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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邮轮富豪(8) H 四更

    

一、邮轮富豪(8) H 四更



    宴清清的后背抵在墙上,过大的冲击力让她有些痛。可落下的吻可以缓解一切疼痛感,欲望似从身体里胀大,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着下一秒的快感。

    她热情的回吻着他,舌尖探进他的口腔里,湿热的唇舌叫缠着,拉出暧昧的银丝。两人纠缠着向沙发走,一路上衣服不断的被脱掉。男人的浴袍坠落在地,被高跟鞋踩过,留下浅灰的印子。

    “叶先生好棒。”

    宴清清把他推坐到沙发上跨坐上去,手指一粒一粒地解开马甲的扣子。她半坐着,将高耸的胸部贴在叶祁琛的脸上,不断扭动着身躯。

    制服衬衫的材质注定不是柔软的,略带硬挺粗糙的布料随着她身上的香气,叶祁琛仿佛坠入一个浓粉色的秘境,让他无法自拔的有了生理反应。

    宴清清笑着亲了亲叶祁琛的眼睛,说道:“叶先生,看着我。”

    她脱下白色的衬衣和脱下套裙,里面竟是黑色的蕾丝内衣,丝质松散,半包着白皙浑圆的rufang。同款的内裤遮不住黑色的毛发,似是秘密花园外的草原,引人去探寻那最深处美妙销魂的地方。清清拽下发圈,长发散落在光滑的背脊,发尾及臀,顺着两人交叠的身体洒开。

    叶祁琛咽了咽口水,虽然没有脱裤子,宴清清的头发扫过他的身体,从皮肤上略过。发丝随着主人的动作在自己的勃起处轻扫,下身愈发涨得难受。

    宴清清摇动着臀部,蕾丝藏不住她敏感溢出的水泽。她蹭着叶祁琛的roubang,情动的说着yin词浪语:“叶先生,你硬了。”

    叶祁琛闭上眼,呼吸粗重。他的人生观在这短短24小时得到颠覆般的变化。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清清开放的言语是他从未听过的,是那样的赤裸。

    宴清清磨蹭着在叶祁琛左边跪下,低头含住roubang的同时将手插进了自己的花xue,摇晃着圆润白皙的屁股,吞吐roubang的同时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叶先生,你看——我为你倾倒。”宴清清抽出自慰的手指,举在叶祁琛面前,细长的手指上透明的yin液,在指缝间粘粘糊糊。

    她支起身,将手指插进叶祁琛的口中,不停搅动。伏在他的耳边,丰满的胸部不停磨蹭着叶祁琛的胸口,腿缝夹住叶祁琛的roubang前后摇晃。

    “舒服吗?”宴清清问着,身下的硬挺愈发胀大,“我说过,会让你舒服的。”

    叶祁琛粗喘着,性爱或许是男人天生的本领,他双手掐住宴清清的腰,用力将人往前拖,“坐上来、你……坐上来。”

    他抬臀,roubang急切地寻找着发泄口。

    宴清清仰头细细密密地吻着他,眼神湿润而媚人。她将长发拨回背后,扶着叶祁琛的roubang对准花xue缓缓坐了下去。

    “唔……”

    “啊……”

    两人同人发出喟叹。

    “叶先生,你的roubang真大。”

    宴清清扭着纤腰,发尾搔痒着叶祁琛的腿根和宴清清的后庭,两人兴奋得颤抖。

    叶祁琛伸手到宴清清的背后,急促而忙乱地解着她的内衣。他没有经验,怎么都成功不了。两团乳rou被内衣拉扯得快要跳出薄薄的蕾丝。

    “我来。”宴清清握住他的手,引领他加开双排的内衣口,两团巨乳展现在他眼前。

    叶祁琛何时见过这样的场景,只觉得这两团乳rou白得晃眼,抖得让他难以自抑。他用力压下宴清清的身体,无师自通地含住两团乳白,不停的轮流吸咬两点樱红,双手在腰后用力,把乳rou往口里压,他的脸几乎都埋进宴清清的rufang。臀部用力向上顶,恨不得让两人合二为一。

