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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发抖,偶尔抑制不住的呻吟听上去变得脆弱,似乎随时可能在下一次散鞭的鞭打下破碎成渣。封玺在他胸前留下片片击打后的痕迹,力度很重,但不至于会疼。他有些怜爱地看着陆南渊半启唇瓣,里面藏着的舌尖若隐若现,嘴角被他擦去的水渍再次出现,哪怕收走了口塞,对方现在也没法做到吞咽口水。“你知道你现在多好看么”封玺上去亲了亲他的唇,手向下握住他的茎身,配合着震动和黏腻的水液快速地撸动,yin靡的声响冲击着两人的耳膜,陆南渊又咬住了唇。“不许咬嘴,舌头伸出来。”封玺往他脸上抽了一下,掐着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勾着舌尖吻上去,又舔着那道咬痕。他贴近了一些,让两个人赤裸的胸膛靠在一起,一时竟是分不出到底谁身上更热一些。“听到我心跳了吗”他问。陆南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唇瓣,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来回吻他,甚至连回答的功夫都没有了。“为你跳的。”封玺又说。他似是笑了,声音低低的,“陆南渊,我这么对你,让你跪也好,控制你射精也好,折磨你,摧残你,本意都不是侮辱你的人格,没有让你自觉低我一等,只是想让你清楚地明白你是谁的。”陆南渊动了动唇,眼罩下濡湿着,凸起的喉结滚动一圈。他的唇上还沾着封玺的口水,并不干涩,比平常见时还要红艳。他没有回应封玺的话,没有告诉他“我是你的”,而用嘶哑得近乎听不清的声音喊他的名字,“……封玺,封玺。”“嗯”封玺替他擦了眼泪,没有摘下眼罩去看那双深邃的眼眸,他觉得陆南渊应当是不想让自己看见的,“我在。”“……我爱您。”封玺怔了一瞬,随后隔着眼罩将吻落在他的眼睛上,“嗯。”震动棒被拔了出去,疼痛感给陆南渊带来了很多异样的感受,他重重地抽气,身体抖得愈发厉害。封玺替他揉了揉小腹,“乖,忍着点。”陆南渊不知道又要忍什么,但一双手已经从他鼓胀的yinnang上掠过,将那枚yinjing环取下了。根部被重重一握,倒流不断的jingye总算找到了突破口,顺着大张的马眼一股股往外流,腿根抽搐的厉害,两只被束住的手都握成了拳,脑袋里一片空白。“舒服吗”封玺问他。但陆南渊已经说不出话来。他被折腾得太狠,最后jingye流完后,性器竟然在封玺的不断挤压下还涌出一股尿液。他明显也意识到了这点,绷着腿想憋住,锁链在挣扎下不停颤动,但封玺却伸手在他腹部用力按了下去。“别……封玺。主人,求您,贱狗求您……”陆南渊的声音里破天荒带了泣音,他侧着脸,曾经被怎么惩罚都不愿意说出口的自称在这种情况下传到了封玺耳中,蕴含着深深的痛苦,“贱狗错了,求您……求您……”“好了好了,乖,你做的很好了。”封玺本来说好要让他崩溃,现在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心疼得厉害。他把镣铐全卸了,陆南渊还没从屈辱里出来,头一回让封玺觉得他脆弱到不堪一击。“你没错,以后不这么喊你了,好不好”看着对方这副模样,封玺觉得心里乱成一团,他抱着男人的脊背,也不嫌弃浑身上下乱糟糟的液体,反复啄吻对方的唇角,低低安抚着,“眼罩摘了,你看看我,嗯”陆南渊没有给他回应。但嘴唇却动了动,张开口纳入他的唇舌,有些迟缓地回吻。时间分秒流逝,两人间头一回亲得这么温柔,没有互相占有的争夺,只剩下浅尝辄止的厮磨,缱绻反复,带来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不知就这么拥了多久,陆南渊才恢复过来,低低道,“……再等等。”封玺闭上眼,手在他背上来回摸着,不知怎么就变了味。明明动作都很轻柔,但他却鼻息渐渐不稳,顺着陆南渊压下来的力道躺倒在床上。陆南渊嘬着他的唇瓣,手向下摩挲着捏上他的乳尖,用粗糙的指腹把玩两下,忽然又翻身离开,摘下眼罩深深地看了封玺一眼。他的眼睛有些红,是被欺负狠了的证据。封玺想要拉他过来吻他的眼角,陆南渊却垂眸看了眼脏成一团的床铺,朝着浴室的方向去了。“我去洗一下。”封玺知道他在不高兴。仔细想想,陆南渊刚和自己表白说爱他,他就逼迫人失禁,虽然对方不说,也肯定被伤到了自尊。他沉默地坐在床边,也觉得腿间黏腻得有些不舒服,起身向传来水声的地方迈步。陆南渊站在花洒下,见他进来后十分自然地朝一旁让了步。这明明是最普通的规矩,封玺却忍不住皱起眉,莫名其妙地烦躁起来。他朝着水流中心走去,还没走到,一旁有力的手臂忽然将他拉进了怀里。男人深色的眸子锁在他身上,毫无征兆地抬起他一条腿,将他整个人半抱着抵在冰凉的墙上。“知道我想做什么吗”陆南渊垂下头,额碰着额,轻声地问着。但他没有等怀里的青年回答,自顾自给了答案,“我想把你cao哭……您把我玩到失禁,我就把您cao失禁,好不好主人。”怎么还没结束!我都虚了!进入模式5313/563/152020-05-0315:27:16更,醒后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他养的这只还是个装狗的狼。封玺一口浊气堵在嗓子里,最后还是没能吐出来,不咸不淡地问他,“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同意”两人姿势怪异,陆南渊但凡现在抬一抬胯,就能轻而易举将性器插进先前造访过的那个温柔乡。但他们现在却少了那种暧昧的感觉,哪怕赤身裸体相对,也像衣冠整齐在做普通交谈。“我平时太给你脸了”刚起的那些心疼劲儿瞬间被陆南渊的话搅和到消失得一干二净,该生的气还是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