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新生活的开始?
或许是新生活的开始?
她真的把自己卖出去了。 游椋鸟恍惚在原地,黎应照已经起身到门外,她打通助理的电话:“准备一张二十万的卡,明天早上送到云顶。” 秦想怜悯地看她一眼,也起身过来半揽半钳制着游椋鸟的肩推着她往外走,游椋鸟察觉到疼痛时她们已经在电梯里,她只能小声告诉身边的人,“我可以自己走。” 秦想回看了她一眼,成功从游椋鸟的眼里看出惊慌的意味,她呵笑了一声,仍没放开她。 黎应照心情颇好,她看了两人一眼言语轻轻,“她跑不了。” 秦想这才放开了她。 “黎应照,记住。” 游椋鸟听过这个名字。 出自州内顶级集团的家族,本人也出任黎氏集团的总裁,每年的财经报纸上都会被大受讨论的企业家。 秦想看出她此时有些微微的放松,在心里发出嗤笑。看起来她知道黎应照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 可惜游椋鸟的上一份工作并非在新闻媒体或者是花边杂志工作,安安静静井水不犯河水的前青年文学杂志主编,不然她或许可以听见关于黎氏继承人的一些小道消息,比起媒体专访里的黎应照,那些不知真假的消息才更符合秦想印象中的黎应照本人。 看见游椋鸟被那个女人带走了的前厅领班大大松了一口气,连忙叫人把她这几天的工资结给她。 游椋鸟感觉到手机一阵震动,但她没有去看,她半是恍惚半是冷静地坐上了黎应照的车,秦想给她倒了杯水,她道谢后便无知觉地凑在唇边小饮了几口,丝毫未注意秦想那逐渐深沉的眸色。 黎应照给自动驾驶设置完目的地后便走回了后座,她瞥了一眼倒在皮质座椅上的游椋鸟,秦想问她:“怎么玩?” 黎应照终于如愿扯开了这只小鸟的领口,动作粗暴地露出了她透着些微红的白皙颈项,黎应照的目光从她的颈部曲线一直向下看到锁骨,忍不住捏了捏手,虎口扼上游椋鸟的细颈,“少管。” 掌心触及到的温热颈项,脆弱、纤细,仿佛一折即断。她几乎贪婪地盯着游椋鸟,后者仿佛在做一个不那么安稳的梦,眉目微微拧着,却仍平稳呼吸着。 手渐渐收紧,白皙的颈脖rou眼可见般自手掌收箍住的地方向外拓展着淡淡的粉红,连耳垂也因充血而变得guntang,脸庞漫上绯红,唇齿不自觉张开,游椋鸟的表情开始变得痛苦,从不安慰的梦滑入了噩梦之中。 “无所谓,但别玩死了,下个月我还得拿她有用。”秦想点了一支烟,在旁边吞云吐雾起来。 黎应照没管她,只是专注地看着游椋鸟,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秦想看了一眼,实在是不知道黎应照哪来的兴趣玩不会叫也不会哭的女人。“别玩死了。”她再次提醒。 车已经驶入了云顶酒店的专属车库,秦想把游椋鸟单臂抗起来,她瞥见了小鸟脖子上那一圈青紫,眸色晦暗不明。 这座顶奢酒店是黎氏企业,最高层属于黎应照的私人住宅之一,出了电梯进了屋,秦想把游椋鸟放在沙发上,和黎应照打个招呼,便下楼去找其他房间休息。 黎应照蹲下来,很是高兴地轻抚着游椋鸟的脸庞,“欢迎你来到这里。” 她心情愉悦,站起来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重新站回游椋鸟面前,看着她被自己的阴影笼罩,噙着笑,将杯中酒缓缓自空中倒在了游椋鸟的头上。 “太贪睡了可不好,该好好的和我打个招呼吧?” 游椋鸟只感觉冰冷的液体被淋上来,有部分进入了她的鼻腔和耳朵,让她难受地缩起身体呛咳起来,液体带着几缕发丝黏在颊侧,流过颈脖的时候那冰凉的感觉竟让她感受到几分舒适和受刺激后的疼痛。 