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撩裙(h)
第一章 撩裙(h)
教室里,停电了。 这在夏天是常有的事,因为是个偏远落后的小村庄,所以夏日缺电已经成为生活的一部分,不奇怪,不突兀,不值一提。 就像衣服上深色的汗渍,呜啦啦发出噪音的电风扇,扯着领口散热的谢凌都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一样。 教室里,一旦失去了电,风扇停止运作,酷夏蒸腾的热气就势不可挡地把几十个学生困住,像煲一锅rou粥,文火。 煮不滚,熬不烂,足够磨人。 大家习惯性地抱怨了几句,又很快转为嘈杂一片,热热闹闹地谈天说地。 后门悄悄打开,一道黑影走进来。 温热的rou体靠近,在我耳畔轻轻咬着,热气包裹耳朵,我的左边脸在这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吐气声中迅速发热沸腾。 “腿张开。” 他平静如水的声音几乎让我以为我听错了。 于是没动,身体僵硬得像风干的鱼。 直到一只不属于我的手轻轻盖在我的大腿上,往外面拨,我才真的意识到,那句话是他说的。 他对我说,腿张开。 指尖的温度渗透到我的皮rou里,仿佛往我身体里注射了麻醉药水。 那只腿很自然地打开了,说不清是他用力掰开,还是我自愿张开的。 人影缩到下去,来我的桌子底下。 失去光明后的无尽黑暗剥夺了大部分视觉,我开始庆幸没有人能看到我此时此刻破碎的脸,又在心里毫无底气地猜测来电时间。 一双手撑在我的大腿内侧,带着不容拒绝地果断,将我的大腿往两侧分开,他把我裙子一层层往上卷,直到两条腿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心脏狂跳,口干舌燥,明明已经分泌不出唾液,还在机械性地重复吞咽,我警惕地左右张望,生怕周围的同学发现异常。 突然每一个人都很可疑,他们任何动作都被我紧绷的神经无限放大,那些窃窃私语的内容,到底有没有一句,和现在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有关? 平日里相处融洽的同学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隔着内裤,有湿热的,会动的东西贴到了我最私密的部位,像蛇,但不是蛇,因为蛇是冰冷的,而触碰我的东西是那么热。 我悄悄低头往下看,借着月光,看到一截艳红的,有生命的rou,在我的内裤上滑动。 如此有冲击力的画面,让我想起第一次看成人色情影片的情景,那种提心吊胆地生怕被大人发现的心情,以及死命夹紧双腿后双腿之间的战栗,都让身体清晰地重温了一遍。 过电。 现在这般,自己似乎也成了影片中的一员。 羞耻顺着脚趾往上爬,爬满小腿,爬上大腿,爬进腿心,再反哺出一股暖流。 有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身下那个老师在生物课上讲过叫yindao的地方流出来,老师说这个叫yindao,是生孩子的地方,也是来月经的地方。 大家听了都在尖叫发狂,好像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我意乱心慌,害怕身下涌出来了血,于是伸手抵着座位下的人,稍稍用力将他推开。 掌心是他高挺的鼻子,柔软的嘴唇,还有湿热的吐息。 顾不得羞耻伸进内裤里快速搅弄一下,拿在月光下看,手指尖被透亮晶莹的液体包裹,比糖葫芦外层的糖衣还亮。 不是红色的,不是血。 最开始了解自己的身体会流出这样的液体时,我以为这种像糖衣的液体可能会很甜,结果根本和甜味不沾边。 谢凌舔吻我压在他脸上的手,我受不了这种微小又不容忽视的刺激,手缩了回来。 他撩开我白色的棉布内裤,伸出舌尖,抵在一个小凸起上,舔舐。 夏天冰棍融化的水顺着手往下流,我就会这样舔,舔掉珍贵的糖水,但是谢凌吃冰棍就不这样,他吃的速度很快,根本等不到融化。 所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子的吃相。 我问过他,如果冰棍融化了,他会不会像我一样,把手上的糖水舔掉,他摇头。 他说如果冰棍融化了,就会扔掉。 我感觉我现在就像冰棍一样融化了,但是谢凌没有扔掉我,他在很认真的,舔掉我融化流下的每一滴糖水。 作话:脑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