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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的那件戏服的扣子是你改的,你还挺细心的。”我没想到席卓知道了这件事,我其实也不想自己动手,可服装组改衣服的师傅我去找那天他正好请假,意味着我的偶像还要再不舒服的多穿一天,我就借了针线擅做主张把扣子重新缝了。席卓的话并没破坏到做好事不留名的美,我把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转换成了是我应该做的。以前隔着屏幕我能对席卓各种热烈亲切,却在有了越来越多与他真实相处的机会后变得情绪隐忍。能够控制一腔热血何时沸腾也许该说是成长了,毕竟我一路走来认识的工作人员中就没有一个是大明星当前情绪激动腿脚发软的,他们泰然自若气定神闲处理分内之事让我忍不住效仿。我想我仿的还不错,所以在席卓勾手让我过去说他要看看我的智齿时我就那么自然的摘了口罩弯下腰张着嘴给他看了。我们离得特别近,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低调清新的男士香水味。我张着嘴含糊不清的哼着,我说卓哥你看到了么。席卓轻推开我后站起身,手搭上我的肩用劲一旋就把我按坐在了椅子上。他弯腰捏着我的下巴看向我嘴里,边认真打量边轻声说:“我的当时是长在左面,也疼了好一阵子。”我仰着头张着嘴,不知他看没看清所以不敢闭嘴。“等你让它疼完就可能是这样的了,”席卓不顾形象的大张开嘴,指着他左面牙床末端跟我含混不清地哼道,“你看。”我还真看到了他那颗智齿,此情此景,我们不是偶像与粉丝也不是演员与工作人员,我们像正在交流的病友。白漾接完电话回来正好看到我和席卓在面对面比比划划的扯开嘴,他笑着说我们很像两个幼稚鬼。于是席卓切换回男神,我切换回右腮肿着的人。而后他坐回椅子上按着胃部说他饿了。紧接着我去包里拿出一盒饼干扔给席卓的同时有个高大男人拎着工具箱出现在了门口。席卓注意力都在饼干盒上,他看着他那被压的变了形的照片皱眉:“我怎么不记得我有代言过这个饼干。”第7章看来明星代言广告大部分是逢场作戏,否则席卓怎么会在咬了口那饼干后皱眉说真的很一般,与包装盒上他面带笑容的对话框里出现的那句好吃极了完全背离。我想应该是他的品味太尊贵,不懂平民口中的美味,我觉得这款粗粮饼干很对得起它比同类要高的不止一点点的价位。来修锁的贾骁就是那个一身腱子rou的席卓的贴身安保,就因第一次见面时他把我扣按在地,到现在看到他我都依然忘不了骨头被铬到的生疼,哪怕他在我帮他递工具时对我以笑致谢我也完全轻松不起来。不过近距离看高大威猛的他用钢钳般的手指小心翼翼旋着螺丝刀,倒是颇有种铁汉柔情的另类反差萌。凌晨四点五十分,四个男人和一扇刚被修好的门。白漾问蹲在地上收拾工具的贾骁:“确定一关门就真的能锁上了?”贾骁点头:“一定能。”于是那扇门真的在八只眼睛的注视下不负众望,我特意压了几下门把手确认情况,本想对贾骁说声你真棒,却在抡起背包背在肩上的那刻我的礼貌无处安放。真的很讨厌条件反射这种无法控制的东西,我在包里物品散落一地后骂了句,卧槽。想起是我给席卓掏饼干后忘了拉好背包拉锁,可为时已晚。洋洋洒洒一地,我都不知我的双肩背里装了那么多东西。显然其他三人也没想到黑暗里会突然甩过去暗器,躲开身子后都低头望着地。我连忙去捡离我最近的铅笔,对开始出现在视线里的几只手干笑两声,说了句并没起作用的话语:“还是我自己来吧。”逃离笔袋长短不一的铅笔和面目全非的橡皮,与耳机纠缠不清的充电宝,夹杂着数不清糖纸的袋装糖块,被百般蹂躏的枕包牛奶,用过的与没用过的纸巾,缺了一口的独立包装小面包,两本花花绿绿封皮的设计书籍,无法确认碎没碎屏的平板,磕了个坑的保温杯,两张团成团的发票,证件弹出的钱包和几枚调皮的我追不上只能放弃的硬币......众人拾物效率高,很快所有东西就回到了我的包。不,除了还在席卓手中的那本硬壳本。在我欲言又止的氛围里他翻看的相当认真,头也没抬的问我:“程名你是学美术的?”其实我顶烦外行人看到服装设计图手稿就怀疑我是个画画的,但到席卓这我烦不起来,我笑说不是,是服装设计。席卓点点头,修长手指在张张图纸上过。他越往后翻我越紧张,像个正被老师检查作业的小学生,生怕他抬头说你这题做错了一样。几秒后席卓确实抬头了,他嘴角勾起,把他正看的那页纸亮给我:“这画的是我?”那是几天前夜戏我随手涂的。当时席卓还带着剧中角色的妆,等戏份时整个人困乏到粘在椅子上。我坐在门口等着给其他演员换装,我怕我打瞌睡,便拿出纸和笔描了张灯光下双腿搭在另一个椅子上披着大衣抱臂坐着睡觉的他。我回,是。那人继续往后翻着,停在了最后一页彩铅画,他的停顿应该是在看那几行密密麻麻的小字。我局促的很,希望他不要把我胡言乱语看的太清。很快的,席卓合上本子递给我后转身走:“画的真不错。”我跟在后面再就没说话。等在外面靠车站着的年轻男人是席卓的司机小高,之前dy姐介绍我们认识过。小高是个热情耿直的东北小伙,有一口地道的东北口音,看见我们出来后他抬手示意:“你们整完了?我在这块儿呢!”白漾回身问我:“你住哪,送你一段。”我摆手说不用,可前面走的席卓却回过了身,头一甩,就说了两字,上车。对席卓的拒绝不来让我上了那辆内饰豪华空间宽敞的保姆车。贾骁和白漾坐在偏前方,把我看车厢前面的视角遮挡的严严实实。席卓应是累了,上车后就坐在座椅里闭目养神,我坐在他斜对面,连畅快呼吸都怕扰到他。车里座椅柔软舒服空调温度正好,顶棚挂饰随移动中的车身无声晃来晃去。我不敢多看,怕会看的睡着。可我还是没出息的睡着了,头猛地低垂让醒来就在一瞬间,睁眼就看到席卓正在直直的看我。他好像看了好久,也并没有被我发现他在看我后的任何反应,他就那么安静地坐在那看我。我想他定是看到我睡着了,否则也不会带着点想笑的玩味,这让我很没面子,眼神躲开去看车窗外。他说你刚才睡着了。我有句这他妈不是废话吗我知道我不能讲,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