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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购的情趣用品寄到的时候,他签完单抬头却看见送快递的年轻小伙目光愣直地看向屋内的某一处。他顺着看过去,曾常悦就站在卧室门口,手扶着门框,低垂着无神的眸子侧过脸似是在听他们的声音。他就裹着被子出来了,脖颈与肩膀上都是周煜啃咬的痕迹。似是因为没有听到声响,曾常悦的眼帘垂得更低,看起来便带上了一层莫名的专注。“曾常悦!进去房间里!”周煜记得那时候自己几乎是吼着的,差点就因为臆想出来的事情和快递员直接打起来。他就像是被冒犯了领地的雄性,在焦躁的一阵踱步后又被曾常悦勾到了床上。而在zuoai上曾常悦乖顺yin荡,整个人活像是yin熟的雌兽一般讨好着cao他的人。随着逐渐不满足于室内的快感,他们玩得脱离了底线。曾常悦在走出那间屋子去往的第一个地方就是他曾经呆过的福利院。年轻的女孩还在这里做着义工,即使将近大半年没有见过曾常悦她也依旧记得对方,“啊!曾先生你终于来了!我去叫院长!”她刚迎上来,便看见曾常悦旁边的男人,纤瘦且面无表情,该说是对方当初给她的印象实在深刻,她停住了脚步,怯怯地问了声好便回头去找院长。年老的院长还算是精神抖擞,即便腿脚有些不太利索,走动需要拄拐。但曾常悦回来了,已是鲜少活动的院长还是难得出来迎接这位他一手抚养长大的孩子。老者总是比年轻人更敏锐些,他察觉到了曾常悦身上那点变化,并不算好的变化。即使曾常悦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但终究变了味道。“院长爸爸。”曾常悦亲昵地喊了一声,伸手握着老院长枯藁粗糙的手掌。老院长是如父亲一般的存在,他低低应下一声,抬高手臂拍了拍曾常悦的肩膀,对方便习惯地低下头侧耳去听他的说辞,宛如父子般说起悄悄话:“前几个月、在外面受委屈了吧…今天给你做饺子吃。”老人总归有些碎叨,曾常悦闻言嘴角的笑便僵了僵,但很快恢复了常态。“年轻人嘛,总归是要受点挫折吃点苦的,忍一忍就过去了——知道吧啊?常悦啊——”曾常悦的喉结上下滚动,似是压着什么快脱口而出的话。但他硬是咽下了,柔声附和着:“知道的,我们进去吧?”他刚说完,身旁自来了之后便降低了不少存在感的人便掺住了他的胳膊。曾常悦便松开了老院长握着他的手,“院长爸爸,我这边带了个朋友过来的。”“哦,那你朋友什么名字啊?”老院长问了,曾常悦却只是笑笑没有回答,那个拉着曾常悦胳膊的人也没有回答。对方脸色有些过于苍白,看起来比起曾常悦还来得像是个患病的。一旁看着的女孩这会儿急急忙忙赶了过来。“院长!你身体不好,我们先进去吧……”她劝着,老人的注意力总是能被轻易分散,女孩牵着老院长,在走时回头看了一眼依偎在一块儿抵着肩看似亲密的两个男人,却生出一股挥之不去的怪异感来。自来了之后便没有说过话的周煜在这会儿开了口,沙哑着嗓子问:“为什么选在这儿?”曾常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用手揪了揪对方的衣摆:“——去厕所吧。”周煜便不再多问,他带着曾常悦走进福利院里,缓慢地迈开脚步寻找着厕所,又或者说是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个曾经曾常悦长大的地方。男人甚至随着前行慢慢诉说着在这里的一点一滴。干净的毫无烦恼的回忆,听起来就令人感觉十分放松。但随之而来的则是更多的焦躁感,周煜停在了厕所门前,“……到了。”他们走了进去,反锁上了厕所的门,曾常悦下一秒就被人粗暴地按在了墙上,他甚至摸到了墙体上被粉饰过却依然留下痕迹的刻字,是他暌违已久的熟悉地方,可以称作是最令他放松与感到温暖的地方。他犹记得当初和朋友在这面墙上七歪八扭地用小刻刀刻着图案,然后被院长一顿教训后打扫了一星期的厕所。裤子被剥了下来,他勃起着的yinjing插着细长的锁精棒,用皮扣勒紧着根部。后xue中的跳蛋持续振动着,湿濡的水渍沾在微微收缩的xue口上。身后的人兴奋guntang的身体贴了上来,后颈上被舔吸啃咬。“想在这里被我cao,真不知道那个把你养大的老头子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周煜这么说着,却依然抑不住心口涌出的躁动。yinjing就那么cao进了后xue,原本在前列腺处的跳蛋被顶入深处。“那就告诉他我是被你搞坏的——”曾常悦语调沙哑,他迎合着cao干,“被大jiba老公关了半年cao成了小sao货…唔嗯、再深一点…”周煜的手捏上曾常悦因为被限制出精而饱胀的囊袋,“啊嗯!要被捏坏了——”他喘息着,却双手撑着墙壁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被这么搞爽不爽?”周煜伸手压下曾常悦的后腰,凶狠cao弄着男人的rouxue。“到时候要跟那个老头子怎么说,嗯?”男人塌着腰,前面勃起着的yinjing已是涨得发紫。“说、说我已经变成大jiba老公的小母狗了——啊、还主动要老公来这里cao我!唔嗯嗯——saoxue要高潮了…”他在高潮中微颤着身体,“快cao我…啊——里面、里面好痒……”他抵着墙将双手探到身后掰开了两瓣臀rou。周煜抓着男人的手腕,又深又狠地往里干进去。xue口噗呲噗呲地冒出一层层白沫,曾常悦绞紧着高潮的后xue被强行蛮干着,有种内脏被连同cao弄拖拽的感觉。像是要被搞坏了一样的感觉令曾常悦获得异常的快感,他的乳尖跟着肿胀翘起磨上粗糙的墙面。门外有人敲了敲,“不、不好意思…里面有人——”尾音被他兀自捂回嘴里,进出的yinjing逐渐缓下了攻势,只在里面浅浅抽送。“……曾先生?”外面的女孩问了一句。“对、呃!”曾常悦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的声音压着哭腔悄声yin叫着,“太快了太快了……啊!”周煜掐着曾常悦的后颈,想要把人的屁股就这么干烂似的。“小sao货叫得大声点!”周煜沉声说着,语气倒更像是威胁。曾常悦像是被cao得没了力气出声,门外的女孩子就说起来:“那个…曾先生,和你一起来的那个人其实是——”“嗯啊!——对!”曾常悦被刮过了前列腺,声音忽然高了起来,在片刻后低低喘息着嘟囔:“就是那里、再cao那里……”他似乎是彻底忽略了外面的人,整个人沉溺在zuoai的快感中无法自拔。门外安静了一瞬,或许是听到了什么。女孩儿是天生爽朗的性子,在这会儿像是为了缓解尴尬而打趣调侃起来:“真是的!好男人为什么都被别的男人勾走了!”她放下了芥蒂,甚至有些八卦起来:“曾先生,你现在过得幸福吗?”周煜停下了cao弄,他看向曾常悦,像是同样在等待男人的回答。“——很幸福哦…”曾常悦舔了舔落到唇边的汗水,他话音刚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