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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花(欲求不满,破处,潮喷,内射)

    他与范闲颠鸾倒凤。

    鸾凤虽交缠相依,却终不会是眷侣鸳鸯。

    双性,泥塑二jiejie,pwp走肾文学,慎入。

    夜合花,合欢树也,唐韦应物诗:“夜合花开香满庭”,调名取此。

    抬头魔改自南宋词人史达祖的《夜合花·柳锁莺魂》后半:风丝一寸柔肠,曾在歌边惹恨,烛底萦香。芳机瑞锦,如何未织鸳鸯。 人扶醉,月依墙,是当初、谁敢疏狂!把闲言语,花房夜久,各自思量

    范闲几经折腾才活着从北齐回来,风尘仆仆不说,腰上的伤也没好全。那日意识模糊,受伤染血,暂且是骗过了谢必安。溜进树林里,范闲勉强打起精神,给自己颤颤巍巍地缝了个针,腰间还有一壶酒,喝两口,剩下的还能消毒。回想起沈重告诉自己的秘密,以及刚才找上门来的剑客,范闲对李承泽的事算是彻底心寒了。本来那日送别拆亭,范闲以为对方只是闹脾气,加之有要务在身,并没有多想。带着现代人的平等意识,他自认为前些日子的风流债乃是你情我愿,各求所需的平等交易,但是枕卧在天家子孙侧旁,纵使他再有才华经纶,也不过是一介草民,这缠绵更不会是一场平等交易。从澹州到京都再到北齐,李承泽步步为营,伤杀无数,至今也不知悔改,还等着自己一颗真心交付,拜倒门下,范闲又怒又恨,二皇子你想得美。

    前脚刚踏入府内,范闲就接到庆帝的旨意,要给南庆的使团在宫内接风,也是庆祝范协律完美完成出使北齐的交接任务。睡了一觉,醒来再洗漱收拾一番,范闲整装待发,跟着王启年还有高达进了皇宫。又是祈年殿,又是这熟悉的场景,只是这一次,庆帝身旁少了个李云睿。范闲环视了一圈,自己来的不算早,几乎是踩着点进门的,现在宾客早已坐得七七八八。庆帝坐在最中央,旁侧最近的两个位子,自然是两位皇子的。这李承乾倒是老样子,板板正正,脸上挂着不温不火的笑,而他身旁的那位跟他比起来,坐姿自然显得是东倒西歪,没有正形。范闲眼色一沉,看见李承泽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笑盈盈地朝着自己招手,那双凤眼还是傲气依旧,细看还带着戏谑跟期待,让范闲腰上初愈的伤又痛了几分。范闲抿嘴,朝着两位皇子抱拳回礼,然后乖乖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这顿饭吃的索然无味,范闲时不时盯着李承泽,眼神凛冽,仿佛要往对方身上挖个洞一般。李承泽却总是回以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颜,而这个笑颜,随着他饮酒后逐渐绯红的脸,开始变得有些暧昧。范闲跟李承泽眉来眼去了好一会儿,旁人不见奇异,倒是李承泽身旁的李承乾有些烦躁,开始坐得不那么端正了。

    因伤在身,范闲没怎么喝酒,起初敬给庆帝的几杯除外,他基本上都在喝茶。宴席进行到差不多时,范闲意识清醒,突然看到李承泽朝着自己开口。范闲聪明,只需撇上一眼,看二皇子的口型,就知道他在说什么。末了,李承泽朝着范闲挤挤眼,这一下看得范协律心跳加速。本就想找个机会跟李承泽交待清楚事情,没想到自己一回来,这二皇子就主动送上门来。看李承泽一番cao作,范闲已经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了。宴会正热闹着,范闲倒是先退席了,庆帝知道他受过伤,也没有太为难,叮嘱几句就把范闲放走了。范协律回到府上,作出一副很醉的样子,跟范若若打个招呼就跑去自己房内了,他往床上一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范闲在卧室内反复确认自己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不会妨碍自己大动干戈,就把烛火一掐,穿着夜行服溜了出去。

