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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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舟虽然已经离开故土数千年之久,但在一些方面还是颇有古韵。 如若逢红白喜事节日举庆,以仙舟罗浮的风气来说,可大可小,可精可简,有时候悄无声息便这么过去就罢,有时又极尽铺张繁琐的流程,整整一条街都能感受到那主人家的喜悦之情。 白发的骁卫脚步轻快的从这条几乎布满喜庆红纸,满耳鞭炮声的街道路过,拿着仙人快乐茶,表情轻快。他刚刚完成师父的训练要求,实在是一身轻松,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又有了进步,近来的训练都完成的轻松快速,实力有了十足的长进,很难不觉得开心。再加上想到马上能见到成天忙得不见人的丹枫哥,还有今天会从星海游历回来的白珩姐,就觉得心情更美好了。 在经过那家有喜事的人家,白发的年轻骁卫,还抽空好奇探头看了看内里那对喜结良缘的新人,男的英气俊朗,女的秀雅温婉,真是好一对璧人。 他笑眯眯的看了几眼,就捧着自己买的零食小吃奔赴约定的地方了。 到了以后,却见已有人在那院落中,墨发白袍,身姿如玉,在那繁茂树下的石桌前端坐,正是此世罗浮的龙尊——饮月君丹枫。 即使只有龙尊大人一个人,也姿态悠闲,那天青色的碧瞳微微敛下,修长的手指捏着杯子,幽幽噙了一口茶,这才轻轻开口,声音清冷而平静。 “既然来了,怎么傻站在门外?” “咳咳,这就进来了。” 白发的年轻骁卫眯起金瞳,笑得软绵绵的,他挠挠头,在丹枫哥的清淡视线里,慢慢得挪进了院子里,然后将怀里那一堆小吃全部堆在了桌上。 丹枫瞧着那精致包装的糖果,因为青年人的动作,直接掉进了他的杯子里,把里面的茶水溅的到处都是,不由得叹息一声,把茶具收了起来。反正等其他人来了,也不会有那个闲心陪他慢悠悠的品茗。 “这都是白珩喜欢的!我排了好久的队呢。” 景元眨眨眼,那金色的眸子实在是耀眼。龙尊沉默得看了他一会儿,还是轻哼一声,抬手帮忙把那些被放得乱七八糟的小吃摆好。 “姑且算是白珩喜欢罢。” “真的,真的,我怎么敢骗丹枫哥!” 景元听得这话,连忙掏出玉兆,给丹枫看他之前收到的讯息。 即使没有看见人,也能从语音里听出其主人的活泼开朗,十分元气。 “我听说仙人快乐茶出了新款,好元元能不能帮jiejie买一杯呢?下回给你带我去过的地方有趣土特产!” “只有那仙人快乐茶才是白珩要的。” “嗨呀,丹枫哥,做人不能这么斤斤计较的,要举一反三,白珩姐想喝仙人快乐茶,怎么就不想吃这段时间新出的其他小吃呢?是吧!” 景元笑嘻嘻的摊摊手,然后转了转一屁股坐在了黑发的龙尊身侧位置上。 丹枫不说话了,耳边传来环佩叮咚作响的细碎声音,他抬头看向门边,白发的剑首和紫发的狐女并肩而立,更后面是散散挽着发的红衣工匠。 模样娇俏的狐女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抬起下巴,白皙的脸上绽放一抹灿烂的笑容,她抬手挥挥,眸子晶亮。 “我亲爱的龙尊大人!好久不见哇。” “啊啊啊,等等!景元,我的快乐茶,你快住手,那是我的!!” 刚刚在丹枫身边坐下的应星脸上还带着略微的倦怠,他只觉得一阵劲风扑面而来,那白珩就像是瞬移一样,来到了景元的身后,快如闪电的夺走了属于自己的仙人快乐茶。 景元被吓了一跳,他无语的撇撇嘴,“那个是我的,你的还在桌子上呢!” “白珩姐,你什么时候才能温柔一点啊。再这样,都没人敢来追你了。” “臭小子,你就知道说我。仗着你白珩姐我脾气好是吧。怎么,敢不敢对镜流说这话啊?”紫发的狐女伸出魔爪,狠狠的蹂躏了一遍景元那头毛绒绒的白发,直到变成了鸟窝一样乱后,才心满意足的收回手,拿走了属于自己的那杯仙人快乐茶。 边喝边说:“你白珩姐更喜欢自由自在,至于相伴之人,没有也无所谓啦。再说了,不是还有你们几个吗?好朋友,一辈子。” “我可不要。”景元摇摇头,又把目光放在其他几个闷声不响的人身上,他想起之前看见的那对新人,又瞅了瞅自己身边这几个人,忧愁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算了,就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是能找到合适的人……脾气一个顶一个的怪,还是我最正常。