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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把脓水弄掉,重新上药才行。”胡廿七便要去剥他的衣裳,他连忙阻止:“弄个屁,这又不是化脓!”情急之下,粗口都出来了。“你还讳疾忌医呀?没事,这药是我二哥水炼的,药性温和,还很灵验的。”胡廿七扒光了他的衣裳,往他下身摸去。蓝裂云拿这个傻乎乎的狐狸没办法,他自身欲望如火,几乎就想顺势让他给自己“处理伤口”,不由急得满头大汗,若他还有多几分灵力,定要拽住他的尾巴,把他扔进海里,大家都冷静一下。胡廿七的手往他下身摸来摸去,他四肢并用,用膝盖夹住胡廿七的手臂。肢体的纠缠竟让他感觉快活,仅剩的理智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住手!”“松开些,你夹得我好紧!”忽的一个冷漠的嗓音传入蓝裂云的耳朵:“怪不得这么久没回来,原来你躲在这里和个狐狸精苟且。玩得开心么?”一个俊美非凡的白衣男子缓步而来,面容冷肃,竟然是商墨阳!第19章蓝裂云几乎是瞬间汗流浃背,他慌忙把一头雾水的胡廿七从自己身上推开,发现自己几乎半裸,连忙七手八脚地披上衣裳。“墨阳,你怎么来了?”虽然目前什么也没发生,但擦枪走火的事,他也不能保证,说这句的时候,便有点被抓jian的心虚。“你应该叫我什么?”蓝裂云哽住,过了半晌才道:“……夫主,您怎地大驾光临?”他担心商墨阳是不是一直跟踪自己,如果商墨阳假装离开逍遥城,尾随在他身后,那么所有的一切岂不是被他看在眼里了?但要商墨阳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追杀而不出手,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定了定神,飞快冷静下来,如果身份真的败露,商墨阳也不会是这种态度了。商墨阳面寒如水,一步步走近。胡廿七发现蓝裂云心神恍惚,于是站起身道:“你是何人?凶神恶煞的,想做什么?”商墨阳目光微闪,上下打量了胡廿七片刻,喝道:“滚开!”他目光中没有任何的轻蔑不屑,而是纯然一片的冰冷杀气,看得蓝裂云暗暗心惊。在商墨阳眼里,世上只分三种人,一种是他亲近的,一种是不想理会的,还有一种就是死人。他不意外商墨阳会杀人,但从未见过商墨阳在他面前杀气毕露,就连他也不由暗暗生出惧意。他的墨阳怎地会有这样恐怖的一面?胡廿七还没结妖丹,充其量只不过刚刚筑基,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挡在他身前。蓝裂云连忙将他拉开:“夫主,你别伤了他,他是无辜的,什么也不懂!”说完就要站起身来,可是伤势未曾完全愈合,金丹破损,还没来得及用灵力恢复,只动了一动,便又跌坐在地。每次他最狼狈的时候,似乎都会遇到商墨阳,这本该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可是身份变换了,却似乎变得有些不妙。商墨阳冷笑一声:“原来你也喜欢怜香惜玉?好,好得很!”这个“也”字让蓝裂云微微一顿,旋即明白,他在逍遥城为那一对双胞胎女孩儿说话,商墨阳表面上轻轻揭过,实际上还是非常在乎,不由心下轻叹。商墨阳在他面前,总是显得十分的懂事体贴,温柔周到,脾气也是极好,没想到心结那么深。早知他是这样,他在逍遥城时,便会多花一些时间陪伴他。可是多陪一天,他身体的异状就多几分被发现的危险。他那时满心都沉浸在被发现的担忧中,自是没有分神察觉到商墨阳的异状。商墨阳走到蓝裂云跟前,粗暴地将他从地上拖曳起来,胡廿七连忙上前就要将他推开:“别动他!他又不欠你的,你凭什么这么凶?”蓝裂云心下大惊,正要阻止,商墨阳冷笑一声,反手一掌,击在胡廿七的胸口上,胡廿七倒飞出去,掉落在地,鲜血不断地从口中涌出,随后身形渐渐缩小,变成一只火红狐狸,扑腾地从一堆衣裳中爬出。小狐狸此时身受重伤,不能爬远,竟然还敢往蓝裂云的方向爬行几步,最终还是无力,口中叫了几声。蓝裂云虽然不通狐语,但见它神色焦急担忧,显然是为了自己,不由又惊又怒:“你有什么不快,冲我来便是,动他做什么?竟然把他打成原形,你知道狐狸要化形有多难?”蓝裂云对自己的生死都不太在意,更何况与胡廿七只是萍水相逢。若不是骗得对方为自己纾解一次,他根本不会为他说话。“冲你来?”商墨阳冷笑,“就凭你?你是什么身份?”他语气冰冷,让蓝裂云背上一片的白毛细汗,忽然明白,商墨阳可以容忍蓝裂云怜香惜玉,却断然忍不了“小红”在他面前没大没小。若是一个不好,商墨阳连他也一掌拍死了。为今之计,除了痛快承认自己就是蓝裂云之外,也只有低声下气地挽回一途。他心念一转,若是承认,那么先前被商墨阳这样那样,也就白受了。九十九叩都过来了,也不差最后这一哆嗦,反正这是自己喜欢的人,背地里多受点罪也没关系,只有自己知道。当下强忍着剧痛,爬倒着跪在商墨阳面前:“是小红的错,夫主切莫生气,气坏了自己不值。这只狐狸是附近岛上修行的天狐,我正好在这里修炼,功法出了点问题,所以让他帮个忙。”“这么说,是你勾引他的?”这是什么字眼啊?蓝裂云呆了呆,抬头看到商墨阳神色阴晴不定,连忙道:“都是我功法的问题,一切都是意外。他虽然碰触到我,但心性高洁,刚才也是以为我受伤了,才有那般举动。我并不是想要故意违背夫主的规矩。”“你还记得我的规矩?”“记得的。夫主让小红每个月随侍二十天,并且不能让别的男人近身。”他知道若是一味地反驳,说自己无辜,只会惹商墨阳更生气,既然要低声下气,索性姿态更低一些,料想墨阳是非分明,不会不分青红皁白,于是道,“都是小红的错,小红罪该万死,请夫主责罚小红吧。”没错,一切都是小红的错,和他蓝裂云没有关系。他默默地想,感觉那种让满脑子一片空白的屈辱少了许多,心里更多的是羞耻,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为什么还会兴奋呢?他有点呆怔。或许是困于身份,商墨阳叫他“蓝世兄”的时候恭恭敬敬,他也只好道貌岸然地做他的兄长,强行压抑着自己想把他抱在怀里,攫取他身体的每一寸部分。现在可以提前接触商墨阳,莫名激动也是难免的。虽然商墨阳私底下和他所想的有点不一样,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谁没有一点难以启齿的爱好呢?这个世上就是这么一个人,无论他的本质是什么样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