    范闲翻进了二皇子的府上。谢必安自然是第一个觉察到的,但是二皇子有令,他就是听到范闲的动静也假装犯聋。进了二皇子寝殿,一切如旧,灯火摇曳,香氛袅袅,李承泽穿着睡袍,卧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书,显然是在等自己。见范闲进了几分,李承泽坐起来,用手撑着下巴,端详起了眼前人。“小范大人这一别数月,我甚是想念啊。”声音又湿又哑,是个诱人的开端。“二殿下。”范闲脱去夜行的黑衣,带着一身凉气,走向了塌上人。“不知这二殿下在想范某什么,是想我这个活人呢?”说着,他拉起李承泽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受伤的腹部,然后又道,“还是想我死呢?”李承泽笑了,手也不抽回,就是隔着范闲的薄衫摩挲着。

    “都想。”李承泽舔舔下唇,红艳的小舌蹭过他有些发白的唇瓣。范闲盯着李承泽的唇,下一秒就狠狠吻上去了。妈的,什么复仇,这会儿不做该做的事就是太监。范闲直接跳过了跟李承泽打太极然后调情的步骤,直接就把人抱到怀里吻了起来。刚刚那个撩拨的举动让范闲就势打开了李承泽的口腔,热烈又凶狠地吸吮着对方的唇齿。数月不见,从李承泽的反应来看,他确实是想范闲了。范闲的舌揪着李承泽的不放,又霸道地掠夺李承泽的喘息,把他吻得呼吸不过来。嘴上亲着,范闲的手也没闲着。因为李承泽搂着自己,他可以双手并用地去解对方睡袍。那条束腰本来就系得松,加之李承泽腰细,左右一扯就下来了。怀里的人被吻得发烫,范闲的手又开始在他胸前的红缨上大做文章。李承泽的睡袍里什么都没穿,被范闲解开了束腰,又扯开了胸襟,绢袍松松垮垮地垂着,玉体若隐若现,看上去比光着身子还要诱人。

    范闲撤出了这个吻,给李承泽一点喘息的机会。面对面抱坐着,范闲一只手捏着李承泽的rutou,另一只探到对方身下,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爱抚那朵等待已久的花蕊。范闲知道李承泽身体的秘密且为之着迷,这样美妙的双儿,朝堂上是据理力争的毒辣皇子,床笫间是情欲横流的美娇娘,让人好不快活。范闲摸了几下,手上果不其然湿了一片。李承泽上下都被自己的情郎爱抚着,舒服得不得了。“嗯,别停。”李承泽埋在范闲颈边低声喘着,“那这次二皇子舒服了,范某可是要一样东西了。”范闲加大了手上力度,摸得李承泽直哼哼。“看你的本事啊。”明明是沉迷其中,李承泽还要故作一副很拎得清的样子,就算身体软了,气势还是很硬的。

    不过这硬气没有坚持多久。范闲摸了一会儿,知道这样的前戏不能满足李承泽,就让他坐到自己脸上来。煞是一听,李承泽又惊又羞,死活不肯。但范闲到底是厉害,用了两指勾住那泥xue,时进时出的,挠得李承泽花心直痒痒,又故意不入得很深,让对方得不到满足。范闲脱了上衣,躺在塌上,李承泽极羞,抖着腿,缓缓坐到范闲胸前。“转过身啊,二殿下。”范闲拍拍李承泽的窄臀,嘲笑道。“什么?”李承泽反应不过来,“转过身去,殿下才能疼疼我。”说罢,范闲把裤子里的硬物放了出来。明白范闲的意思后,李承泽更是耻得不行,奈何范闲把刚刚伸入的手指全数抽出,让李承泽xue里无比寂寞。李承泽握住了范闲的阳物,弯下腰,却是一个不稳,几乎摔到范闲大腿上。范闲提着那纤细的脚踝,把李承泽的身子向自己拉了几分。身后两个xue口都一览无遗,小口微张,滴滴答答地吐着水,范闲眼一红,便凑上去舔弄那个流蜜的rou缝。蜜xue被这样对待,李承泽本来就敏感,再加上这个极其羞耻的姿势,他这会儿握着阳具的手都在颤抖。范闲舔得用用心又卖力,逗弄那个小rou豆的同时,又加了二指在xue里搅动,弄得满手湿泞。而反观李承泽这边就似乎没有那么上心了。后身被搅得天翻地覆,李承泽的太阳xue还在天人交战,他taonong着范闲,又张口含住冠口,细细舔舐,不一会儿又似吃不住吐了出来,然后就换手继续taonong着。

