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二):疼到昏厥的病弱小鱼,睡梦中被舔弄尾巴玩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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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沉,柔和的暖光从玻璃洒进在车里。你将祁煜打横抱起,锁好车门,抱着人大步向他居所的大门走去。 这人便无师自通地伸手抱住你的脖子,像是找到了信赖的避风港,身体不再那么紧绷,脑袋埋在你颈窝里小狗似地嗅蹭。 微凉的鼻息挠着你的脖颈,你被这人无意识的举动撩得躁热,偏偏还空不出手来捏一把翘弹饱满的鱼屁股,只能狠狠地磨着牙飞奔进屋,啪地一把甩上门。 把祁煜抱到床上,你如愿摸到了心心念念的翘臀,手感一如既往的好,但问题是,它已经变成名副其实的“鱼屁股”了。 你猜测是因为副作用的原因,药效退去后,祁煜身体的变化速度像是翻了几番。 从家门口到卧室的几十步路,你眼看着他长出了颈鳞和耳鳍,鱼尾撑开包裹双腿的布料,发出崩裂的开线声。刚松弛没一会的肌rou也猛然缩紧起来,像是痛苦也跟着卷土重来。 你小心地脱掉祁煜被撑裂的裤子,释放出那条波光粼粼的蓝色鱼尾,却再没有心思痴迷欣赏,只是细心地用浴巾遮盖住了他的隐私部位。 那鱼尾蜷缩着,尾鳍痛苦地拍打着床面,仿佛可怜地搁浅在岸边垂死挣扎。“呃——”青年像是压抑到了极限,撕心裂肺的嘶哑痛呼声啼血般烹烧着你的心。 “祁煜…祁煜…”你握着祁煜的手抵在唇边,红着眼睛声音哽咽,却只能祈祷般一遍一遍唤着祁煜的名字。 你的躯体被恐惧冻得麻木,全身上下仿佛只剩被对方紧握的手还有实感,便颤抖着越攥越紧,像是这样就能分担走哪怕一丝痛苦。 你明白,你这么做不止是为了安抚祁煜,更是自己需要这样的触碰来确认对方的存在。 祁煜却像是以为自己把你弄疼了,与你相扣的十指克制着收回力度,拇指安抚地摩挲你的虎口。可哪怕他痛到极致,另一只手将床单抓得四分五裂,都分明从始至终没对你造成过一丝一毫的伤害。 “别哭…”他说。不知何时睁开的失焦眼眸仿佛外表沉静的海面,微微泛起懊恼和疼惜的浪花。 “吓到你了,对不起。”叹息似一缕极尽温柔的海风拂过,瞬间充盈了你空洞的心房。你惊喜地看着恢复意识的祁煜,失声地又哭又笑。 果然是条笨蛋小鱼,都难受成这样了还在傻乎乎地惦记你…… · 祁煜的苏醒让你瞬间有了精神支柱。见他状态有所转好,你松了一口气,起身想要查看一下他的身体状况。 可刚一松手,祁煜便受惊一般去抓你的手,却因为过于虚弱连手腕都没碰到一下,孤零零地僵在半空。 “你去哪?”祁煜猛地抬起头四处张望,焦急地唤着你的小名,尾音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漂亮失焦的眼睛望着虚空四处张望,睫毛局促地发抖。他的手指在空中胡乱摸索着,想要寻觅你的踪迹。 哪怕超越人类的听觉告诉他你并没有离开,可特殊时期导致的敏感和占有欲作祟,又遭遇失明的境况,让他的安全感降到了极点,迫使祁煜必须时时刻刻确认你的存在。 你看着他的眼睛,仿佛看见那蓝红色的海面正遭遇着一场小型风暴,将漩涡正中心这条毫无安全感的可怜小鱼刮得支离破碎。 你本想着因为自己被瞒着的事而小小惩罚一下他,可看着惊慌失措眼眶开始泛红的小鱼,一颗心酸软得快要融化,连忙捉住他的手揉了揉。“别怕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你现在怎么样了?” “感觉好多了,别担心。”