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书迷正在阅读:我在暴君身边搞基建、成为男神后我掰弯了三个大佬、卖身女秘书(SM调教,1V1)、欧皇他有万千宠爱、穿成豪门警犬!巨萌!超凶!、我和八个男人订婚了、我真不是万人迷、见色思迁、【忘羡】慰君长相思、每天都要和你谈恋爱
录音让她说实话,可是她却死也不说,还一口咬定都是喻钦让她加的芒果汁。很好,那天晚上喻钦平生第一次打了女人,他只给了她一耳光。喻钦冷冷看着她,不带一丝温度开口:“这一耳光,是为了陈青芒打的,如果你再敢使绊,就别怪我不客气。”夏媚哭着低吼:“为什么,为什么,钦哥,你就不能好好看我一眼,我只是喜欢你而已。”眼泪爬满了她的脸,黑色眼影晕染开来,显得可怜又可怖。喻钦捏紧手指关节,垂了垂眼,他咬牙冷笑:“就这样吧,别来找我了。”他也曾在心里把她当做meimei对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可现在看来似乎全都不值得。他和赵启江转身离开,从此六年情谊如纸灰飞散。.喻钦一直在用一个小刀刻一样东西,是很久以前他哥哥教给他的,一个木质小风铃,里面有月亮有星星,还有一个骑着小马的姑娘。他刻了一整晚,才完成十分之一。累的时候,就用小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一刀,看鲜血慢慢流出来,就好像不那么累了。是的,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健康完整的人,以前就有过很严重的自残倾向,因为两年前,他生命里的光消失了,他哥哥毫无征兆的死了。所有人都说那是一个意外,可是只有他固执地认为那不会是意外,他将自己围困在里面许多年。周一,凌晨五点二十。喻钦透过玻璃纱窗看着外面如水的夜色,他把手中的木雕放下,长指掏出手机,在闪着亮光的屏幕上划动。划动了很久,换来换去都是她的电话号码页面。喻钦深闭双眼,打出一行字,点了发送。他说:【我很想你。】发完了信息,他把手机随意往书桌边一扔,整个人仰靠在墙壁上,刀刻的英俊侧脸隐在月光的阴影中。他觉得自己活得像一条丧家之犬。那一晚他没睡觉,从书架上抽了本物理竞赛题,一直做到天亮。破天荒地第二天他去学校去得很早,到了教室,看见的是陈青芒把他的衣服正悄无声息地放进他的书桌里。喻钦站在门口默默地看了会她的背影,然后趁她还没发现的时候侧过身去,背抵着走廊教室的墙壁,抬头看着将明未明的天空,心脏迟缓而沉重地跳动。那天他仍然是最后一个进教室的,踩着上课铃的尾巴,从后门进了教室,还是那个嚣张得不可一世的钦哥啊。喻钦看了下书柜里自己的篮球服和校服外套,散漫地笑笑。他继续像没事人一样睡了一个上午。陈青芒昨晚收到了喻钦的一条信息,好像她在做梦一样。她前几天已经把他的号码拉黑了,昨晚却不知怎的,总是想到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拿出手机,她鬼使神差地把他从黑名单里移除来,就那一瞬间,她收到了喻钦的那条短信。只一行字,短暂地在通知栏页面停留了五秒钟,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快没法呼吸了,眼泪大滴顺着眼眶滚落下来。她闭着眼,把他的号码拉黑,然后删除。陈青芒没再转身去看过喻钦,她只是一遍一遍地演算习题,听课,学习,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何露来找过她,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青芒,听说你芒果过敏了?”她的反应是惊奇,没有一丝关心。陈青芒捂嘴轻咳,她笑着点了点头:“我没事。”何露也不寒暄,径直就回自己座位去了。陈青芒晃神一刻,握着笔,继续低头写字。她躲了喻钦两个星期,看见有他的地方,绝不上前,也从来没有去过教室最后一排。世界有时候真的很大,她刻意去躲,就一直能躲得开。赵启江最近连着两周陪喻钦去网吧打游戏,睡都没睡好过,黑眼圈像是长在了眼睛上,他也不敢问喻钦怎么了,就一直熬啊熬。真怕自己猝死,英年早逝实在不值当。开学第五周,学校按照惯例,会在接下来两周举行考试和运动会。A班学生都特自觉,复习起来都比别人拼命,争分夺秒,上厕所都是跑着去的。课桌上的校园言情也没了踪影。孙全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听话乖巧学习的学生,由衷地感到欣慰啊,他从来没有带过这么乖的班级。十月份初的天气,炎热未减,孙全为了犒劳大家,特地去小卖部提了一箱冰淇淋,让班委挨个发给大家。吃冰淇淋的快乐时光是短暂的,但也是难忘的。徐宛儿同学现在坐到了陈青芒的后面,她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背脊。陈青芒转过头,安静地看着她。徐宛儿凑到她耳边,神神秘秘道:“你知道哦,班长是个闷sao。”班长就是杨数同学,待人温和,极为温柔,是班上的“中央空调”般的存在,为人民群众发光发热,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陈青芒疑惑回问:“为什么呀?”徐宛儿比比划划:“他居然不吃冰的,不吃冰淇淋啊,靠这还是个人吗?”杨数同学的座位在第四排的中间位置,离他们挺远的,陈青芒疑惑:“你怎么知道的?”徐宛儿转了转眼珠,悄悄咪咪道:“我刚刚看见他把冰淇淋给自己同桌了,他同桌还是个女生,艹。”陈青芒越听怎么觉得越酸呢,她咬了咬笔头,正经回:“这只是你的猜测。”结果当天中午,在所有人都在午休的时候,一向温尔文雅的班长,突然站起来,低骂了一句:“我靠!”谁往他的保温杯里加了冰淇淋?趴桌上假装睡觉的徐宛儿同学,捂着嘴,笑得合不拢嘴。陈青芒听见她小声说:“你个闷sao,原形毕露了吧哈哈。”陈青芒堵住耳朵,换了个方向继续睡觉。结果当天下午放学的时候,陈青芒就被两周没有找自己麻烦的问题少年喻钦堵到了过道楼梯间里。陈青芒握紧手指,安安静静地抬头看着他。她看见他的眼睫毛很长,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安安静静地收立着。他穿着件白衬衫,背着黑色背包,仍是少年清朗意气,很令人心动。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唇色很淡,挺直的鼻梁,黑色的小痣茕茕孑立,眼睛深情而冷淡,他看着她,像是忍了很久,用尽全力。她不小心扫过了他左手臂上的一刀刀细小的刀痕,有丝丝血迹凝结成痂,衬得他本就白的皮肤更加惨白。陈青芒心底一痛,鼻尖有点酸,她移开了眼睛。他们就这样像毫不相关的两个陌生人般站立在楼道口,别扭又尴尬。陈青芒想先发制人说,“你再也不要找我了。”她没能说出口,却听见喻钦清冷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