    范闲在照顾前xue的时候,也不忘帮李承泽解忧。他暗示性地撸动李承泽的前端,好让他也认真取悦自己,不要动不动就娇滴滴地做个没事人。舔弄了一会儿,李承泽湿得一塌糊涂,范闲觉得已是情潮正浓,却突然停了下来。“差不多了吧,”摸摸嘴边的情液,范闲抬头问道,“二殿下等我等得够久了吧。”李承泽当然知道范闲说的是什么,自己给过的许诺,范闲今夜是志在必得了。可李承泽不愿意范闲掌握这主权,他直起腰,弹了一下范闲那硬物,然后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范闲,眼神里满是不屑一顾的情欲。“好啊。”毒蛇吐信子搬甩出这淡淡一句,李承泽勾人地嘴角上扬。其实早在靖王府后院见到范闲那一次起,李承泽就知道是范闲,就知道自己会认栽在这个人手上。范闲咧嘴笑着,越来越期待二殿下的举动了。

    一手撑在范闲的大腿上,一手扶住那巨物,李承泽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刚才的前戏让他白皙的身子上蒙了一层薄汗,此刻在昏黄灯火之下正发着光,几缕落下的发丝黏在光洁的脖颈处,又纯又欲又致命。范闲喉头一紧,抓着李承泽的腰肢,稳住对方的身子。李承泽明显是心急了,刚挤进一个头他就用力向下坐,想吞下这硬物。那可怜的xue口被狠狠撑开,湿滑是够了,但是却难以再入。李承泽一急,狠狠吞下大半,下腹顿时传来一阵撕裂刺痛。“唔,范闲。”太痛了,这rou刃是要把他生生劈开一般,狠狠地贯入体内。“好痛啊,范闲。为什么这么痛?”,难受得几欲哭出声来,。李承泽这朵细小娇艳的嫩花,终究是被范闲给采下了。

    看李承泽眉头紧皱,半分不敢动,僵在自己身上,又泣涕着唤痛,范闲一阵揪心。他赶忙按着李承泽小腹,把那物拔了出来。范闲能清楚地看到沾满清液的阳具上挂着几缕血丝,这真是李承泽的第一次。跪坐了半宿,李承泽的腰都酸了,范闲见状,忙把身上人扶了下来,躺在自己侧边。“不弄了不弄了,乖。”李承泽喘了几口气,范闲一直在旁边亲吻着他的脸颊,手在他小腹打转,似乎要抚平这痛感。“对不起。承泽,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弄伤你。”每次范闲犯浑的时候都会说得这么小心翼翼,亲切地唤他为承泽。被破了身子的李承泽也没有特别难受,只是想蹭着范闲这会儿的温暖,好好弥补一下自己,弥补自己在二十余年来在黑暗孤独中的寒伤。

    哄了一会儿,又是亲又是耳鬓厮磨的,李承泽也不那么痛了。李承泽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情欲再次攀上枝头,他用那双细腿蹭着范闲,然后娇滴滴地回吻着对方。“想好了?”范闲在他耳畔问道,声音里已是忍不住的欲望。李承泽点点头,范闲便起身,看着身下人顺从的打开双腿。范闲也不急,俯下身从膝盖窝吻至腿根,时不时留下几个红哼。那朵花xue依旧湿润,范闲入了两指,李承泽受的来,范闲又小心地舔舐,再入了第三指。这xue生得比普通姑娘家的小,能吞吐二指已是不易,果然,加了第三指,范闲就觉得紧得难以想象。以往跟二皇子云雨都是后xue,二人都很熟悉那处,知道它能吞吐这巨物。只是这次换到雌xue,虽然从那细幼的缝中能窥知一二,但要实战起来,二人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三指全入,沾着蜜汁也能缓缓抽插起来,范闲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他起身撑开李承泽的大腿,俯下身低嘱道,“放松,我要进去了。”

    听得出来范闲的声音带着嘶哑的情欲,定是忍得很辛苦了。他浓眉紧凑,垂眼映着的都是李承泽,一滴汗水划过范闲鼻尖的小痣,低落在李承泽的锁骨上,这样的现状,看得二殿下春心大动。李承泽伸腿夹住了范闲的腰,把他拉向自己。范闲吻住李承泽,下身柱头轻轻蹭着xue口,然后缓缓顶了进去。初入瞬间,那绵密的rouxue就吸住了范闲的阳根,紧紧不放。要不是范闲习武多年耐力好,这会儿肯定要交待在里面。虽是辛苦,但到底也是进到了底。李承泽被范闲的湿吻亲得有些迷糊,连痛感都变得迟钝了。不同于刚刚,李承泽下身不再是那剧痛,转而成了一种又酸又涨的被撑满的痛感。见李承泽没有太大反应,范闲就开始了动作。起先是动的很慢,一点一点的抽插,李承泽xue内的酸胀感渐渐成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花心开始变得痒痒起来。“如何了?”范闲一边抽插着,一边问候道。“嗯,舒服。”李承泽小声答着,“可以快些的。”又有些不满足。