祁煜失而复得一般捧着你的手,将脸埋在你的掌心,眯着眼委屈巴巴地蹭着,像一只喜欢吸人的猫。 忽然想到什么,又语调含糊着补充到:“但也说不准,总之…现在这里只有你能照顾我了,所以你得陪我,不可以走。” 这种强硬的话以他的口吻说出来倒像是撒娇,被全身心依赖的感觉让你十分受用。 可你盯着他分明仍在疼得发抖的尾巴尖,终是狠下心要趁这次机会治治他爱逞强的坏毛病。 “好,但前提是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你冷冰冰地开口,仿佛正动作温柔地给对方喂水的人跟你没有丝毫关系,“我要听真话,还有,不许再瞒我。” 祁煜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口水,沉默几秒,再开口时语气带着早有预料的平静和忐忑已久即将接受审判的释然:“……你问吧。” “你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还有你的眼睛为什么会看不见了?” “其实,我们利莫里亚人每年还要经历一次汛期。汛期前夕双腿会被迫变回鱼尾,并偿还背叛大海的代价。”祁煜娓娓道来的低哑嗓音透着严肃,你认真听着,没注意到他耳鳍两侧染上的绯红。 “每年都要的,熬过去就好了。至于眼睛…应该也是暂时性的吧。” 你捕捉到祁煜语气里的不自然,半威胁地掐了一把他软乎乎的脸颊rou,又忍不住多揉了几下,看在手感格外治愈的份上暂时揭过了这个问题。 “好吧。那我再问你一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舒服,我好难受。”他下意识乖乖回应你的问话,像是忽然又疼得有些迷糊了,蹙着眉难耐地发出一声痛哼:“呼…腿好疼,主人…你帮帮我。” 你被叫得心头一热,随后才察觉不对,连忙低下头,反复确认那条漂亮鱼尾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颤得更厉害了。 哪来的腿?你愣了一秒,这才明白祁煜怕是又一次被折磨得意识模糊,已经人鱼不分了。 都这种时候还下意识叫着你爱听的称呼讨你欢心,这鱼到底是有多怕你生气离开。当初命人送你离开的骨气呢? 你又好气又好笑,双手却疼惜地捧起那面缥缈瑰丽的尾鳍,确定了祁煜不会因此加重不适,然后俯身小心翼翼地在上面印下一个吻。“不怕不怕,疼痛飞走。” “唔…”祁煜闷哼一声,尾巴触电似地弹开。你正懊恼不小心弄疼了他,却被手背上忽然传来的凉意惊得一愣——那条被你吓跑的鱼尾竟是主动蹭了回来,并试图再次和你贴贴。 这…这尾巴怎么也随当事鱼一样黏人。 你看着已经半昏迷状态连喘息都艰难的祁煜,确信他现在没有丝毫牺牲尾巴哄你开心的能力。那么这种身体无意识地靠近,或许意味着这样做能让他好受一些? 你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跃跃欲试地捞起半条凑上来贴着你乱蹭的鱼尾,手指试探地拨弄了两下尾鳍,那人便喘得更急,口中溢出微弱的吟哼。尾音轻软绵长,自带小勾子似地挠着你的心。 听起来不怎么像是疼,倒像是痛苦中交织着欲望,和你以前玩他前面时逼出的声音有点异曲同工…… 你只觉得血液腾地从脖子涌上脸颊。虽然还没有过实cao经验,但积累的丰富理论知识却让你瞬间心领神会,彻底明白了祁煜口中含糊其辞的‘汛期’到底意味着什么——你的小人鱼就要发情了。 你托着祁煜的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爱抚,忙着消化事实的大脑却像是被触发了关键词,曾了解过的那些姿势和奇怪play弹幕似地在脑内疯狂刷屏。 