得益于这点,她很快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处于陌生环境中。 她冷静下来,在黎应照的目光中撑身坐起来——她本想和黎应照一起站着,可黎应照留给自己的位置只在太少,几乎没有任何可供站立的空间。 那杯水的问题,游椋鸟悲哀地发现自己似乎没有立场可以指责,她猜测这只是黎应照的一些私人爱好,作为黎氏的继承人她也绝对不会亲自下药迷人摘器官。 这尚且还能在接受的范围。 “请、请您让开些。”她嘶哑的声线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下意识抬手摸到颈间,触碰到的确是guntang皮肤和隐痛感。 莫名的恐慌又漫了上来。好像是被捕食者的天生预感。 黎应照当真让开了些,留给她可以呼吸的空间。 游椋鸟轻轻松了一口气,哑声道“谢谢……” 谢谢?黎应照看着她这幅紧张的样子,呵笑道:“脱吧。” 她走到另一侧的沙发,将手中的空酒杯放回桌面。 游椋鸟沉默了一阵,低头去解衬衫。 这件白衬已经被染上了大片的红酒渍,一片片晕在她的领口和胸前。当游椋鸟解到第二颗时,她听见黎应照说:“不要用手解。” 游椋鸟怔住了。她抬眸望向黎应照,只看出黎应照眼中的戏谑和遮蔽不住的欲望。黎应照的指尖在矮桌上有节奏地点顿,游椋鸟低了低眸,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跪上这张透明的矮桌,一点点移动膝盖撑手向前挪,直到她能清晰望见黎应照那双蓝色眼睛。她猜测着对方或许不喜欢别人从高处俯视她,于是游椋鸟将腰身塌下去些,试着摆出臣服的姿态。 聪明的乖女孩。 黎应照有些赞许,但她仍单手撑着额角,含笑望着游椋鸟。 游椋鸟咬了咬唇,又暗自深深呼吸,“请、请…帮我。” 她几乎能够从黎应照的眼中看见自己的模样。 狼狈、放浪、脆弱。 原来已经将自己折低到这个份上了。 “别发愣。”黎应照拍了拍她的脸颊,“跪好。” 游椋鸟不明白什么叫跪好,下意识将自己的腰背挺直,像是真的罚跪一样。 黎应照无声笑了,但她没说什么,只是懒懒起了身,从沙发上走出去,游椋鸟想要回头看她在那,被她以掌背抵了回去,“不该看的别看。” 于是游椋鸟又将脑袋放回去,规规矩矩跪坐在这张矮桌上。她听见了柜门打开的声音,一些物品被翻动的声音,游椋鸟低头盯着自己裸露的膝盖放空自己。 一双手从她的后颈窝探出来,带着一条暗红色的带子,被那双手碰过的颈部格外疼痒,她低头去看,看见了黎应照给她扣上了一个皮革项圈。 那只手扣完后并未撤走,而是流连在游椋鸟的咽喉处,形似威胁般游离着,为她扣上项圈的人轻声在她的耳侧吐声:“我不介意你今天的僭越,可过了今天后,不要再让我感到不舒心了。” 她感到扣紧的项圈被牵引着,游椋鸟被迫微昂起头,露出白皙的颈项。皮革接触到的肌肤格外疼烫,她终于后知后觉,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是黎应照对她做了什么。 就像印证她的猜想一样,扣在她颈间的项圈越收越紧,她忍不住抬手去碰想要解开,黎应照没让她碰到,手中扯着牵引绳将她拖倒在矮桌上。 呼吸困难和疼痛感让游椋鸟感到眼泪蓄出,她透着眼泪模糊地看见了黎应照,看见她仍挂着那一抹笑,却格外阴沉。 “我知道…我知道…”游椋鸟只感觉眼泪和那些醇香的酒混在了一起,在缺氧的环境中将自己变得昏沉。 黎应照不指望几天时间就能把这只小鸟调教成舒心的模样,况且她更喜欢驯服的过程,因此她会格外宽容,给这只小鸟足够的空间。 如果那么容易成为玩具的话,实在是太廉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