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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人动心了,啪啪打脸

    

程大人动心了,啪啪打脸



    柳初初忍着心口的酸胀,吸了吸鼻子:“我只是一个最普通的丫头,是这府里无足轻重的存在,公子是主,我是仆,公子怎么会为了我……”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打断柳初初的话,双手将柳初抱的更紧,他语气格外认真:“在我眼里,你从来都不是什么无足轻重的人,我不许你以后再说这种话。”

    柳初初抿唇,心中万千感激:“公子这些日子衣不解带的照顾初初,初初已经受之有愧,这世上哪有主子照顾奴婢的道理。”

    “我说有就有。”程子安亲自端起药碗,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冷,再递到柳初初唇边:“来,喝药。这药虽苦,却能让你好起来,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柳初初感动的落下眼泪,心口酥麻,似有小锤子轻敲心口一般:“好……唔…公子,初初不解毒没事吗?”

    程子安挑眉,他到把这事忘到脖子后头了,他看着柳初初憔悴的脸庞,实在不忍再骗她,有心坦白,可又怕柳初初再寻短见,只好带着愧疚继续编起谎话:“那毒药……在你来月事和吃汤药期间是不会发作的,毕竟月事也属于排毒的一种,而汤药……恐怕药性相冲。”想来他也是古今中外第一谎话精了,程子安如此暗暗嘲讽着自己。

    柳初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反正那些病理她是不懂,经历过死亡就更怕死,如今只要不死怎么都好……不过,她会发问除了怕死以外,也有一点点原因,因为她开始莫名觉得,身下有些空虚……

    如此过了十几日,柳初初身体已经好利索,程子安休沐日的最后一天,便带着柳初初到梅园里透透风。

    柳初初看着园子里开的正盛的梅花,见花上还压着厚厚的积雪,带着冬天冷冽的气息,梅香袭人。

    柳初初和程子安穿着皮毛的斗篷,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响,地上留下两串一大一小的脚印,满天雪花飞舞,到是很有意境:“公子,快到除夕了吧。”

    “是啊,还有一个月便除夕了。”

    程子安与柳初初并肩漫步在花园中,看着园中盛开的梅花,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怎么?初初想过个热闹的年吗?”

    “当然了,”柳初初抚上一支梅花闻了闻:“这梅花被积雪压着还能开的这般好。”

    程子安伸手折下一枝梅花,抖了抖雪花,插在柳初初的发髻上:“是啊,这梅花坚韧不拔,不畏严寒,在这寒冬腊月里独自绽放,真美。”他定睛看着面前的柳初初,见她唇红齿白,香肌玉骨,也不是跟被自己cao弄有没有关系,她骨子里透发着一种含羞媚态,站在这梅花群中仿若下凡的梅花仙子一般。

    柳初初见他望着自己笑,不知他是夸自己还是夸梅花美,抬手抚了抚发髻上的梅花不由脸颊微红,:“是梅花好看,还是初初好看?”

    “自然是初初好看。”程子安轻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看着柳初初:“这梅花再美,也不过是陪衬,在我眼里,只有初初才是最美的。”

    柳初初脸颊透红,嗔了程子安一眼:“公子惯会哄初初开心。”自从上吊未遂以后,二人谁也没再讲起那段过往,只当是没发生一般,到是程子安越发会哄她,如今她被程子安宠的开始现原形起来,骨子里的小姐做派被程子安的宠溺召回了些许。

    程子安神色认真地轻抚着她发髻上的梅花,眼中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了:“子安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初初比这梅花还要娇艳动人。

    柳初初望了望梅花群:“不若我摘点雪梅回去给公子沏水喝?这雪化了的水泡上这梅花,必定清香可口。”

    程子安思忖片刻后轻轻摇头,抬手拂去柳初初发间的雪花:“还是不要了,这梅花长在枝头才最美,若是摘下,不过一时之美,转瞬便会枯萎。”

    柳初初把他的斗篷紧了紧:“公子怎么还伤感起来了,没听过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吗?”

    程子安被她的话逗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初初说的是,只是……我不想让这美好的东西这么快消逝。”自从柳初初自溢未遂以后,程子安时刻关注着柳初初,生怕她再有想不开,还好从那之后柳初初也没再有任何异常,他痛定思痛,剖析自己,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他爱上了柳初初,越发惊觉这个事实,他便越害怕,怕柳初初发现他骗她的真相会离他而去,他承受不了再次失去柳初初的痛苦,那种让人抓狂的心痛,真的会让他窒息。不禁想起自己曾经的豪言壮举,要cao的柳初初身心都爱上他离不开他,现在……真是脸打的啪啪响,这人呐,就不能随便立目标,他现在不止打脸,还自己cao的离不开柳初,身心都爱上了她。

    柳初初不知道程子安心思百转千回,伸出手打算摘花:“美好的东西总会消失,等到这春雨一来,梅花都要腐败,凋零在泥土里,何不在它最美的时候摘下,提供最大的价值呢?这样它来人间一遭才真的供人回味绵长。”

    “初初所言极是,”他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看着柳初初:“是我过于执着了。”他沉默片刻,又道:“只是……我还是希望这美好的东西能长久一些。”就像此刻他和柳初初在一起的日子一般,毕竟谎话终有拆穿的一天,他怪柳初初天真,答应顺财的威胁,可自己此刻不也一样吗,他不停的用一个谎圆一个谎,都是因着害怕着失去柳初初,越害怕便越停不下来,越停不下来,便越泥足深陷……

    柳初初停下手中动作:“既然如此,初初便不摘了,待到最后一场雪时,初初再来摘它们。”

    “好,”程子安温柔地笑了笑,目光落在柳初初身上,仿佛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只剩下她是如此耀眼:“那我们便约好,待到最后一场雪时,再来这里摘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