我一定是最容易脱单的那个,嘿嘿嘿。” 景元长吁短叹了一会儿,又乐呵呵的吸了一大口奶茶,结果背上突如其来一巴掌,差点让他给呛死。 “噗!” 是应星哥。 白发的工匠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他扬起笑脸,语气却十分危险:“臭小子你说谁脾气怪呢。”能够轻松处理各种坚固稀有材料的手,牢牢卡住年轻人的脖颈,就像是抓住一只不听话的狸奴一样简单。 “咳咳咳,应星哥松手,别压着我的头了,要死了,要死了。”景元被奶茶里的珍珠馅料卡住,捂着脖子死命咳嗽,脸颊都憋红了,金瞳泛泪,看起来好不可怜的模样。 作为他师父的镜流,只是看了一眼,摇摇头又不再理会,自顾自的倒满一碗酒,喝了起来。本来紧抿的唇却不由自主的松懈下来,浅浅勾出一抹轻笑来。 狐人一遍吃零嘴一遍偷笑,看起来也很开心,指望不上。 最后还是丹枫看不过去,抬起手,给人拍了拍背,顺顺气,免得这个活宝噎死了。 景元喘过气来,连忙抱着龙尊的胳膊不撒手,哭诉道:“果然还是丹枫哥对我最好了,呜呜呜,你看看应星哥,他是要谋杀我啊,太狠心了。” “松手。” 丹枫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没能扯动,也就随他去了。 他转过头,看应星重新在身边坐下,难得扯动薄唇露出浅笑,龙尊青瞳澄澈如冰,对应星说:“其实景元的话倒也没说错,我们几个人的脾性,还真不见得有谁能容忍得了的。” “确实如此。”对面白发的丽人冷着一脸俏脸微微颔首。 他们几个人虽然名头不小,可对于一般人来说,就仿佛天上月似的,遥不可及,便自顾自的给带上了一层美化的滤镜。但他们本身也不是那传闻中完美无缺的人,这般相处起来,实在是与那些隔着厚厚美颜滤镜的人合不到哪里去。 “那如果是跟自己一样的人呢?相貌还有性格一致,这个可以吗?”景元把龙尊那绣着白色鹤纹的袖子揉了个皱巴巴的,才悻悻的松手,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目光,他突发奇想到这个,便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呵,绝无可能!” 最先出声的是丹枫,他在梦中时常会见到那些往日的旧影,那些和他一般模样的东西,吵吵闹闹,实在是惹人厌烦。别说是喜欢了,若不是自己不能够毁灭它们,早就让洪水把那些冲刷的干干净净了。 龙尊大人斩钉截铁的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态度极其坚定,连一向淡漠的眼神都犀利了许多。 教其他几个看了,都觉得这个确实不可能出现在丹枫身上。 众人见龙尊大人情绪开始不怎么好起来,也径直换了别的话题,气氛重新热闹起来,直至明月升至当空。 酒过三巡,除了没被准许喝酒的景元,还能稳稳当当坐在那里的人只剩下丹枫。龙尊大人慢悠悠的放下手中酒杯,一双青瞳扫过已经趴在地上,乱七八糟横着的好友们,默了一瞬,这才对景元道。 “景元你负责收拾这个地方,镜流和白珩就留在此处的房间安置一晚上,至于应星,我顺道带他回工造司。” “好!保证完成任务!放心吧,丹枫哥!” 丹枫没去管把胸拍得啪啪作响的骁卫少年,他伸出手臂,将倒在桌上还在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的狐女拉起来扶住,另一边青色修长的龙尾轻巧的在白发女子纤细的腰肢上缠绕一圈。他就这么带着两个人轻飘飘的进了屋子,把人放在了床上。 不过,出门前,倒是记得用御水给两个人洗了个脸。 把好友应星丢回自己的住处后,龙尊大人又顺道溜达着在丹鼎司转悠了一圈,这才回自己的府邸,打算歇息下来。 —— 有着青色如宝石一般剔透的眼眸在一片黑暗中睁开,就好像亮起幽幽的火芒,配上其主人冰冷淡漠的神情,直教人退避三舍。 丹枫微微敛眉,却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他就这么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床侧垂下的珠帘发呆,感受着紧挨着自己的柔软躯体。 ?嗯?什么东西? 本以为只是例行入梦,但哪来的谁在他床上躺着?而且自己都没一点反应。 龙尊波澜不惊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他坐起身的同时,手中已然握住了冰冷的长枪。 屋子里很安静,但安静得过头了,往日里古海的波涛声总会隐隐约约传递过来,而现在除了自己,还有那个不速之客清浅的呼吸声以外,就别无其他。 龙尊大人将那锋利的枪尖抵着那微微侧躺着的身影,另一只手挥了一挥,明亮的灯光霎时扑满了整个房间。 这里确实还是他的房间。 只是,这个人—— 丹枫在看清之后,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 那躺在床上的身影纤细修长,长长的如墨黑发逶迤着从白皙如玉的肩膀铺散下来,在明亮的灯光下,那青色而虚幻的龙角透出莹莹的光辉,龙尊典仪时才穿的服饰贴身而华美,他就那样闭着眼沉睡着,却给人一种脆弱的破碎之感,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一样。 见多了那些梦中幻影的神神叨叨,聒噪之言,丹枫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沉眠状态的。 他收回手中的击云,却另有数条水凝成的绳索将那道身影牢牢缠绕,防止任何意外的举动发生。虽然那个人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保持着沉眠的状态,似乎在做无用功。 做完这些之后,丹枫才靠近了那个疑是梦中幻影的身影。他伸出手,手指虚虚的握住那纤细的脖颈,慢慢收紧,直到真的触及了一片滑腻温凉的皮肤。 这不是幻影,丹枫敛起眉目,精致漂亮的五官上,神色却堪称漠然。他从来都无法触碰那些东西,无法将之摧毁。而现在,手掌之下,是切实的身体,属于鲜活的生命。 他是谁? 丹枫无从得知答案。 他索性下了床,走到门边,却推不动那个有着精致花纹雕刻其上的大门。门锁完好无损,也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可不管如何用力,都石沉大海一样。又换了几扇窗户,一样的打不开。 龙尊大人冷下了脸,抬手唤出森冷的长枪,骨节分明的手指掌握着,手臂一甩,长枪飞出,枪尖如龙,巨大的轰鸣声骤然响起,但攻击过后,是毫发无损的门板和墙壁。 他使用的力道,别说区区一道普通的门,就算是古海的水都能掀起一道深深的裂痕来。 如此明显的动静,若是真的还在现世,早就有人过来了。可丹枫等了一会儿,周围依旧安静得可怕,没有人过来,包括那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人,也没有任何动静。 这里已经不是他的房间了。甚至,可能也不在鳞渊境。又或者,他其实还在梦里。 不朽永恒的梦里…… —— 丹恒的睡眠质量一向不怎么好,若是往常,稍微有一点点异常的动静都会使他惊醒,但这次,少年却在这片灼热的梦魇里无法自拔,无法苏醒。 似乎有火在燃烧,就连吐息都变得guntang,灼热的火焰从心头燃起,蔓延至四肢百骸,仿佛不将他焚烧殆尽不罢休。 冰冷的手贴上了他的脸颊,从眼角一直滑落到唇边,最后又落在了脖颈处,若即若离,似乎手的主人正在犹豫着什么。 但又很快下定了决心,脖子出的扣子被轻轻的挑开了去。沉睡的少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安得动了动喉结,有细汗隐隐浮现在精致深刻的锁骨上,肌肤晕染着浅淡的粉。 一向隐藏起来的龙尾不知何时露了踪迹,是同龙角一样虚幻而美丽的碧青色,它轻轻的绕上了那正在作乱的手,在白洁的手腕卷成一个圈,看似在阻止,实则划水偷懒,甚至引狼入室。 手的主人顿了顿,从善如流的顺着龙鳞从尾巴根一直摸到尾尖,安抚龙尾的手法熟稔轻松,他抚了抚龙尾上炸起来的毛,引得身下的人一阵颤动。 那双手十指修长,皮肤细腻,应是一位养尊处优之人,丹恒在guntang的yuhuo之中,居然还能抽出心神思考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苦笑着佩服自己一下。