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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体重,但这体重依旧称得上惊人,这么跳了几下,裙裾跟着轻轻飘动起来,好似空中绽开的花瓣。只听得“砰砰砰”的几声,才填上的树坑便都被阮清绮给踩得严严实实了,那株才种下的树苗也立稳了。阮清绮还有点儿小得意,转过身来,与萧景廷笑了笑:“陛下,好了!”萧景廷看着她脸上微红,满面含笑的模样,不知怎的就觉得有些手痒。但是,他很快便将目光收了回来,握紧了手中的铁锹。铁锹的木质手柄微微坚硬微凉,抵在掌心,带来一种细微的疼痛。萧景廷压下了心中莫名的情绪,抬步走到另一个树坑边上:“嗯,接着再来。”阮清绮:“......”有萧景廷这个铁石心肠的监工在,阮清绮便是心里不甘不愿,最后还是不得不跟着站了将近六刻钟,一个个的树坑踩过去,踩到最后简直是有气无力,一张雪色的小脸都已涨得通红,乌眸更是蒙了一层水雾般的水汪汪。萧景廷却没什么怜惜之心。他沉着口气,一气儿的种完了这几株桃花树,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之前答应阮清绮的事情,当下便将铁锹往一边一丢,转身往净室走去:“朕先去沐浴更衣。”简直就是传说中拔X就走的渣男。站了这么久,阮清绮也出了一身的汗,当然也想沐浴更衣,偏被萧景廷抢了个先,又不好为这事生气,最后只得恹恹的先回了内殿。想着自己每日午后都要做一套瑜伽,虽说今日被萧景廷耽误了不少时间,但阮清绮也不想半途而废——无论什么事,最需要的就是持之以恒的毅力,要是总因着这样那样的缘故放弃早就定好的计划,那事情肯定是不成的。减肥就更需要持之以恒的毅力了。所以,阮清绮虽也有些累,这会儿还是咬了咬牙,挥手让殿中伺候的宫人都下去了,自己褪了外衣,上榻开始做瑜伽。因着今日在外站了许久,阮清绮手脚都有些僵硬酸疼,这会儿做起瑜伽来也没了往日里的得心应手,反倒有些吃力,方才做了一会儿便觉得有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淌,乌黑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黏在脸颊一侧,微微的有些湿痒。阮清绮深吸了一口气,依旧是慢慢的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做着。做了一半,阮清绮便越发有些头晕,也就在此时,忽而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冷冽的男声——“你在做什么?”阮清绮正头晕着,听到这声音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险些以为是自己的幻听。待得她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只觉得心口的心脏几乎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是萧景廷的声音。意识到是萧景廷进了内殿,而且还看到了自己在做瑜伽,阮清绮下意识的想要转头看过去。然而,她这一转头,本就没有稳住的身体也跟着歪了歪,整个人都跟着往外歪了去。她人生得胖,重心不稳的时候尤其容易栽倒,此时身体一歪,整个人就像是个圆滚滚的球,仿佛马上就要从榻上滚下来。幸好,萧景廷反应及时,快上前去,半俯下身,伸手捞住了人。阮清绮一头栽倒萧景廷的怀里,半靠在他胸口处,一睁眼就能看见他条冷硬的下颔。她本就生得白,肌肤似雪,此时也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的,脸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晚,不过还是很甜的啦~今天就这么多了,明天尽量多更点,晚安(^.^)☆、终于瘦了然而,此时此刻,阮清绮甚至顾不得自己羞红的脸,手脚并用的从萧景廷的怀里爬回榻上,然后有些心虚的看着萧景廷适才捞着她的那双手,期期艾艾的试探道:“你的手.......”没断吧?说真的,阮清绮自己知道自己体重,虽然现在减了许多,但仍然快有一百七十斤,或者还有多。所以,她还真怕自己这么一下子栽下去,要把萧景廷两只手给压断了。萧景廷看她一眼,自然能听出阮清绮未尽之意。他轻嗤了一声,收回目光,抬起左手来揉了揉自己承重更多的右手,简短的回应了一句:“放心,没断。”阮清绮松了口气:幸好,没断就好!若是萧景廷真因为这种乌龙的原因断了手,回头太医问起来:皇上这手是怎么断的?答曰:皇后压断的。那,阮清绮这个做皇后的就真成了全后宫的笑话了。就在阮清绮松气的同时,萧景廷揉完了右手手肘,方才一脸冷淡的问了一遍适才的问题:“你在做什么?”那一阵子的惊恐与后怕过去后,阮清绮直到此时方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羞耻,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拉起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埋了才好。但是,她还是不得不强作镇定,红着脸解释道:“也没什么......就只是做一下运动,稍微出个汗,这样午睡时也能睡得沉些,还能........稍微减些体重。”萧景廷闻言,重又看了她一眼。她身上只穿着寝衣,又白又胖,因为是半跪在榻上的,胸前看着更是鼓鼓囊囊,像极了要满溢出来的牛乳。萧景廷看着,有些厌烦这样的白胖,可厌烦中又添了几分莫名的燥意,仿佛是有些恼火般的。他心里不自在,面上更加冷淡了下来,便颔首道:“你确实是该多减些重量。”阮清绮本就有些不好意思,他这般一说,更是恼羞成怒起来,脸上泛起两团嫣红来,悄悄的抬起眼瞪了他一眼。她一张脸汗津津的,雪颊边粘着几缕被汗水打湿的乌黑碎发,眼睫也是湿漉漉的,只一双乌眸仍旧好似备水洗过一般,看人时亮莹莹的。像极了才从水里捞出来的锦鲤,脾气还不小,甩甩尾巴就能甩人一头的水。萧景廷想要移开目光,忍不住的又多看了几眼,淡色的薄唇抿成一线,脸色更是冷厉。片刻后,他方才又补充了一句:“另外,下次小心些——你是皇后,这般模样若是被人撞见了,到底不雅,实是不成体统。”阮清绮闻言,心里更气了,抬眼瞪着萧景廷,咬了咬红唇,嘴上强自辩道:“我先时都已经让人候在殿外了,若非陛下忽然闯进来,哪里会‘被人撞见’.......圣人都说非礼勿视,陛下自己做不了君子,反倒迁怒起他人来了?”萧景廷也没与她多辩,摆摆手便道:“既如此,你接着做吧,朕先出去了。”说罢,萧景廷一拂袖,转身就走。阮清绮看着他的背影,顿了顿,随即便又忍不住捡起榻上的软枕朝他丢了过去:走得倒快!有本事,他倒是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