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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慈闻言笑道:“渊皇的话朕明白。朕即刻下旨将人抓回来献与渊皇。”肖长语明知道舒云慈是在套自己的话,不过舞若卿还是要紧的。“多谢隐皇,朕想亲自去抓。”舒云慈略作沉思,点头道:“也好。朕尽快安排渊皇出发,渊皇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多谢。”回到熙华殿,舒云慈看着一脸兴奋的江封悯,“你猜到了什么?”“我们是不是要跟着去看热闹?”江封悯猜舒云慈这么容易就答应让肖长语去抓人,摆明了就是想看到后面的事情进展。舒云慈戳着江封悯的腮帮子,“知道你还不去准备?”江封悯一溜烟跑了,像个要出去玩的孩子。舒云慈看了一圈古朴严肃的熙华殿,这皇宫到底是拘束人的地方,自己不做这个皇帝,最高兴的就是江封悯了吧。肖长语第二天就出发了。她只带了两个随身宫女过来,赵瑟和冯筝,轻车简从,倒也省去了很多麻烦。很快三人就到了林明府,来迎接的人是盛府派来了,将三人直接带进了秋扬山中的别院。肖长语第一次见到盛辞,却是早就听说了隐国女相的大名,这一见面,她就要佩服舒云慈的勇气了,居然会找这么一个病恹恹的女子来做丞相,真不怕出人命的吗?双方寒暄结束,不等肖长语开口,盛辞就十分配合地说出了陶水竹的居住地址。这段时间血蚕经常进山采药,遇到过陶水竹几次,双方渐渐成了朋友。肖长语道谢后都没有休息,直接带着赵瑟和冯筝就走了。血蚕道:“这么心急?至于吗?不就是一个舞姬?”“你猜,如果是陛下,谁丢了她才会这么心急?”盛辞这几天身体恢复得不错,已经能够在别院里四处转转了。今天陪着肖长语说了一会儿话,这会儿倒想出去转转。血蚕陪着她出门,“你这问题问的,当然是江将军啊。不过咱们陛下可不会等这么久,估计三天找不到人就要把整个隐国翻过来了。”盛辞抿唇微笑,“陛下的脾气确实大了些。所以你猜渊皇和这个舞姬是什么关系呢?或者说,这真的是一名舞姬吗?”血蚕挑眉,“听你这么说,我很好奇。”“你不去看热闹?”盛辞身体好了一点,整个人愈发腹黑了。“你看渊皇身边那两个姑娘,个陛下这么快就送渊皇过来了,难道这件事她一点都不好奇吗?”盛辞伸手去摘一朵盛开的月季花,被血蚕一把拽住,“当心被刺扎到。”“我晓得的。”盛辞甩开血蚕的手,固执地去摘那朵白色月季花。血蚕无奈,和舒云慈爱作死不同,盛辞这辈子大概从来没做过任何危险的事情。所以一朵带刺的花对她来说都是有着吸引力的。“嘶!”盛辞心里想得很清楚,但是真正动手去做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是如此不灵活,到底还是被刺扎到了。血蚕抓着她受伤的手细看,见右手食指上被扎破了一个小孔,一滴殷红的血珠凝成,要滴不滴的样子。“我没事。”盛辞想抽回手,却被血蚕直接将手含进了嘴里。“血蚕!”盛辞脸颊绯红,这也太……太暧昧了。血蚕用力将血珠吸吮干净,腥咸的味道在口腔里慢慢泛开。“跟我回去上药。”“只是个小伤口而已。”盛辞觉得太小题大做了。“对旁人只是个小伤口,对你不行。”血蚕拉着人就往回走。盛辞指了指那朵白色月季花,“我想要那朵花。”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让血蚕心痒不已。要说血蚕也是不容易,盛辞的身子不好,无论是体力还是心理,都承受不住,所以床笫之间的事情,两人几乎没有。这一点让盛辞觉得亏欠了血蚕。同样是恋人,看看这家陛下和将军,真是恨不得每晚都不睡的折腾,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就算她同意,血蚕也不会同意的。血蚕摘了那朵花,小心地摘掉了花茎上的尖刺,这才将花塞进盛辞的手里,“跟我回去上药。”两人走后,别院的墙头上一站一坐两个身影。“血蚕对盛辞真是没的说。”坐着的人摸着下巴点头。“那个……我对你也不差的。”站着的人摸着头。这两人自然就是追着肖长语过来看热闹的舒云慈和江封悯。两人也没惊动盛辞和血蚕,继续追着肖长语去看热闹了。“别追得太近,渊皇武功不弱,当心被她发现了,咱们就没有热闹可看了。”江封悯拉住舒云慈刻意放慢了脚步。“你确定这样能踩死蚂蚁的速度还能看到热闹?”舒云慈威胁道:“如果你让我错过了热闹,你自己想想会有什么后果。”江封悯一缩脖子,不敢再有其他的心思了。且说肖长语,带着赵瑟、冯筝赶到山下的村子。一路打听找到陶水竹居住的房子,叫了两声不见有人出来。肖长语一个眼色,赵瑟翻过院墙从窗户进到屋子里,很快又出来,“陛下,屋子里面没有人。”“难道舞姑娘听到风声逃走了?”冯筝脱口而出。赵瑟拉了一下她,让她注意肖长语的脸色。肖长语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她一收到隐国的消息就抛下朝政赶过来,这次要是还不能把人带回去,她都不知道如何对自己交代。“也许,只是出去采药了。这边不是说采药时遇见的吗?”赵瑟是个惯会察言观色的,她这话说出来,肖长语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你们俩留在这里,只要她一出现,立刻抓人。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再跑了。”肖长语发狠地说。“是。”两个宫女齐声应道。肖长语一个人出了村子,根据村民的指点,沿着村子北面的山路向上走,她想碰碰运气,也许自己就找到了呢。远处的江封悯问:“咱们怎么办?是守在村子里还是跟着渊皇上山?”舒云慈半点没有犹豫,拉着江封悯的手就上山去了。她们俩上山下山折腾了半天,这会儿舒云慈都有些烦了。心说抓一个人而已,怎么这么费劲?前面的肖长语突然停下脚步,而后飞身上树,找了个结实的树枝落脚,背靠大树不再动弹。舒云慈和江封悯也赶紧找大树隐蔽。舒云慈的唇贴在江封悯的耳边道:“你听见声音了吗?”江封悯摇摇头。“肖长语的内力不可能高过你我,她怎么发现的?”舒云慈觉得不可思议。江封悯现在哪里还有心思考虑那边的情况,舒云慈的唇软软的,时不时碰上她的耳朵,让她整个人如同火烧一般。两人这边亲亲我我,那边的山路上,一个青色身影缓缓出现,背着药篓,带着兜里,青衣已经有些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