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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南境这么长时间,只写了一封信回来,就是让她不要担心,和告诉她,自己在那过的有多开心。这天冷了,南境生活条件又很是苦寒,她还是心疼。“姑娘,准备好了,夫人已经找了镖局,就往南境那送了。”高芷兰和吴絮影也都准备了点东西,送往南境。“嗯!”叶无霜点了点头,这日子啊,总会越来越好的。时间热热闹闹的就奔着新年去了,大年三十的晚上,皇帝破天荒的没有开宴席,而是请了英国公和何尚书两家一起来宫里吃了团圆饭。何似的腿还没好透,到了冬天,更是疼痛难忍,他母亲和何冉冉很是心疼,对曲望南就更是埋怨,而且这个人不声不响去了南境,害的何似还没了好名声。英国公也是武将出身,和叶尽崖也是旧识,再看了看何家做的事情,多少有点看不上这个礼部尚书的为人处世,虽然没有针对,但到底也没怎么把这一品大臣放在眼里。“我们淳儿长得真好看,哎呀哎呀,笑了笑了。”裴皇后现在这心思都在高雅淳这里,也没有注意到这席间的那些个暗流涌动。高雅淳生的乖巧,看见谁都乐呵呵的笑,皇帝皇后对他更是喜爱有加,于是这一顿饭,主角也就不言而喻了。何冉冉坐在高长淅身边,安安静静的吃着饭,高长淅不像平时对她爱答不理,此刻竟然还主动跟她说了句话,让她受宠若惊。高长凌就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坐在席上,众人的目光不在他身上,他也自得其乐。一顿饭何家吃的是多少有点憋屈,新年当天,何冉冉回府当天就被追问着为何这肚子还是没有动静。“要不给你找个郎中看看?”何尚书夫人拉着女儿的手,有点着急。这沐晴生了个孩子,一下子就成了皇帝皇后面前的红人,高雅淳更是被皇帝皇后捧在心尖上。“娘,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己分寸。”何冉冉原本还好声好气的说,可是她母亲一再追问,让她很是烦躁,她要如何说?说成亲这么长时间,高长淅没有碰过她?说高长淅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在南境的曲望南?她心高气傲,说不出这话!何冉冉和自己的母亲在新年闹了个不欢而散,回宫之后,发现高长淅竟然还不在,她没忍住,一气之下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要怪就怪这曲望南,在那么远的地方还如此阴魂不散,如果,她回不来就好了,永远留在那个地方就好了。而在宜城的曲望南,这新年过的却是惬意无比。叶尽崖带着她和叶楚河在军营过的新年,外面若干个篝火把黑夜都给照亮了,每个篝火上还烤着一只全羊。大家还搞了个摔跤比赛,曲望南志得意满,本想着第一手到擒来,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和老二在决赛相遇了。俩人也没客气,这么长时间下来,谁都知道曲望南虽然个子小,但力大无穷。俩人你来我往,曲望南个子小,但是胜在灵活,叶尽崖喝着酒在旁边给她加油。曲望南在和老二的你来我往中,想起了高长凌,她重生之后也和高长凌这么比试过一次,最后高长凌被她甩了下来,但她也脱臼了一只胳膊。不知道这个人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就这么一走神的功夫,曲望南就被老二掀翻在地。“你走神了!”老二赢了之后,很是帅气的甩了下头发,然后向着曲望南伸出了手。“是你太强了!”曲望南也不难过,也伸出手,老二一用力就把她拉了起来。老二崖手下的得力干将,没有名字,就叫老二,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这些个新兵最怕的也是他,他罚起人来,那是什么招数都有。曲望南没想到,他不仅武功高,力气也大的很。“老二也是天生怪力,南南你没想到吧!”叶尽崖喝着酒哈哈大笑,好像那个被掀翻在地的不是他亲外孙女儿一样。“我再长大几岁,到时候,就不知道谁赢了。”曲望南有点不服气的嘟了嘟嘴。“就是她么?”黑暗中,一个年轻女人声音沙哑,问着旁边身材瘦小的男人。“是的,夫人。”男人也轻声回答。女人一身黑衣,站在远处看着曲望南,然后笑着点了点头。☆、第五十七章来年开春,井绍予不出所料的过了省试,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在四月的殿试里,一举夺魁成了状元。像他这样身份的人,随随便便就可以有大好前程,但还是愿意和其他人一起参加科考,竟还得了状元,皇帝在殿试上问的几个问题,他也是答得最好的。他是状元,一个穷苦少年郎郑奕祈是榜眼,何似得了个探花。荣国公面上有光,三天后要大办宴席,还特地给魏国公府发邀请函,叶无霜也在应邀之列,不过她目前更加关注的是曲府。方静箩两个月前回了曲府,到底怕在娘家待的久了,曲鸿峰面上无光。叶无霜特地拜托金柳尧照顾着方静箩一点,倒不是她菩萨心肠,只是看着方静箩难免想到上辈子的自己。上辈子的自己孤立无援,那时候多想有个人能在她身后拉她一把,如今,方静箩站到了她上辈子的那个位置,她总是不自觉的就想要伸出援手,也不是在可怜方静箩,大概,是在可怜上辈子的自己吧。就在几天前,方静箩生下了个儿子,但母子皆不大好,张武传来消息,郎中说是方静箩在怀孕时多有忧思导致的,多多静养就好。方家来人想要带方静箩回去,但方静箩碍于想要护住曲鸿峰的面子没答应。谁都知道她为何忧思,府内先是钱白梅一家独大,后来钱氏和曲鸿峰闹了不合,紧跟着就来了一个金柳尧,她曾经以为自己抛去一切换来的爱情,到底也不过如此。生完孩子后,曲鸿峰很是开心,这是他的第一个儿子,是他的继承人,就算是曲望南出生,他也没有如此开心过。但他关注的到底只有孩子,对方静箩,看了几次以后就不大关心了。“夫人,您多少在吃点吧,月子里落下病根来就不好了。”稚鸢端着鱼汤,蹲在方静箩床边。“吃不下了,放那吧。”方静箩躺在床上无力的挥挥手,屋子里烧着炭,没有开窗。“夫人,您这每天吃的越来越少,稚鸢看着心里难受,算稚鸢求您,再喝两口吧。”稚鸢忍不住哀求,她是个柔弱的姑娘,看着自己的小姐如此辛苦,忍不住鼻酸。“稚鸢,我是真的一口都吃不下了。”方静箩看着稚鸢,扯起嘴角笑了一下,算作安慰。这时门被推开,俩人都有点诧异的向外看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