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变小猪!(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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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枭一直觉得自己没文化,而且他一直认为,他们凌雪阁的人,除了归辰司和昭明苑的人也许多喝了些墨水,其他人多是大老粗。朝廷利刃嘛,能听命行事就好,书读多了也无用。再说此前,林枭觉得自己多年来模仿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也不乏所谓的文化人,他比起一般凌雪阁弟子可能更能装腔作势一些,但是此时他觉得自己可太空虚了,掏空心思也不知道怎么同这人多搭几句话。 林枭正匿息蹲在一棵大树的枝桠上,并不是做任务,此值休沐,他只是在应对自己的人生问题。 树下是一个摆设极其简陋的小学堂,也不能说是学堂——露天摆着几张几案与草席,一个年轻的先生正眉飞色舞地给一圈学童讲着什么。先生讲得开心,学童们也听得开心,唧唧喳喳地可扰人。而林枭的全身心几乎摒却了那一圈吵人的幼崽,只专注在先生身上。 这位年轻先生全然不像寻常老夫子那般端着架子,从他允许一干学童离开坐席围在自己身边吵吵嚷嚷就能知道,他拿着细枝在面前的大沙盘上画着一个个方方圆圆和三角....哎,那执着细枝的手纤细白嫩的,真想勾来好好摩挲一下。林枭的视角还能看见先生披发后隐约露出的后颈,和手一样白嫩,顺着背脊往下的曲线也勾人心魂.....蹲在树上的林枭暗暗咽了口唾沫。 林枭很坦然地认为自己这就是见色起意 ,上个月途经这个小村子,看见在一众灰头土脸中,有这么一个闪着光的人。在乡亲们口中这萧先生是这十里八乡中唯一的教书先生,博闻强识,貌若好女,独身一人,尚未婚配.....咳,林枭作为凌雪阁百相斋弟子,闲来无事最喜作平常人打扮混迹在市井中探取各类消息,并不是有意地打探人隐私。 林枭在小村子滞留了三天,便在萧先生身边混迹了三天,白日化身乡亲小贩在他周遭转悠,夜里就去萧先生屋子那上房揭瓦。暗地里把这位萧先生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对方完全不知道林枭的存在。 林枭还能心内自夸:那是,我这业务能力在百相斋也是数一数二的。但如今这业务能力有什么用?三天了他连句话也不敢去搭。也不是不能,出任务时他也没少易容了之后口蜜腹剑地与任务对象套取情报,只是几番斗争下他心底并不想用这套来对付萧先生。 因此,色迷心窍的头三天,林枭得到的信息只有从乡亲那旁敲侧击套来的以及自己上房揭瓦观察到的:萧先生名萧念鸿,两年前孤身来到此村,自称从北面来。平日里教孩童读书算数、帮乡亲写信卜卦,独居村南小屋,没什么特殊爱好,没有特殊交游,每晚回家不外乎吃饭读书沐浴睡觉。看起来真是一个单纯的乡村先生。 然后林枭回阁述职了,再一次回到小村庄就是现在。 林枭在树上从上课蹲到下课,听萧先生把四书五经天文数理念了个遍,心底仍在踌躇。树下的萧念鸿与放课回家的学生们一一道了别,将自己的书本教具全数收回了书箱,然后有意无意地往树上瞥了眼。林枭顿时紧张到将本就粗糙纵横的老树树纹抠深了几分,虽然他自信萧先生这看着不像习武之人的书生应该发现不了他,但是还是莫名紧张。他看着萧念鸿收拾完东西走远,溜下大树,快速易容为一个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村民跟了上去。 他跟着萧念鸿走去了村外集市,这是临近几个村子合办的集市,不大但是挺热闹。年节将至,不乏卖红纸炮仗的摊子。林枭看着萧念鸿在小食摊上买了两只rou夹馍,又看见他去年货摊上买了些红纸,料想也是准备过年。 