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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求你能听完。”我握住那杯热茶,看着茶叶在杯中打着旋降落,语气无情:“我还有事赶时间,我也给你二十分钟,希望你能如当初般提早说完。”白漾侧身从包里掏出个文件夹递给我:“你先看看这个。”我犹豫着到底要不要配合他,不管他是自己来的还是被派遣来的,我都怕分不清真假再走进圈套。罢了,又不是第一次被耍,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我起身离开,何必懦弱的连招都不敢接。我拿过文件夹放在面前桌上,看了封皮名称并没有直接翻开,是席卓娱乐影视文化有限公司的内部文件。在白漾点头示意后,我才翻阅起来。“你可以看日期,这是去年年底公司人员变动的相关文件,”白漾喝了口茶,“那次大裁员以罗束为首,管理层大大小小共免职了二十九人。”我的视线落在了那张名单上,上面大部分我都不认识,却有几个很熟悉,其中包括柳慕染,宋田,郑天祥,都是我职责范围内经常打交道的。仔细想想,上一次跟着席卓回公司,这些人确实都不在了。白漾继续道:“卓哥常年在外拍戏,很多公司的事务都交给罗束打理,久而久之,实权渐渐被剥夺。公司表面看起来和平统一,内里早就分为了两大派。站在罗束那边的人都希望卓哥只作为公司艺人专心赚钱,而不是偶尔回来插手公司的事。”“罗束不是席卓多年好友吗?”我头也没抬的问。“那又怎样,利益面前很多人都六亲不认。”我抬头:“可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就因跟你没关系,卓哥才想你完全置身事外。当时的情况是,一旦动罗束,他必然会全力反击,然而我们摸不清他当时对于你的存在知道多少,毕竟他表弟孙纪已经在我们这边很久了。强行拔掉罗束的结果有两种,一种是他找不到任何席卓的把柄不得不居于下风自己走人,而另一种是他将掌握的席卓是同性恋的事闹大毁了其星途来个鱼死网破。”我沉默着消化白漾信息量过大的话。“对罗束来说,你是卓哥身边致命的匕首。而对卓哥来说,你是他拿不掉的软肋。既要保住公司又要保住名誉就注定要开始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们反复商量后决定将你提前送走再动手。”我忍不住问:“他完全可以跟我讲清楚事情起因,我会配合他自己走的。”白漾叹气,放在桌上的双手合十相握:“没有谁能预见未来,若送走你公司大换血仍发生意外将事闹大了的话,卓哥难免声誉不保前途尽毁,起码你不必吃全世界的子弹,他是想在不确定未来的情况下先确保你不会被打扰的安稳生活。”我的记忆翻涌,想起那次去韩国参与CM宣传拍摄前,公司确实有裁员的风声,当时还有同事扯着我问过,我却完全不知道。“其实你无需懂背后那些血雨腥风,你只要明白,他从没因不相信你而试探你,恰恰相反,他是信足了你才会那么做,因为他知道你一定会选择悄无声息的离他而去。他一直在权衡最好的方式,”白漾正视着我,“我以经纪人的身份逼迫你离开的话要比他亲自跟你说分手伤害小多了。你伤心的日子里,他也不好过,中间忍不住还通过个网红联系你。”我心一惊,原来白漾全都知道。“把该拔掉的人都拔掉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一把手后他就去找你了,那次事情刚刚平息他仍然心惊胆战,连来找你都是让我去欧洲帮他定位发博,赶着年关出行的。”“如果真是这样,”我直直盯着白漾,“那为什么他后来还要把你如何对待我进行解说继续骗我。”“无所畏惧的他也怕了,怕你知道他骗了你,慌不择路想把真相压死,怕那些勾心斗角你不能理解反而更怪罪于他。这也是他到现在都不敢来见你的原因,他认定他骗了你就该得到你不在他身边的惩罚。”我将手中的文件合上:“既然他都不争取了,你又何必积极。”白漾没再说话,只是喝茶。当空茶杯放于桌上,他才开口:“如果你认识以前的他就好了。”“你什么意思?”“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算是最有资格说他变化的人了,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他。由于工作压力大,长期浸在各种角色里,卓哥是有轻度抑郁的,我们想让他在角色之外开心太难,你却轻松做到了。”我怔住,眼中的是在倒茶的白漾,脑中的却是席卓独自坐在不开灯房间里的背影。心里发闷,猛地喝了口茶,温热顺着食道下滑到胃里却并未感到暖和。“荧幕前他的形象并不完全是他,私下里的他多愁善感情绪难控,自从他的身边有了你,我看到两个他在慢慢重合,所有打在他身上的阴影都亮了起来,这也是我为什么瞒着他来见你的最直接原因,你离开后他像是又回到了原点,整日拍戏之外很少露笑脸。他并不是什么恋爱高手,也深刻意识到自己错了,所以我想来亲自问问你,你一定要离开他吗?”一定要离开他吗?这个声音不断在我耳边重复并放大,每声都是拷问,鞭打着我摇摆不定的心。第95章我到达聚餐地点是在开席四十分钟后,知道我去谈生意的没几个,起哄着罚我喝迟到酒的都是不知情的。不想扫了大家的兴,入座前我站在桌边摆杯子倒酒,回应齐刷刷看过来的视线:“好,我自罚三杯。”三杯酒下肚只是个开始,整顿饭都在被灌酒,这群人可真是亲员工,轮流上阵卯着劲的要把我和齐一这两个老板给喝倒。齐一在高度数洋酒里泡出来的,没一点醉酒迹象。我就不行了,晚上我都不知我是怎么回的家。第二天中午头疼欲裂的爬起来,给毕恭打电话,才知断片的我都干了啥。“我真是第一次看见你喝成那个熊样,”毕恭边说边笑,“在路上左摇右晃地乱跑追着公交车跟司机师傅打招呼,我拽都拽不回来,后来干脆贴在咱小区拐角那家超市玻璃上不走了,人家老板娘差点报警......”“行了,别说了,”我打断道,“我就想知道我怎么回来的。”“基本全都喝多了,我和齐一分开来送,我背着你回来的,你赔我衬衫,吐我一后背,恶心死了。”根据毕恭说的,我完全可以想象到我是什么样,有些无地自容,好在大多数员工也都喝多了,否则我的面子往哪放。然而等我洗漱完毕喝掉我妈煮的粥回到工作室的时候,还是在一上二楼就听见了笑声。李希笑的特别大声,凑过来说:“老大,是不是不记得昨晚的事了,没关系,想看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