可他醒不过来,无法动弹,只能想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在轻抚那条漂亮尾巴的同时,丰神俊逸的龙尊却死死的皱着眉,表情微微僵硬。六百多年以来,持明族的尊长,持明龙尊饮月君,从未遇见这种事情,在今天遇上了。 他做了一个梦。 ——春梦。 一个不做就醒不过来的春梦。 而另一个主人翁,还是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丹枫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轮回转世里的哪一位饮月君,但现在为了醒过来,他必须做下去。 俊美的龙尊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低头,将比自己看起来还要青涩的人揽入怀中,淡淡的莲花香气扑鼻而来,低头在少年的颈侧轻吻,留下一个个或轻或重的痕迹,揽住人的手顺着纤细的肩背往下,抚摸那莲花镂空露出来的背沟肌肤。 他就寝时便已取下手套,此刻鲜少接触外界的手指,抚摸到了那人皮肤光滑有弹性的后背,如上好的玉石,手感极佳。 怀中的持明,姑且称他为小龙吧,龙尊大人掂量了一下手中揽着的腰身,尚且是处于即将成年的样子,将将卡在青年和成年男人的界限上,清丽的面孔还留有稚嫩之色,眼角有着跟他一样的两抹飞红。 丹枫瞧着了半晌,抿着唇想,这人的眼尾红为何如此红艳,勾得人只是看上一眼就好似丢掉了七魂六魄。他从镜中看自己时,从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看这人却是心跳会微微加速,实在是奇怪。 定是这梦境干的好事,与他无关…… 龙尊低下身子,黑色如泼墨的长发从肩头滑下来,和另一个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蜿蜒缠绕不分彼此。他顺着先前衣服口的缝隙,轻轻咬住了这只小龙柔软而小巧的rutou,细长的舌头贴上嫩红的乳晕舔吻,尖锐的牙齿有些陷进柔软的带着淡淡莲香的胸rou里,留下浅浅的青红痕迹。 年轻的持明身上这套典仪所用的服饰很繁复华丽,丹枫自己也有。但一般情况,丹枫是不会穿着它的,除非是一些必要的重要活动上面。 不过——此情此景,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这套衣服确实算得上可圈可点,好的恰到好处。当然,不是穿在他自己身上时。 这只小龙穿着就很漂亮。 “啊……”丹恒皱眉轻喘了一声,只觉得胸口酥酥麻麻的,有点疼,又有些舒服,他想挣脱这莫名的束缚,却不能动弹分毫。 一直很安静的少年突然泄露一丝声音,丹枫停下动作,抬起眼去看那一直闭着眼沉睡的人。入目是少年微微泛红却波澜不惊的脸蛋,看起来好像无事发生。如果不是丹枫对自己的耳力极为确信,还真不能肯定刚刚这人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 他是要醒了吗。 丹枫想着,然后用指尖捏着被刺激的挺立起来的乳粒微微使了点力,手指腹抵住乳尖摩挲按压,另一只修长的手包裹住衣衫里的胸乳揉捏,逼得少年泄露出更多的呜咽呻吟声。 “唔唔………嗯………” 只有几句简短的低哑喘息。 少年的身体修长,但看起来也没多少肌rou的模样。持明族人向来如此,即使天赋异禀rou体强健,也只是一层薄薄的肌rou,丹枫自己就是这般。他不是没想过练出一身好看的完美肌rou,但身体天赋上限如此,只能作罢。 索性,穿衣显瘦,脱衣还是有rou的。 青涩的胸脯被男人逐渐熟练的玩弄,少年皮肤白皙,不一会儿,微微鼓起的胸rou就被欺负的遍布红印,本来淡粉的rutou被磨的红肿不堪,疼痛中带着舒服。丹恒垂在身侧的手指收紧了些许,他阖着双眼,小声的喘息,陌生的情欲在体内萦绕充盈,快要满溢了出来。 不行,不能放任不管。事已至此,这种情况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丹恒决定蓄积力量冲破着莫名的桎梏。 “不……嗯……” 小龙似乎不太舒服,眉头紧锁着,本来放松的手指都蜷缩了起来,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挺直的鼻梁尖有细密的汗水泌出,薄唇充血红润,被轻轻的咬着。 