萧念鸿被豆腐摊的老板娘喊住:“哎!萧先生!”萧念鸿闻声驻足,一脸和煦地和豆腐大娘打招呼。 林枭缀在不远处,支起耳朵听着豆腐大娘热络地说:“萧先生您这年纪也不小了,我这有个住城里的侄女前些日子来信说过年要来咱这走走亲戚,我看她岁数和您相当,不如年节时候咱安排见一见?” 林枭能观察到萧念鸿脸上那因为尴尬而成的轻微抽动,但他还是和善地对答:“大娘好意心领,只是念鸿无意婚配,还是别耽误姑娘吧。” 大娘摆摆手:“见一见而已嘛又不是要你们交换生辰八字!得,到时候侄女来了大娘再来知会你咧!”萧念鸿挂着无奈的笑容与大娘告别然后溜走。 林枭一路缀在萧念鸿身后,悄无声息,内心打着小九九:无意婚配....无意婚配....我还有没有机会.....。 殊不知正想着,萧念鸿突然回过了身:“哎!大壮!你也上集市买东西吗?” 林枭一惊,他特意选了个看着和萧念鸿没交集的村民易的容,为什么这还喊得出名字!但是林枭作为业务能力过关的百相斋弟子,还是接上了话:“是啊家里婆娘支我出来买些酱料,但是刚才集市转了圈好似已经卖完了。”解释了自己为何两手空空走出集市。 “春娘要的酱料?我家还有一些,要不你先拿回去顶着,空手回去怕惹她责怪。”林枭扮演着易容对象老实木讷的人设,一叠声地道谢,跟着他往村南走去。 萧念鸿让“大壮”在堂屋里等,自己去隔壁厨房中取酱料。林枭觉得这事态有些突然,甚至有不好的预感。 堂屋大门一开,一杆铁杖迎面杵来,林枭没躲,任由萧念鸿把自己杵到墙边,还适时作出惊恐的表情。 此时的萧念鸿不像在外头那样的如沐春风,一双含情眼冷冰冰的:“别演了,你是谁?春娘今早回娘家省亲,并不在家里,怎么支大壮出来买酱料。贵客今日在学堂时就在窥视。且还一路跟踪,所为何事?” 林枭人傻了,判断失误了是吗,这不是普通乡村教书先生?他看着萧念鸿一手执杖,一手掏出一张符纸,上面隐约燃起危险的火光。是术士?林枭脑内电光火石地转过千万种应变方法、闪过阁里流传的谈恋爱还暴露身份落得凄惨下场的可怜故事,决定还是瞎诌吧。 “先生饶命!咱就是江湖中一粗通易容术的普通游侠,无意路过此村被先生美貌折服,苦于不知如何搭讪所以只能如此.....!”符纸的火撩上了易容面具上的络腮胡须,抵在喉头的铁杖似乎压得更紧了一些。林枭内心为自己想摘小鲜花却无意撩到带刺野玫瑰的行为表示了忏悔。 “那你敢不敢卸了易容再说话?”萧念鸿是真的觉得听着“大壮”这五大三粗的脸说着“被先生美貌折服”这样的话有些令人不忍。 林枭听话地抹下易容,真脸皮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一般也不顶着这脸出去混。且林枭自认为自己的真实面容较为清俊,因此此时毫无畏惧。万一他看上了呢.....这小九九又打起来了。 果然压在喉间的灯杖力道轻了不少。 “这小脸长得还行。”萧念鸿稍稍退了开去,端详着尽量让自己显得无害的林枭,“尊姓何名?” “林枭。” “林侠士,我可以将你方才所为一笔勾销。” “先生请说。” “替我挡了豆腐大娘牵的媒。”“啊?” 林枭觉得,虽然自己见色起意,很想搭讪,但是也没想过这过了几天就登堂入室.......成为了意中人自远方而来的.......夫人。这事咱也没经验啊,这要怎么搞啊? 坐在厅堂里,听着萧先生说完了年节挡媒计划,林枭有些慌张又有些窃喜。无根而生的暗恋竟然那么快就有了发芽的趋势,虽然不知道这是单纯利用还是对方也有意,反正终是有了动静。 “那就这么定了,你来做我这几天的夫人,我也不追究你前些日子在我周遭窥探。”.....他到底洞察了多少?林枭又开始慌张了。 萧念鸿的意思是,为了习惯,让林枭这些天就在他家落脚,总归还有多的厢房。萧念鸿把人往厢房里一丢便离开了,留下林枭在房间里思考人生。 其实林枭相当年轻,今年也还没十八,只是他从小长在凌雪阁,入世较早,年纪轻轻却经手了不少任务,阅历算得上丰富。他从小听阁里师兄姐们告诫着不要恋爱,凌雪阁不配拥有感情。