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炽烈
不合身的肥大睡裤被许景堂轻而易举地扯下,露出顾盼白皙的大腿根和鹅黄色的小内裤。男人的呼吸因为情欲而变得粗重,平时不苟的仪态也开始一点点裂开,露出里面犹如火山内核般炽烈的核。这种反差感让顾盼既意外却又感到一丝莫名的沉迷。欲望来得突然而强烈,其实在顾盼走进客厅之前,许景堂并没有打算想要在今晚和小姑娘zuoai。可顾盼又一次用事实证明了,在她的面前,许景堂一切的计划与理智都是毫无作用的。或许也只有许景堂心里的那只兽清楚的知道,早在今天下午看见小姑娘的第一眼,他的欲望就已经开始有苏醒之兆。许景堂的手扯开顾盼睡衣的前襟纽扣,露出少女大片白腻的肌肤。没有眼镜的情况下,世界对于许景堂来说是模糊的。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虚影,重重叠叠,分辨不清。可无论是顾盼被吮咬得鲜红的唇瓣,亦或者是她胸前雪白中一滴嫩红的乳尖,都像是可以越过眼球屈光聚焦系统一般一下烙在男人心窝最嫩的那块rou上。他低下头咬住顾盼一侧的小rutou,凭着本能用牙齿细细地咀磨。顾盼被咬得又麻又疼,挣扎无果只能哼哼出声:“景堂……不要这样咬……”“不舒服吗?”许景堂松开顾盼的小rutou,抬头看了顾盼一眼。不是不舒服,是因为太舒服了啊!少女咬了咬下唇,看着许景堂的眼神带着些欲望的媚态。“舒服……”声音细若蚊蝇,就像是好不容易才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两个字。许景堂目光一柔,指腹爱怜地擦去少女唇边的唾液,“我对这件事只有理论经验,所以希望得到你更多的反馈,不管是正面的或者负面的都可以。”顾盼懵懵地看着许景堂,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想在这件事上做得更好。”还没来得及开口,顾盼就听见许景堂又补了一句。声线黯哑磁性,好像一只钩子,直直地要把人的魂从rou体里拉出去似的。光听着,顾盼就觉得双腿间的rou缝深处又情不自禁地涌出一大口黏水。“景堂……你……真的没有跟别人做过吗?”大概是在这种情况下热血冲头,顾盼竟然壮着胆子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因为……因为上次看起来,根本不像是第一次……”顾盼看着眼前的许景堂嘴角似乎往上翘了翘。“你在肯定我吗?”男人说着将腰直起,双手开始解腰间的皮带,“我很高兴。”男人没有戴眼镜,英俊硬朗的面孔比平日里看起来少了几分斯文,却是多了很多分的攻击性。就连那几分似有若无的笑也并没有能缓解多少。看得顾盼心头又酥又麻。他慢条斯理地将腰间的小牛皮皮带扯出,然后随手扔向沙发的另一头。然后重新低头含住了顾盼另一侧没有被照顾过的乳尖,手则是顺着顾盼的腰线往下摸索,找到了顾盼腰间那细细的一条松紧,往下一带。已经被濡得半湿的轻薄棉布呈现出一种yin靡的透明感。顾盼下一秒就感觉有一个熟悉的圆形硬物顶了上来,还来不及去多感受它的温度与形状,那龙首的部分就开始毫不犹豫地往里开拓而来。“等、等一下……”少女略带慌张的话音还没落地,那坚硬的茎身就已经一步步碾着她体内的rou壁迅速进入,每一点细微的摩擦都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酥麻感,就像水面上漾开的波纹,一圈圈扩大,一圈圈消散,却又是无止尽地重复。顾盼轻飘飘地‘呜’了一声,脚趾一下拧巴在了一起。男人guitou与茎身之间的形成的棱毫不犹豫地在顾盼的敏感点上碾过,就像是一台嗡嗡咆哮的压路机,让人一下头皮都跟着开始发麻。“景堂!”顾盼觉得自己的身体最近好像越来越敏感了,不管是从出水的速度还是从数量来说都是如此。“我在。”许景堂沉稳地应了一声,腰部紧绷,又重重往里一顶。他还挺喜欢小姑娘在这种时候软软糯糯喊他名字的。声线尖尖细细,软软轻轻,跟平时说话一点都不一样。沙发上,顾盼的身体被怼得微微凹陷进了沙发中,被柔软的皮革半裹着,一腔软rou就在这么短短时间里被捣得绵软酥烂,每一次许景堂整根狠狠插入的时候,都会一边哆嗦着稳稳接住他的撞击。“太深……不行……”顾盼的头发乱乱地铺在沙发的靠背上,还在无意识摇着头:“轻一点……”许景堂深知在这种时候如果力道放轻,节奏放缓,带来的快感绝对会迅速降低,于是直接无视了顾盼的话。小姑娘被男人的guitou撞到了敏感点,身子哆嗦了一下,面色迅速涨红。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似的,眉头拧得紧紧的。许景堂从不知道性爱除了给身体带来快感的同时,也能在精神上造成如此强大的愉悦。胸腔强烈的震动足以证明他此刻对于身下的少女是多么的心动。到底是什么时候,如此情动呢。“景堂!”还来不及再多思考一秒钟,顾盼已经把脸别过去,一边小声哭泣着一边喊出了男人的名字。许景堂俯下身直接重新吻住高潮的少女,一边迅速地拉开架势开始了这一轮的收尾。高潮中的顾盼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周身气场微变,接踵而至的果然是犹如暴风骤雨一般的急促撞击。刚刚高潮出来的娇嫩内壁根本承受不住,立刻被顶得微微抽搐起来,不断无意识地啮咬着男人的yinjing。许景堂被夹得微微皱了皱眉,手却一把抓住少女的腰,将其死死的固定住。他的身上出了些薄汗,弓着身子俯下的时候顾盼隐约能闻得到些属于男人本身的清寒气味。茎首的圆头不断地往顾盼花xue深处捣,几乎要将她的意识都一股脑顶散。顾盼的手下意识地抓住身下的软皮,以求在这种身体的剧烈浮沉飘摇之中寻求一丝安稳。大约又插了百十来下,许景堂才射出来。而顾盼已经被折腾得都哭不出来了,耷拉着眼睛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的样子。而虽然在最后关头拔出来了的许景堂却是稍稍皱了皱眉。“好像还是射进去了一点点。”男人俯下身抱起已经瘫软的顾盼。“那个药虽然没副作用,不过我还是不放心。”说完,他顿了顿。“不然我去结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