丹枫摸了摸少年两瓣臀rou之间那个禁闭的小口,淡漠疏离的面容上浮现一丝犯愁。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实在是没有什么经验。 作为高高在上的龙尊大人,哪里需要为这些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烦忧?虽说持明一族不能繁衍,但不代表没有性能力。不然哪来的持明人和仙舟之上其他种族的爱恨情仇? 可作为龙尊的丹枫,对这方面真不熟练。他冷淡得让族内都觉得龙尊大人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欲求。 但事到如今,丹枫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 不过,既然是梦里,他还有必要这么循规蹈矩吗? 丹枫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进了水,又或者说不定是先前喝的酒现在才后劲上来,使他醉了罢。 他试探的用手指揉按了几下那朵软软的小花,待到那xue口微微放松,便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进去了,虽然只是刚刚进入就被紧紧的箍住无法动弹。 看起来也不是很难,cao作应该没错。丹枫松了一口气,尝试着抽动手指,可那xuerou咬得很紧,几乎无法动弹。这样可不行,丹枫心想,他需要润滑,可自己身边没有这个东西。 俊美龙尊蹙眉不语,保持着姿势,他低头看了一下,软嫩的xuerou正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肯放松。到底什么能代替润滑呢? 他脑子里划过一道灵光,在年轻持明体内的手指轻轻勾了勾,潺潺的水流瞬间附上了整个手指。 云吟术法,生效。 不一会儿,死死咬着不放的后xue被水流软化,渐渐放松了起来。丹枫慢慢的用手指抽插着,细微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响起,脸上的表情却很沉重,青眸微垂。 龙尊大人这辈子可能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把云吟术法用在这种地方。 但不管怎样,该做的还是要继续做下去。 龙尊抬起少年修长白皙的腿,抽出湿漉漉的四根手指,手指陷入柔软细腻的大腿rou中,已经润滑好的后xue微微泛红,周围湿润,露出一个小指头的小口来。小龙的皮肤很白,这里的颜色就尤为浅淡,在丹枫的注视下,那浅粉的xiaoxue颤巍巍的吐出一股清澈的水流来。 见得此景,丹枫不禁呼吸一窒,本就已是强忍着的欲望更加明显了起来。他也是正常人,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在怀,任由摆布,又不是不行了,怎么可能没点反应。 至于这美人跟自己一样的脸?径直忽略掉,不一样的,怎么看都不一样。 丹枫伸出纤长有力的手指握着臀瓣,大拇指按在xue口,稍微用力就拉扯开xue口,露出粉色的嫩rou,肠道里透明的黏液立马顺着手指往下流。 “抱歉。”端庄矜持的龙尊抿着唇,轻轻吐出一口气。 他说着道歉的话,神色却并不显歉意,反而是一手控制着小龙,一手扶住早已勃发的粗长rou茎,抵在微微翕动的xue眼。稍微使了一点劲,水亮红润的guitou就轻松破开xue口,挺身向前,roubang用力完全cao了进去。 丹恒听见了一个清冷动听的声音再对他说着抱歉,还未等他分析出什么,就猝不及防的被cao进体内。 “啊!” 他忍不住咬紧牙,小腹收缩着,太撑了,他眼角落下泪,晶莹透明的泪水,从眼尾嫣红滑落,滚到黑色的长发里。 还差一点,差一点就可以挣脱这个束缚了。丹恒红了眼眶,试图把到嘴边的呻吟咽下,却被男人快准狠的动作打断,没有忍住后扬起头,白玉似的脖颈仿佛要折断。 三,二,一,丹恒默数着,下一刻,紧闭的双眼睁开,青色剔透的眸子含着冰,冷冽刺骨,无形的桎梏被冲破,他抬起手,蓦然探出,尖利的虚幻龙爪附在上面,向身上人狠狠刺下。 “叮!” 宛如金铁相交的声音忽然响起,那人抬手轻描淡写的挡住,相触有浓郁的水汽弥漫。