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书迷正在阅读:骨刺(兄妹)、总有sao货勾引我(男主出轨np)、镌痕(1v1H)、哥哥的情債我來還(女O攻男A受,有互攻)、女尊漫谈、前夫哥他阳具甚伟、家有yin娃、夫君就喜欢看着我被别人做到高潮、穿到赛博世界里品鉴牛郎、穿越后,我把仇人睡服了
在城郊宅院的第二天,苏清拔弄着挂在rutou上的铃铛,满脸新奇。 今日一早,苏深便撤去原本红绳拉扯的铃铛,换上这种一对的小铃铛,直接挂在rutou的银环上。 一边rutou挂两只铃铛,只要苏清轻微动身,便会带动一阵丰富的叮铃声,如同舞者晃响的脚链,声音细小却密集。 小小铃铛看着玲珑可爱,可份量十分,比之前铃铛重得许多,凸起的奶头被扯着完全下坠,奶孔朝向地面。 “唔,”苏清坐在床上不肯走动,手隔着衣物托住铃铛,“大哥,铃铛太重了,清儿奶头疼……” 她今日穿了一袭白袍,长长黑丝挽成一个坠马髻堕在身后,敛下身上浑然天成的妖媚气质,倒显得几分清纯乖巧,像是初初化作人形的雪狐。 然而,容不得她拒绝,苏深一把拉上她细腕,带着就往外面马棚走去。 “啊、慢些走,大哥,呜嗯,奶头好疼呀……” 苏清踉跄着身子,用空下的手臂托住两只大奶,才堪堪缓解走动时奶头被拉扯的疼痛。 他们来到宅院的后门处,门口已经立着两匹大马,一黑一白,身姿挺拔。 苏清看着面前高大的马匹,白色马匹的马鞍上,居然固定了一根乳白柱状物体。上面并非光滑平整,整根柱体上,竟雕刻了许多个大小不一的半圆球,甚至在柱体最顶端那类似鸡蛋形状的球体上,也遍布密密麻麻凹凸不停的小疙瘩。 苏清不禁后退半步,不同于她紧张滚动的喉咙,软塌塌敞开的xue口已经开始淌着水流。 “清儿喜欢吗?” 苏深强硬把她又拉近几分,凑近了些,才看清,原来柱体上面涂满了黏腻水液,衬得整根柱体油光水滑的,在阳光底下闪烁着七彩透亮的光芒。 “呜……大哥,”苏清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苏深,企图勾起他的怜爱之心,“清儿不要骑马,奶子好痛……” 只见苏深轻挑眉头,不由分说地抱起苏清,一齐翻身骑上白马。 “啊啊啊——好冰、呜啊啊!” 本能让她分开腿、跨坐在马背,xuerou碰触上冰凉柱体,加之上面淋满的润滑,只需咻地一下,琉璃柱体完全插入松软xue道中。 冰凉玉势冰得xuerou齐齐皱缩,连宫腔rou球也好似猛地收缩提拉了一分。小小yinchun明明不想,却不得不贴上冰凉柱体,沾上那些黏腻水液。 苏清整个人僵坐在上面不敢动弹,肩头微微耸起,手握紧缰绳,极力忍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快感。 “呜呃、啊啊……” “驾。” 那边男人已经轻身上马,骑着马匹在她身旁转悠。他似是乐于瞧见苏清在马上的yin乱模样,哑着嗓子引诱道:“清儿昨日在我身上骑得那么欢乐,今日在马儿身上怎么不动了?” 苏清羞赧得瞪他一眼,“这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马蹄儿声踢踢嗒嗒,悠闲地响起,“为了让清儿舒服,我可是专门命人连夜雕刻这么一根玉势。” 说罢,苏深还状似苦恼,“难道是雕刻的尺寸太小了,清儿不喜?” 苏清羞得眼泪盛满眼眶。她该怎么说,她并非不愿插xue,真是奶头挂着铃铛太重了,扯得她一双奶子都在往下坠,胸口好似压着一块巨石。 而那根玉势,在xuerou温养下,很快就从开始的冰冷变为温热,xuerou紧裹着它密不可分,互相传递着温度。 “好了,可不能再磨蹭了。原想着今日带清儿去后面山坡骑马游玩,怎的现在还在宅子门口逗留。” 男人略带埋怨的声音响起,下一刻,苏清还未做好准备,身下马儿便小跑了起来。 “啊!呜啊啊——怎么、不要啊啊!” 苏清骑在马背上颠簸起来,为了稳住身型,她只能紧紧握住缰绳,这么一来,奶团便跟随颠簸,摇晃起汹涌波涛。 玉势表面突起的小泡磨得xuerou很是舒服,虽然只是正常男根粗细,在马背晃荡时,玉势不可避免撞上藏在xuerou中的敏感点。 “唔嗯嗯!哈呃~不要了啊啊,停下来、呜呜,大哥,救我啊啊~” 不知为什么,明明已经使劲勒紧缰绳,马儿却越跑越快,从一开始的小跑,变成在山坡上飞奔疾驰。 苏清双腿拼命夹紧马肚,小腹收紧,在一下一下抛接颠簸中,腿根颤抖,yin水淋湿了马鞍。