    “用力点——我不怕疼……好涨……”宴清清抱着叶祁琛的头往胸前按,身体颤得像朵暴雨下被打湿的花,“叶先生的roubang好硬……太深了……”

    “抱歉……”叶祁琛从埋胸中脱离出来,掐住宴清清的臀,在手中揉出各种不成形的形状。他看到自己臂儿粗的roubang在宴清清花xue中抽插,每次抽出都带着大量yin水和被力量带出的粉红媚rou,而下一定插入又将它带回去,“我会对你负责的。”

    宴清清避而不答,抽搐着仰起头,白皙的脖颈细而脆弱。叶祁琛咬住它,嘬出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吻痕。

    “叶先生、叶先生——”宴清清紧紧攥着叶祁琛的肩膀,指尖在他的皮肤上抓出红痕,“我要死掉了……”

    叶祁琛喘息着抽插,忽然抱着她站起。套房是个小复式,有十来个台阶。他抱着宴清清走动着上楼,roubang在那湿滑水润的花xue里不停抽插着,每上一层台阶,宴清清就被cao地一抽,叫声柔媚,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宴清清从未觉得台阶这样长,她来查房时明明十几秒便能到达,此刻却要付出翻倍的时间。分不清是谁的汗水落进她的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当视线变弱,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坚挺的rou物仿佛有些钝的刃,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冲撞。也许是他们注定很契合,也许是叶祁琛条件优越,每一次的插入都蹭过她敏感的软rou,激得她几近痉挛。

    不知过了多久,叶祁琛终于到了房间。宴清清的双腿发麻,几乎没了知觉。她像只树袋熊般挂着,被动接受着疾风骤雨。

    叶祁琛把宴清清放在大床上,roubang的抽出使结合处被带出混浊的体液。大手握住宴清清的腰肢,使她翻了个身,变成趴着的姿态。叶祁琛整个人压了上去,从背后又深深的捅了进去。

    宴清清抓住床单,双手撑在云朵般柔软的床垫上,男人的手从背后覆住她的rufang,大力揉搓着。roubang的抽插越来越粗鲁,越来越大力,每一次插入guitou都深深撞入宴清清的甬道深处,cao得她语句零碎,只有高高低低、断断续续的呻吟。

    “慢、一点,慢一点。”宴清清有些受不住的往前爬,试图躲开那入骨的刺激感。身后的男人却将她一把拉回来,掐着她的腰不断地抽插。他平日里的冷淡正经仿佛是被休眠的火山,一旦爆发,灼热的yuhuo便愈发猛烈的反弹。

    叶祁琛进入了一种很奇妙的状态,zuoai的是他仿佛又不是他。猛烈的快感之下他已遗忘了自己的教养和道德,忘却自己曾经的信誓旦旦,他感受着宴清清xue里的收缩,愈发勇猛的冲刺,粗重的呼吸仿佛在宣告着他有多么兴奋。

    “呵啊——”宴清清咬着床单,侧脸望着窗外刺目的海上日光,连续的冲撞令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做,才能缓解无尽的刺激。“要到了,我要到了,叶先生好棒,哈啊——”

    花xue紧紧的收缩,一股阴精喷涌向叶祁琛的guitou。叶祁琛更是加快了速度,在roubang受到阴精和收缩的双重夹击时狠狠地抽插几下,深埋其中,射出几股guntang炽热的jingye,毫无阻碍地射进了宴清清身体。

    宴清清潮吹又高潮,趴在床上缓缓抽搐,汗水津津。

    叶祁琛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俯身搂住宴清清,舔了舔她后背细密的汗珠。

    “清清,”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们可以加个微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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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滴都没有了

    我被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