丹恒冷着脸,神情冰冷,眼见自己一击被挡下,抬手便想招出击云,继续出招,不料,他伸手一抓,却抓了个空。 击云?!怎么会不见? 丹恒强提的气息一滞,身上那道修长的人影这时轻啧一声,然后只见他手伸出,跟自己十指交握,倏而压下,身上浮现的数条水绳瞬间收紧,他被死死的压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丹枫也不急着自己的动作,而是扬扬眉,目光注视着被自己牢牢控制住的年轻持明。他的力气很大,若不是之前自己早做准备,也不能这么轻松治住这孩子。 归根结底,是他胜之不武。 但无所谓,胜者为王。 丹枫知道这个人并不服气,且一直在挣扎,力道大的几乎将他从身上掀翻,束在身上的水绳不断崩裂。 还真是,厉害啊。 龙尊大人微微垂下青瞳,那双极为通透的眸子里隐隐燃起一种红色的热烈,被青色中和,冷却在晦暗莫测的眼底。 他舔了一下唇瓣,单手将人双手提在头顶捏住,一只手托住那肌rou线条明晰的长腿,身体微微前倾,用腿压住另一边的腿,使之门户大开的姿态。 绯薄的唇勾起一抹弧度,龙尊低头,鼻尖几乎都要触到少年泛红的脸颊,“告诉我,你是哪任饮月君?”他一边问,一边却毫不犹豫的重新插入那娇嫩的xue口里,感受肠rou因为主人公的情绪波动而抽搐的吸裹,微微眯起了眼。 丹恒本是气极,却在听见那声问话后僵了僵。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他睁开紧闭的眼,抬起头看向一直没能看清的人,视线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那是一张清逸绝俗的面容,眼尾飞红,瞳色碧青如玉,任谁都会道一声好相貌。此刻正垂眸看过来,俊美的脸上神色平静淡漠,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慢冰冷之感。 如果不看他的动作的话。 还真是一位风光霁月的饮月龙尊。 丹恒瞳孔颤了颤,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会是丹枫。为何自己会突然出现在丹枫的床上,还是这种情况? “不说吗?” 丹枫挑挑眉,按着那一截劲瘦的细腰,往外抽着yinjing,在要全部抽出之时,又狠狠的插了进去,里面充沛的水液被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本来渐渐放松的rou体绷紧,少年漂亮的窄腰紧张得绷起,小腹随着吸气收起,那薄薄的腹肌上隐约露出了体内yinjing突起的形状。 “啊!啊!”丹恒只觉得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捏紧手指,圆润的指甲几乎要在丹枫的手上留下口子,皮rou陷进指甲里,他呜咽着呻吟,脖颈青筋露出,“好满,唔……出去!太涨了……” 丹枫动作顿了顿,以为自己cao作不对让人受了伤,他低头看了一下,那里并没有血迹溢出,也没有任何崩裂的伤口,便摸了摸少年胸前红肿的乳尖安抚,又掐着那下巴,抬起脸来。 “不舒服?”他问。 丹恒咬着唇,青色的眸子泛红,他恨恨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前世,甩开那手,偏过头不看他。 丹枫被甩了脸色,也不恼,他轻笑,继续动作,却冷不丁的听见少年咬牙切齿的话语。 “谁会舒服啊,简直是差劲透了!”丹恒大喊出声,清晰的声音在这片空间里回荡。 差劲,差劲,差劲透了…… 丹枫:…… 不可能! 过了一会儿,男人才继续动作起来。 丹枫那一刻是有点受打击的。他从小到大,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是天才中的天才,就没有什么能难倒他的。就算是这种事情,龙尊大人也觉得自己一定极有天赋。 不,他绝不承认。 好吧,他认真起来了。 利用自己丰富的医学知识,丹枫成功找到了小龙隐藏的敏感点,还藏得挺深的,若不是自己足够粗长,还真不能触及那个地方。男人伸手将散落在颊边的长发挽到耳后,低声说了一句。 “啊,找到了呢。做好准备呢,不知名的饮月君?”尾音上扬,听起来心情就很不错的样子。 