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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很快就进了门,谢蕴石站在原地,漆黑的眼中是深深地坚定。这一回,他绝不会再让她跑了。许闻蝉沉默,阿禊也沉默,母子俩就这般沉默的走回了院子。阿禊到底是个孩子,心头藏不住事,临睡前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阿娘,刚才那个人……真的是我爹爹吗?”许闻蝉垂下眼,看向阿禊那双纯真又清澈的眼眸。他黑亮的眸中透着迷茫、紧张……还有期待。沉吟半晌,她点了下头,“嗯,他就是你爹爹。”阿禊先是惊讶,然后喜悦,等见到许闻蝉心事重重的神色时,他伸出小手拉住她的手,一脸认真道,“阿禊是阿娘生养的,阿娘不喜欢爹爹,那阿禊也不喜欢爹爹。”许闻蝉听后,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大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阿禊听不太懂,他只知道,无论怎样,他都是跟阿娘一边的。第153章番外18接下来的日子,谢蕴石就像是影子一般,几乎无时无刻、不遗余力的出现在许闻蝉面前猛刷存在感。许闻蝉出门,他跟着,拎包付钱递水果。许闻蝉回府,他登门拜访,用过晚膳才回去。渐渐地,就连定北侯和定北侯夫人、许闻蝉的七位兄嫂,都或明或暗的给谢蕴石送助攻,想促成他们俩的好事。烈女怕缠郎,何况许闻蝉心头一直还喜欢着谢蕴石——她这五年,不是没想过要不要找个赘婿,或是包一两个可心的小白脸。好几次脚都踏进了小倌馆的门槛,脑中就控制不住的冒出谢蕴石的模样,纠结之后,到底还是转身离开了。她想,可能是自己对谢蕴石“始乱终弃”,所以老天爷不让她发展第二春吧。现在她的第一春又找上门了,她心思动摇,却还是所有顾虑。终于有一天,许闻蝉忍不住了。在谢蕴石再一次以“探望儿子”的名义来到她院子的时,她沉着脸将他拉回了屋内。她眉头紧蹙着,看着面前无所事事的男人,无奈道,“你怎么天天在长安晃悠,是不打算回陇西了么?”谢蕴石今日一袭月白色锦袍,端的是丰神俊朗,清逸秀气。他迎上她的目光,黑眸深邃,缓缓道,“我母亲说了,娶不到媳妇,就让我别回去了。”许闻蝉一怔,一想到景阳长公主,心里直打鼓,若是长公主知道她的宝贝儿子是因为自己才一直没娶妻,会不会来找自己算账啊?想到这里,她一脸坚定道,“长安贵女这么多,你挑个可心的娶回去嘛!”“你真的舍得让我娶别人?”“我、我……”许闻蝉噎住。她第一反应是,不舍得。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觉得自己也忒自私忒霸道了,既不能与他长相厮守,凭什么要求他孤独到老呢?她摇了摇头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坚定地看向他,“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不可能的。我天南地北一堆铺子,而且接下来,我还准备出航,去大食国和天竺看看。”从前,她以为大渊朝已经够大了。等出去以后,她才知道外面还有更为广袤的天地。习惯了长空的鹰,怎么舍得折了翅膀,当笼子里的鸟儿呢?她原本以为自己说完这话,谢蕴石应当会沉默。没想到他突然上前一步,将他们之间的距离骤然拉近了一大截。他垂下眼,眸光灼灼道,“阿蝉,你去哪,我就去哪,我跟你一起。”他的目光太过认真,认真到许闻蝉心头猛地跳了好几下。但她很快反应,讪讪挤出一抹笑,“你别开玩笑了,那么大一个国公府还要你掌管呢。五年没见,你该成熟些了。”“今时不同往日了。”谢蕴石道,又朝她走了一步。看到他高大的身子凑了过来,许闻蝉有些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脚步往后挪了挪,目光闪躲,“有什么不同?”谢蕴石俯身,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温声道,“我们有阿禊。”许闻蝉,“……?”谢蕴石道,“阿禊年纪小,身体娇弱,不宜跟着你东奔西走,且他这个年纪,也该入学读书习字了,不是么。”许闻蝉凝眉,她此次回来,除了探望家人,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她想将阿禊交给父亲母亲教养。正如谢蕴石所说,阿禊现在还太小了,出航一路颠簸辛苦,成年人都不一定受得住,何况他那么个小小幼童。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追求,让儿子吃苦。而且,如今的大渊朝虽然大力鼓励商业发展。但士农工商,商到底排在最后。若是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阿禊能进学堂读书识字,日后无论是走科举当文官,亦或是像他的外祖父、舅舅们那样当武将,都比经商要好。许闻蝉颔首道,“我是打算将阿禊留在长安的。”谢蕴石道,“阿蝉,岳父岳母年纪大了,也该颐养天年了,再让他们帮咱们带孩子,未免劳累打搅。不如将阿禊送去陇西吧,我父亲与母亲尚有余力,若将阿禊送过去,他们一定很乐意将阿禊培养成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仿佛打开新的思路般,许闻蝉瞠目,还能这样?她略显迟疑,小声道,“这……不大好吧?”“为何不好?”“就,长公主她会不会不喜欢阿禊啊?”谢蕴石道,“那或许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孙子了,她宝贝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喜欢。”许闻蝉诧异抬眸,“唯一的孙子?你……”谢蕴石垂眸,握住她的手,眼神坚毅,“你若不要我,我也不会再娶别的女人,更不会与别的女人生孩子。阿禊,他会是我们唯一的儿子......”顿了顿,他似有些幽怨,“五年前的那晚,你说了会对我负责的,你真不记得了么?”许闻蝉表情一僵,不可置信道,“我、我有说过吗?”谢蕴石语气笃定,“有。”许闻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