余光中那条被你抚弄得小幅度扭摆的漂亮鱼尾,正依然毫无察觉地展示着自己勾人的莹润色泽。 摸着摸着,或许是因为手感太好,你竟然鬼使神差地捏起半片尾鳍,放到嘴边一口含住。刚入口你便眼前一亮,因为那口感凉凉滑滑的,比你想象中还要好。 “嗯、哈~…”昏迷中还要被你亵玩敏感带的小鱼再也隐忍不住,猛地扬起脖颈口中溢出一声痛苦而甜腻的呻吟。 尾巴像是被烫到一样,挣扎地甩着想要从你口中逃离,却苦于你的挟持,只能可怜地随着腰肢挺动而起起落落,翻出浪花似的起伏。 此时的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竟误打误撞找到了缓解神经疼痛的最佳方法。你只是顺从着自己内心的冲动,想看祁煜苍白的脸颊被染上爱欲的红,想听诱人而纯情的小人鱼为自己献上世间最动听的吟唱。 想用这令人想要逃离却又欲罢不能的“酷刑”,对你不乖的爱人施以甜蜜的折磨。 于是便在青年迭起的呻吟中更为卖力地玩弄着那敏感的尾尖,用灵活的舌头翻弄挑逗,用牙尖抵着轻轻碾转。 祁煜在你的努力下叫得越发放浪,脸颊和脖颈也愈来愈红,乃至整片裸露的奶白色胸口都晕开诱人的水粉,触手guntang得像是一条被烧得七八分熟、即将沦为别人盘中餐的可怜的鱼。 正当你有些后知后觉的担心时,被你逼上了顶点的小人鱼终于发出一声更为高亢的哭吟,下腹处被欲望顶起的浴巾猛地一抖,随之晕开一片湿迹。——竟是只靠着被刺激尾巴就射得一塌糊涂。 这也太敏感了…还有,人鱼都没有不应期的吗?你记得祁煜以前没这么天赋异禀啊。 你好奇地盯着那没蔫下去几秒又支楞起来的小帐篷,眼里闪烁着探究的热情,甚至有点想要扒拉开浴巾观察一番,却被一阵刻意的咳嗽声打断了动作。“咳…你摸哪呢!” 床上的祁煜竟不知何时清醒过来,只是嗓音里还透着情欲的沙哑。湿红的眼尾和羞恼的小表情无不在无声控诉你先前的“罪行”,而且看起来醒了不止一时半会了。 这让你无从掩盖自己罪魁祸首的身份,不过也没有什么需要掩盖的必要。 “帮你擦擦,糊着不难受吗?”你淡定地在那生机勃勃的物什顶端撸了一把,仗着祁煜现在看不见你通红的耳朵,声音平静得仿佛在为队友做战后包扎。“我的止痛技术怎么样?” “哈啊……你!”这条柔软的浴巾对于那种地方而言还是略有些粗糙,加之你恶趣味地没收着手劲,祁煜惊恐地睁大眼睛,被你弄得分身颤抖着吐出几口清液,急促地喘息了半晌才缓过劲来。 “…好!非常好、特别好!”祁煜气鼓鼓地回应着你先前的问话,听起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但也只是硬气了一秒又委委屈屈地蔫巴下来:“但是保镖小姐,你把我欺负得情汛都要提前了…你必须得对我负责。” “可是你之前不是想让我回家吗?我想这里并不需要我。”你端着如同性冷淡般平静的声音,感觉自己的演技又有了质的飞升。 祁煜像是没料到你会在这种时候翻旧账般愣住,张了张嘴却难得地失语了。 你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有趣的反应,本打算吓唬吓唬见好就收,却见迟疑了一会的祁煜忽然挣扎着撑起身子,闷声不吭地伸手往床底下够。 “别动!你老实躺着,想拿什么我来帮你。”你一把捞住眼看就要栽下床的病弱小鱼,吓得险些心脏骤停。他却像是被你下意识保护的举动哄得很开心,顺势在你身上挂了一会才肯撒开,红着脸让你去拿床底的箱子。 “这是?”你有些困惑地在祁煜的示意下打开箱子,在看到一整箱各式各样的不可描述用品的瞬间瞳孔地震。 不是,你的纯情小鱼什么时候背着你偷偷进化成小黄鱼了?等等,这款式这品牌,怎么越看越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