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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尊敬吧,但还是不太敢惹。第一排的陆林灏嘴里嚼着口香糖,倚靠在座位上。他目光淡淡地落到眼前的少女身上,因为位置好,他看得可比后面的同学更清晰,甚至能看到她因为紧张而泛红的脸颊,和含着春水般的眼眸。可爱之余,也的确让人觉得心动。陆林灏没听过许忆弹钢琴,他昨天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事后彩排完就忙着自己的事,也没有多关注。这会儿,他来了兴致,饶有兴趣地挑眉。许忆终于落座,她挺直了身板,能感觉到台下有多少目光聚在她的身上,一恍如隔世。她有些担心,自己不能达到令人满意的程度。手指搭在琴键的位置,她微微倾身,心跳如同擂鼓一般,几乎要蹦出来。屏住气息,许忆半阖着眼,让情绪平缓下来。第十四章琴声响起的一瞬间,许忆心里松了口气。比想象中要顺利很多,她渐渐进入了状态。学习每一篇乐曲,都要了解作曲家当时所抒发的情感,如果不能准确地去理解,那么表达出来的味道也会有失偏颇。在去理解情感的这方面,她是吃足了苦头,也因为不能完整表达,而经常受到母亲的责备甚至谩骂。有时候,许忆甚至在想,母亲究竟是为了让她出人头地,还是只当她是一个工具,去完成母亲她自己都没有实现的梦想,站在利兹国际钢琴比赛的舞台上。穿书以后,许忆每时每刻都会感受到许母的照顾。可在现实生活里,连母亲对着她笑一笑,都是一种奢求。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着,身体也跟着节奏而微微起伏。这种能够纯粹地去弹钢琴的感觉真的很好,不用担心比赛,不用担心怎么去得到评委的认可。就只是这样,弹给一群认识或者素未谋面的人听。很多人只是昨晚从其他人嘴里听说了许忆的钢琴弹得超棒,但没有亲耳听过,大多数人也是不以为意,觉得夸大其词了吧,再好能有什么水准,难不成钢琴十级?今晚一听,卧槽,这真的有十级的水准了吧?原本窃窃私语的观众席顿时一片寂静,每个人都听得很入神,即便是想说什么,也都忍了下来。陆林灏眼眸微眯,似笑非笑地看着舞台中央的女孩儿。那么美好,那么干净,也那么纯粹。和她的琴声一样。曲调中所蕴含的抑郁和热情,两者之间迸发出来的矛盾,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他眼眸微沉。结束后的掌声,是空前的热烈。此起彼伏,如同浪潮,久久不曾停息。从礼堂排着队向外走,许忆哭笑不得地捧着一堆花。在现实世界参加比赛的时候,她也会在赛后收到一些包装好的花和礼物,有时候还会是一封信,一盒巧克力,许忆已经见怪不怪。不过此时她手中的这些花,的确是几个不认识的男生跑上来送给她的。许忆怀疑是老师们安排的托儿,也就没拒绝,捧在了怀里。“这架势,啧啧啧。”林柔语惊叹,“姐妹,我真的是羡慕你,什么时候我也能感受一下被男生追求的快乐。”许忆笑,顺势把花递到林柔语面前,“快拿走吧,我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我追求你。”“行,那我要你现在就吻在我嘴唇上。”林柔语说。许忆:“......你是不是典礼表演的时候偷吃辣条了?”“你怎么知道?”林柔语惊!许忆眼皮子一抬,从兜里拿出一小包纸巾,替她擦了一下,“你自己看,这是什么?”借着光,看到了辣椒和红油锃亮。“不过,你弹琴的样子真是绝美。”林柔语语气稍一顿,说道,“可惜我为什么是个铁血铮铮的女汉子?”这话当时许忆没法反驳她,直到没过两天两个人去看了许嵩的演唱会,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碰上了抢劫不说,这抢劫的竟然还对她们两个见色起意。当时林柔语一个过肩摔,狠狠地教训了流氓。许忆才恍惚地说道,“这就是你,为什么是个铁血铮铮的女汉子,自保能力还是很重要的,还保护了我。”去往cao场的路上,成群结队的同学们或多或少都在讨论着刚才的新生开学典礼,偶尔也有提起许忆的名字。于是许忆和林柔语走在路上,都时不时能察觉到从四面八方打量过来的眼神,有善意的也有尖锐的。“估计已经有好多男生在打听你名字了。”林柔语说。许忆,“我们下周一是不是要升国旗仪式?”不提这个,林柔语还没想起来,今天班长在群里通知的,说下个星期一正是上课,所以要参加全校性的升国旗仪式,任何人不得缺席、迟到、早退。正常每天上课的时间是七点开始早自习。然而周一为了升国旗都会要求六点半就到学校。“好像是,听说到时候要和其他两个年级一起。”林柔语笑,“可以看学长学姐们都是什么样了。”两个人正说话,有人叫了许忆的名字。“许忆。”男生爽朗的嗓音,竟也带了几分小心翼翼。许忆脚步一顿,停下来,看到是于晨。“我,我有点事想跟你说。”于晨挠了挠头,他手腕上戴的手表泛着光,显得格外突出。许忆,“什么事,你说吧。”“能不能,私下里单独说?”于晨不太好意思地抬了抬眼,视线和少女对上,又立即撇开,声音愈来愈小,“这儿人多眼杂的,不方便,我想等会篝火晚会的时候,私下里跟你单独说,可以吗?”许忆当时没想那么多,结果刚抬眸就看见了沈季若有若无撇过来的视线,手一哆嗦,就点了头。于晨得了肯定的回复,当即就眉开眼笑,“那行,就这么说定,我等会叫你,私下里谈。”等他走,林柔语啧啧两声,“你不会不知道他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吧?”第一反应,许忆真没想到。但经过林柔语这么一提,她突然醍醐灌顶,“他不会是,要跟我......”表白?这两个字许忆没好意思说出来。林柔语瘪瘪嘴,肩膀一耸,一副你猜得对的表情。“我天啊。”许忆进退两难,不过沉思下,“算了,我也要等下跟他把话说清楚,毕竟这种事情也不能拖。”“也是,你要是对他没意思,趁早跟他说开比较好,省得以后搞默默付出又黯然伤神的一套。”许忆一顿,“听你话这意思,是颇有感触?”“可不是。”林柔语一摆手,“初中的事,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那孩子病入膏肓非我不娶。”许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