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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们先在这里等候,我上去看看。”言润之叮嘱道,话刚说完,他便走了上去。其余人便在大堂坐了下来。徐乔乔看了看四周,问道:“那个什么亓临呢?”温雨泽听后,指了指屋顶,道:“在上面呢,整天待在屋檐上,也不知道干什么。”“可能是在观察外面的情况吧。”云峥想了想,道。“小师弟,你干嘛替那个面瘫说话。”温雨泽嗷嗷大叫。云峥不解道:“我没有替他说话呀。”没过多久,言润之回来了。他们纷纷询问师兄,青岚宗此次前来所为何事。“他们,也是前来这里调查命案一事。”言润之道。“青岚宗竟千里迢迢赶来这里调查?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赤炼峰一弟子这般说道。众人看向言润之。他解释道:“据说是因为青岚宗有一弟子来此处的时候,受到了迫害。所以他们的师门便吩咐他们过来,想要找出杀害同门的真凶。”“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徐乔乔喃喃道。“只要青岚宗不做危害百姓的事情,他们怎么样都与我等无关。目前最为要紧的,是尽快查出真凶。”“师兄说得对。”云峥暗暗点头,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师兄,那只小乌鸦怎么样了?”还未等言润之回答,徐乔乔便暗自偷笑起来,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她忙正襟危坐,不再多话。楼上却传来了鸟类扑扇翅膀的声音,便听到一个女子刁蛮地说道:“你个死乌鸦,竟然敢说我丑,我非杀了你不可!”言润之等人赶来,却发现黑乌鸦被人一把捉住。它不停地挣扎着,叫道:“你快放开我,你这个丑八怪!”捉住它的人,正是方才吹笛的年新蝶。她皮肤白皙,五官清丽,虽然脸上略显狰狞之色,但是却依旧是个美人胚子。这般相貌的姑娘,最是注重自己的容貌,黑乌鸦故意说她长得丑,也难怪会惹怒于她。那黑乌鸦却依依不饶,依旧顶嘴道:“你本来就长得丑,空有一副臭皮囊!”众人:……说着说着,它看见了一旁的云峥,忙求救道:“美人美人,你快救我!”“美人?”那姑娘听到黑乌鸦这么说,往它求救的方向看去,却对上了一双莹润清澈的眸子。云峥见有人看着自己,愣了愣,尔后对她点头微笑。那姑娘脸红了。“没错,小云就是我家美人!你看,他是不是比你好看多了!!!”黑乌鸦不怕死地喊道。那姑娘的脸色随即由红转白,又变青。她的目光像淬了冰一样地看向云峥,眼中似有熊熊怒火。云峥:……被人拿来跟一个姑娘比较,怎么想也不对劲吧……其他人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不由得看了一眼年新蝶,又看了看云峥,最后……都沉默了。咳咳,不得不说,好像,云峥,是比她好看……“我要宰了你这只秃鸟!”她变出一只笛子,一只手捉着乌鸦,另一只手凑到耳边,吹起了笛子。方才所听到的笛声再度响了起来。青岚宗的人,听到笛声之后,在屋内对视一眼,嘲讽地笑笑,却没有出去阻止年新蝶。楚昭然徒手将那人的笛子抢了过来,拿着笛子的手黑了一块,那是刚刚抢笛子的时候,被它结界所伤而留下来的伤痕。言润之在楚昭然出手的时候,同时将黑乌鸦救了过来。黑乌鸦吓得立即躲到云峥身上,直接飞到了他的肩膀,边飞边喊道:“刚刚真是吓死我了,美人。”云峥对于这只无赖又狡猾的乌鸦,很是无奈。楚昭然观察了这笛子很久,之后,冷冷地问了一句:“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召唤术?”听他一语道破自己所学的术法,年新蝶脸色再度变白,她咬唇,将头低下,暗声道:“把我的笛子还给我。”却听到一声轻哼,有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向在场的人。“原来你们灵剑门,都喜欢以多欺少,仗势欺人啊……”☆、第34章那位林师弟这般说道,他挑衅地看了一圈在场的人,再将视线转到云峥身上,眼神有了些变化。似打量,又似怀疑。“你……,叫云峥?”他问道。“正是。”云峥虽不明白为何面前这人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依旧回答了他的问题。——“若不是看在你与云峥一般大的年纪……”“大师兄,我这般处置如何?”他的目光猛地转向一旁站立着的言润之,眼中的恨意越发的强烈,似有火在燃烧着,他轻垂眼睑。突然,那团火焰又像被水浇灭了一般的平息下来,再也看不见什么其余情绪的痕迹。仿佛方才的失态,从未存在过一般。“年新蝶,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留在这儿丢人现眼吗?”他心情平复后,对着年新蝶说道。年新蝶不甘心地看向楚昭然手中的笛子,抿唇不说话。“我想,公正严明的灵剑门,不会贪图我们这些小门小派的法器的,对吧?”他说话时,却将“贪图”二字,咬得很清楚。楚昭然侧手一扔,将这笛子扔出去。年新蝶忙伸手接住,被那力道所伤,差点握不稳自己的笛子。她小心翼翼地观察手里的笛子,发现没有其他痕迹,才放下心来,之后,又将目光停留在云峥的脸上,那双眼睛流露出来的恶意,就像是要将云峥脸上的皮剥下来一般。众人纷纷严阵以待,围在云峥身边,好方便他们保护他。云峥却只是静静地看向她,眼神极为地平静。年新蝶脸上渐渐显露出一丝恍惚,她“啊”了一声之后,收回目光,竟狼狈地跑回了自己房间。那位林师弟冷哼一声,轻瞥了他们一眼,也回去了。云峥看着年新蝶离开的方向,微微皱眉,余光处,却也看见楚昭然亦和自己一样,对于年新蝶方才的异样有了一丝怀疑。年新蝶走后,亓临才从屋檐上面回来,他直接走到言润之面前,道:“外面并无任何异样。”虽然执法堂只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