重要的人。加文=元帅的小宝贝。于是,在经过简单的分析后,圆圆拿起了手机,然后偷偷跑到了走廊上。圆圆按下了接听键。“您好,加文。你是找除夕吗?他正在休息。如果有什么要说的,我可以转告给他。”圆圆说。电话那边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然后,圆圆听到了加文竭力克制着的颤抖的声音:“……请问您是?”咦?圆圆伸出机械臂,挠了挠光滑的脑门,如实回答:“我叫圆圆,是一台智能机器人。”……太像了。加文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声音太像了。哪怕林恩已经离开他八年了,加文依旧记得关于自己父亲的一切。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微微有些失真,却是加文最熟悉的嗓音。但是……对方告诉他,自己只是一台智能机器人。巧合吗?加文沉思了片刻,“可以把除夕叫醒吗?我有事想问他。”“……”完蛋了。除夕叫不醒!元帅也还没回来!!圆圆的电板顿时因为数据过载烧的有些烫。片刻后,圆圆把手机从自己的喇叭上挪开,装模做样地喊了两声:“除夕!”“除夕夕~有人找你!接电话啦~~”然后,他迅速合成了除夕的声音,小声说了一句:“我好困,我要睡觉……等会……”圆圆重新把手机拿了回来,并且从善如流地切换成了原来的嗓音:“对不起哦,我叫不醒除夕~”圆圆为自己远超同类家政机器人的机智点了个赞!然后,它听到了加文的询问。“那可以告诉我地址吗……我想接他回去。”加文迫切想知道,除夕口里的“老板”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个家用机器人的声音是自己父亲的声音?从概率上看,这是巧合的几率无限接近于0。他是不是和自己父亲有什么关系?故人?友人?“对不起,我要先问问……主人,他同意了。我才能告诉你哦。”对方给出了拒绝的回答。“这样啊,”加文沉默了下来。公交车在此时到了新的一站,慢慢悠悠地停了下来。一个穿着校服的人路过了他,在加文的背后入座了。圆圆:“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挂了哦。”“请等一等。”加文说,他慢慢闭上了眼,然后轻声问了一句,“能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吗?”这个请求并不难,圆圆只在片刻后,就做出了回应:“嘉文。”诶,爸爸。我在呢。你离开之后,我一次都没能梦到你。我按照你的吩咐回了林阀。再然后我被流放了。您一直说我事事要强,过刚易折。现在看你是对的。今年我已经成年了,大概会活的比上辈子更长。我也不是孤身一人了。不用担心我。我很好,只是有点想你了。……加文睁开了眼,他从窗户上看到了自己倒影。那是一张带着点微笑的脸。“谢谢你……圆圆。”……坐在他身后的林嘉远没忍住,侧过了头,然后又忙不迭地转了回去。毕竟有些冒昧。他还不想被人发现自己是在偷听。加文的声音不大,不过林嘉远没忍住,表面上一幅看风景的样子,实际上耳朵尖都竖起来了。感谢受过强化的听觉,林嘉远听到了加文的声音。甚至,连加文电话里的声音都能听见一二。[叫声名字……好奇怪的要求。][……电话里的声音感觉也有些耳熟?]林嘉远毕竟不像加文那样生下来就能记事,林恩的声音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尘封已久的记忆。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到底是在哪儿听到过那个声音。怀疑的念头在林嘉远心里一闪而过,他莫名的烦躁了起来。林嘉远皱起了眉,把冗杂的思绪甩出了脑海里。他到底在想什么呢,是课后练习不够多,还是他已经足够强了?一想起当初他感觉这个加文像是“林嘉文”,林嘉远就一阵犯恶心。如果林嘉文还活着……林嘉远的脸上多了点冷意。活着,也是废人。想来真是有些不甘心。有的人死了就是死了,他却要一辈子活在一个死人的阴影下。永生永世不得超生。作者有话要说: 康斯坦丁大帝的日记X1新历3年4月8日小雨除夕对自己生出来的蛋蛋爱不释手。走哪都要揣在兜里,然后给碰到的人炫耀一下——看,他马上就要有崽崽了!我跟除夕说要不把元宵放恒温室,除夕说不需要,他们这个种族繁衍不易,受孕率极低,但是蛋蛋生命力很顽强的!想死都死不了!几天过去了。元宵的活性却一天比一天低,哪怕是我用了再多办法,也无济于事。今天,元宵在蛋壳里……停止了微弱的心跳声。我很难过,哪怕元宵还是一枚蛋,甚至被产下了短短五天。随着它生命力的流逝,我却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什么叫“丧子之痛”。但是我觉得除夕肯定会比我更难过。我对他说,我们其实不需要孩子,对不对?你就是我的孩子。第74章当夜,软趴趴的除夕终于睁开了眼。一睁开眼就对上了宋少羽若有所思的目光,除夕背后rou乎乎的小翅膀扇了扇,一个激灵,没忍住发出了“吱”的一声。他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一点点不对劲……就是,好像,背后感觉有点漏风。凉飕飕的……除夕扭过了头,一脸疑惑地看向了自己背后的翅膀。然后,发出了一声小仓鼠尖叫——“吱吱?!!!!!”他翅膀上的毛毛去那儿了?!!明明上一次还好好的啊!他不可置信地摸了摸光秃秃、还长着须须的rou翅,不是做梦,他的毛毛真的不见了!“呜哇哇——!”除夕夕看了面前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