男人冷冰冰的脸上难得露出笑容,丹恒直觉不好,他想跑,却被体内的大东西狠狠的擦过敏感点,身体顿时抖着软了下去。 “不要!……那是什么,哈,不,放开我,呃……” 果然,只要找到了弱点,就很好处理了。 怀中人带着哭腔的喘息,声音低哑,那双漂亮的青色眼睛落下泪来,湿漉漉的看向他,丹枫几乎控制不住心头刹那升起的暴虐之心,让他想要将之摧毁,或者禁锢,或者完完全全的占为己有,可是不行。 他克制着自己,弯下腰,贴着少年的耳朵,微凉柔软的唇轻轻的碰了碰那尖尖的耳朵,轻浅的几乎不像一个吻。 低沉沙哑的嗓音轻声呢喃:“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有什么用?”丹恒喉咙滚动了一下,瘫软在床上,他抿了抿唇,勉强汇聚注意力,回丹枫的话,“我们不是一个时间的人,没有这个必要。” 丹枫是他的过去,这让他如何说得出口,而且他似乎根本都不能透露关于未来的事情。 那些过往,就这么丢在过去的角落吧,他要向前看,想向前走,开拓自己的新世界。 丹枫敏锐得察觉到小龙的情绪开始低落起来,他伸出手,用指腹摩挲了一下那张漂亮的脸蛋,对上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青色瞳孔。 里面倒映着自己小小的身影,还有藏不住的一丝悲戚,丹枫看不明白,也没必要去理解。 他只是呼吸急促了一下,然后低下头,遵从内心的指引,吻住了少年嫣红的嘴唇。舌头探入口腔,主人公因为惊讶,没有来得及阻止,被舔舐过每一寸黏膜,打上自己的标记,染上自己的气息。 一边接吻,一边身下小幅度的抽插,虽然频率不快,却进入的极深,几乎是抵着敏感之处研磨,丹恒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发出声音,却被丹枫的舌头堵在喉咙里,被cao得七荤八素,整个人都快要窒息。 “好深,好爽……唔……” 丹恒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修长的腿绞紧了丹枫柔韧的腰肢,手指抓紧了男人赤裸白皙的肩膀,在上面留下道道红色的指痕,发出悲鸣。 “呜呜呜……嗯……” “……射进来了……呃呜……” 刚刚结束这个漫长而缠绵的深吻,丹恒便微微上翻着眼,绷着身体,陷入了高潮之中,身前那无人抚慰的yinjing也不断的吐出浓稠的白精。 体内的那根也在射精。丹枫本来还能忍,不过被那紧致又柔软的xuerou激动的吮吸绞紧,他就将yinjing深深的抵进去,也不在克制,在热情的肠rou深处射出一股股的jingye。 “……” 丹恒抬起一只手,捂着脸浑身抽搐无声的哭着,感受那过量的快感在体内冲刷四肢百骸,他以前从未体验过这个,快乐也陌生。 丹枫将人抱起,一边平复着喘息,一边用薄薄的唇贴着少年的柔软的脸颊,细细密密的亲吻。 他轻轻敛着长长的眼睫,手臂所不由自主的收紧力道,将人牢牢的困在怀中,表情逐渐平静下来。 有点不想放开,将这个人抱入怀中的感觉实在是美好,他不想松开,也不想结束,至少在这一刻这个人是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所有物,龙的珍宝。 可自己注定要失去他。 饮月龙尊,他轮回转世中的一世,留不下的…… 少年窝在怀里暂时没有动静,丹枫也由着他,微微阖起眸感受这片难得平静祥和氛围。 可是莫名的,丹枫知道,自己该醒了。 他看向年轻的持明,从那虚幻而透明的青色龙角,看到同样虚幻的龙尾上面,张了张嘴,还没有问出口,就被打断了。 丹恒缓了缓,颇为狼狈的用手背擦掉不争气滑落的眼泪,眼眶都红了一圈,衬得眼尾的红痕更加鲜艳夺目,他盯着对面那意气风发的持明龙尊。 他现在还是那个风采依旧光彩照人的饮月君。 丹恒轻声道:“混蛋!” 丹枫:“什么?” 对面人哭得鼻尖都在泛红,神色莫名的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 “你就是个混蛋!” 丹枫不语,没有反驳,然后下一秒怀中一空,他消失了。 凝固的世界好似打破了的玻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明亮的日光从窗户外折射过来,鸟语花香,波涛阵阵。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