嘴唇因为惊吓变得惨败,面色却泛着红晕,泪水流出,瞧着就让人心生怜惜。 她无措地望向身旁男人,只见他身姿笔挺,驾着马儿潇洒肆意,冲散了身披铠甲时的威严。 “呜啊啊、大哥,清儿喷了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呃啊啊~求求、停下呜呜,奶子坏掉了!” 苏清哭得可怜,踩着马镫的纤细脚腕上,流淌了一条涓涓细流。身上衣领不知何时敞开了,随着骑马时身形不时地晃动,衣领被压在一对铃铛之下,原本沉闷的铃铛声,一时在天地间响得清脆悦耳。 就在铃铛逃出衣袍“丁零零”响动时,身下马儿像是发疯似的,抬起前脚高高扬起。 “啊啊啊——” 苏清崩溃地绷紧身子,虽然玉势长度只是正常男子长短,此时xuerou用力将玉势嘬着往里吸,竟让玉势顶端破开了宫颈小口。 马儿前蹄重新落地,苏清身子重重坐回马鞍。她咬唇闷哼一声,早就cao得软绵的宫颈吞入玉势guitou,与上面密密麻麻小点相互摩擦,顿时生出畅快舒爽。 苏清小腹抽搐,闭紧的牙关咯咯作响,两只耳朵只剩下闷闷的嗡鸣,连身后男人的大声呼喊都变得模糊。 这次不止宫腔呼啦啦倾泻洪水,前面尿口更是尿出清澈水流。 然而马儿不管苏清正在高潮,马蹄儿跑得飞快,竟甩开身后的黑色马匹,跑进了山坡边上的森林。 “啊啊啊~吁、呃啊啊,不要!吁——停下啊啊,哈啊~” 玉势不停往湿软rouxue里抽插,每一下都尽兴到底。苏清却感觉自己眼前七彩闪过。 她僵直身子,仰头看向头顶树冠。阳光从树冠缝隙洒落,光线柔和美丽,险些让她以为自己正在天上。她微张嘴巴,拼命呼吸着,胸前奶团恍若有千斤重,在马背颠簸中,铃铛尽职地扯着奶头下坠。 每次奶团高高抛起之时,下一瞬,必是铃铛拽着奶头连同rutou一起坠落,好几次,苏清以为自己再也感受不到rutou的存在了。 然而,就在她逐渐麻木时,奶头上又传来那种万蚁噬心的刺痒,让她不住挺动胸膛,晃动奶子,铃铛声响得杂乱无章。 高大树木不停从身边两侧倒退,苏清由马儿带着,在林间小道一路飞驰。渐渐地,沿路被人们走出的小道不见了,在一连串脆亮响声中,白色马匹依旧脚步不停,踏着森林原始地皮盲目前进。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变得昏暗,林中静悄悄的。 多次高潮让苏清没了力气,她身子前倾,完全靠在马脖子上。固定在马鞍上的玉势,出乎意料地,居然随着苏清身子一起往前倾斜,细看,原来在它下面安了个精巧的机关,可以跟随身体前后晃动。 苏清任由马儿驮着她走,马蹄踩过树枝响起“嘎吱”声,在偌大森林中显得可怖。 然而,苏清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她手无意识抚摸着马儿面颊,“这附近有可以安全过夜的地方吗?” 她话语很轻,可马儿却甩了下耳朵,驮着她换了个方向前行。 在马儿晃晃悠悠的前进中,苏清缩了缩xue口。酸软的身体里,水液从xue口汩汩流出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好似每一下流动,都清楚反馈到苏清脑海中。 “唔嗯……” xuerou包裹让玉势变得温暖,温热玉势的填补不会让rouxue感觉饥渴,可guitou小点凸起持续磨着娇嫩宫颈,细密的酥麻逐渐从小腹蔓延。 苏清连忙做了个深呼吸,眼前密集树林逐渐空旷。她动了动脚趾头,一阵蚂蚁啃咬的酸胀席卷小腿,原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跨坐已经发麻了。 丁零零…… 许久许久,黑暗笼罩森林,铃铛声消失了,马儿也终于停下来了。 苏清依然趴在马脖子上,雪白乳rou完全露出,分别垂在马脖子两侧。她虚弱喘息着,就见面前亮着温暖灯光的小屋打开了门,一名身穿灰色袈裟的男子走了出来。 “和尚……” 只是轻轻的呼吸,胸膛细微起伏,铃铛便又晃出轻柔响声。 就见迎面走来的男子脚步一顿,仅一下,苏清就能感觉到男人看向自己奶头的错愕目光。 他很快又再次提步走来。男子目测身长八尺,黑暗模糊了他的面容。 “这位施主,”声音是意料之外的清亮,带着些世俗以外的稚嫩,“天已大黑,森林里面不安全,施主是要办些什么事吗?” 苏清抬起软绵无力的手臂伸向他,轻声道:“小和尚,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