    得到二殿下的首肯,范闲也就不再忍着,押着李承泽的大腿就cao干了起来。范闲那凶器硬得厉害,又粗又长,进进出出勾得花xue里一滩yin水泛滥。开始李承泽只是小声娇喘着,嗯嗯啊啊一下就行,可当xue里那饥渴的痒感盖过了之前微不足道的酸胀时,李承泽开始媚叫了起来。范闲见状,更是不要命地往花xue里撞。二人腿根交合处皆是一片泥泞水声,在偌大的寝殿里回响着,李承泽耳根都红透了。范闲这个力道,李承泽细嫩的腿根已经开始泛红,初经人事的花xue也被磨得肿胀,娇艳欲滴。李承泽腰背使不上力,沉溺在这快感中,只得用力抓住范闲的小臂。没顶多久,范闲就碾过了一处细rou,惹得李承泽又是娇叫连连。猛地被蹭到敏感点,加上范闲又干得卖力,李承泽下身不由得夹紧,xuerou渴望着更多。被着娇rou情液灌溉着,范闲也爽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下李承泽青丝散落在床,腰肢蜂舞扭动,小脸上全是细汗,潮红的眼眶蓄着泪珠。范闲舔了他眼睑一口,加快了下身力道。李承泽本就是爽极,这会儿也顾不得面子,高声惊叫着让范闲快些,自己受不住了。

    “啊,不行了,范闲,不行了,太舒服了。”李承泽被cao地失了神,长腿早已架不住,被范闲双臂架到两边。范闲cao的极深,能够感受到李承泽腿根一直在抖,每抖动一下,花蕊就跟着抖出极多的情汁,浇在自己柱头上,极为催情。范闲本想着温柔些,缓些,慢些,可是看着李承泽那张冷艳又迷情的脸,两种本该矛盾的艳情叠交在一起,看不真切,就如二皇子这个人一般。爱得真切,恨得更真切。什么事物李承泽夺得狠,扔得也快。那他范闲这个人,这颗心,到底在李承泽这里有没有一席之位。情欲冲突,范闲恼着,动作也不自觉地加狠。花xue夹着巨物甚久,又一直在兴奋地吐汁,李承泽酸胀的雌蕊有些受不住,终于是xiele。范闲的动作还未停下,就感到李承泽身子抖个不停,然后那花xue像开了水阀一样不停地喷涌着yin水,就连前端都被带动着喷薄出一股白浊。李承泽死死咬着唇,泪珠终于落下,却被范闲一颗一颗舔舐下肚。这是女体给李承泽带来的第一次高潮,舒服得别有洞天。李承泽睁眼,此刻小范大人的星辰大海里只有自己情潮未退的脸,他就这么注视着自己,身体的契合并接着灵魂的相融一般。这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他最想要的男人。李承泽搂着范闲,刻不容缓地叼住对方的红唇,吻得难舍难分。

    搂了一会儿,见李承泽已解这相思渴,过程中也没有受伤,范闲便拔了出去,示意李承泽转身背过去。“二殿下可还满意?”范闲喘了口气,挨着李承泽耳根问道。“嗯。”李承泽晕乎乎地答着,神情有些涣散,回头蹭着范闲耳根。“那我这里还没能解决呢。”说罢,范闲扶着李承泽的后腰,又捅了进去,一把贯穿到底。后入的姿势入得极深,李承泽逐渐撑不住。第一次就这么凶残,又痛又爽,让他有些吃不消。此刻也看不清范闲的表情,看不清那星辰海洋里映着什么,李承泽强撑着上半身,迷迷糊糊的。他看向眼前快要熄灭的烛火光影,光影一下一下地跳动摇曳,若是从外面看去,这一定是映着二人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之景吧。

    只可惜颠鸾倒凤,鸾凤虽交缠相依,却终不会是眷侣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