他不理解,他还什么都没经历过呢,这也不让那也不让,那为什么不送他去少林寺!只是这样的环境使他大部分时候收敛感情,就是这会儿实在止不住那在他心里不住跳跃的小豹子,有些飘飘然了。美色真的会误人呢。 萧念鸿是个靠谱的,总记得一些待客之道。过没多久拿着烘过的rou夹馍并两件换洗衣物回来了,又给他指了水井澡间,让他自便。 林枭还处于一愣一愣的状态,倒被萧念鸿调戏了一顿:“总不能我来帮你洗澡吧,待客之道也没这么说的。”林枭一阵摇头,心下却想着也不是不可以。 想法终究还是想法,林枭吃了东西之后只行了简单盥洗,之后萧念鸿才进澡间。一夜无事。 第二天,“萧先生有未婚妻并且马上就要来寻他了”这一句传言跑遍了十里八乡,无数大娘少女跺足扼腕。问及源头,是裁缝店老板说萧先生请他加急裁一套裙装,首饰店老板在边上附和,说萧先生还来挑了一套和裙装花色匹配的头面。虽然萧先生没明说未婚妻一事,但是大家深以为然。小学堂上,学童们绕着萧先生叽叽喳喳地问:“师娘要来了吗?师娘是什么样的人呀!”甚至有小女娃在边上一抹眼泪:“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被无奈的萧先生拿书本轻敲了一记脑壳:“继续上课!” 依然易容混在众人之中的林枭只感到脊背发麻,真没想到萧先生的八卦影响力如此强大,他这“未婚妻本妻”都不知道怎么登场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了。 隔天晚上萧念鸿递给他一套女装并妆匣,笑得不怀好意,口上还是和和气气的:“林侠士,做戏要全套,明晨烦请你易容了从村口大路过来,我在那接你。” 林枭抖开包袱皮,好家伙,粉嫩嫩的一身。但是萧先生也太小看咱百相斋了,咱什么东西没有穿过!林枭面不改色穿上这粉色衣裙,还配合着缩了点骨,末了捏着声音一抛媚眼:“相公,奴家好看吗?” 萧念鸿显然是没想到这人女装起来如此坦然,入戏如此容易,轻轻噫了一声,道:“真好看。” 天还没亮,林枭趁着夜色潜出了村子,等着天亮了以新的身份回来。嘶,有些紧张,各种各样的逢场作戏以前也演过很多回,但这回有些本色出演的错觉.....林枭感觉自己进入了角色,有了面对久别未婚夫的近乡情怯。 行近村口,他看见了站在村头的萧念鸿,以及边上几个鬼头鬼脑探头偷看的小学童。 林枭照着之前商量好的剧本,迈起小碎步,做出又激动又羞怯的样子,扑进“久别重逢未婚夫”的怀里:“相公公人家想死你啦————” 边上偷看的小学童们适时地掏出小炮仗在他们边上噼里啪啦地放起来:“哎哎师娘好啊!祝萧先生和师娘新年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萧念鸿嘟囔了一声“胡闹”,林枭悄悄把脸埋在萧念鸿肩颈边上红了耳根。妈的真没见过这种阵仗啊! ---------- 很多年后,林枭和萧念鸿早已假戏真做,就是这角色担当好像和一开始说好的不一样。 头是萧念鸿起的,最后被凌雪阁小黑豹摁在床上的也是萧念鸿。 林枭一咧嘴,我们凌雪阁的男人,穿得了女装也干得动人。说着他尝到了肖想已久的纤手和后颈是多么细嫩温软,握着那细腰时感到掌下肌rou微微的颤抖,白嫩皮肤渐渐染上了林枭的颜色。萧念鸿虽然想回手捶他,但是过不了多久就瘫软成了一团烂泥。感受着趴在背上那玩意一边细细啃着他后颈一边卯足了力气顶撞,他无力闭上眼,爱咋咋吧,他开心就好。 ---------- 又某一天,林枭忽然一梦想起了刚认识时候的这一段过往,显得有些耿耿于怀。 他一大早的缠着萧念鸿,萧念鸿昨晚被他折腾了半宿此时简直懒得搭理他。 林枭八爪鱼似的扒着他:“相——公——人家家想看你穿裙裙嘛————” 萧念鸿迷糊间软软敲了他一爆栗:“睡糊涂了吗,正常点说话。” 林枭配合这一记软绵绵的爆栗,好像受到重击一样趴在了萧念鸿身上:“咱就是说,你怎么第一次见我就留下我了啊。” “见色起意。”“ 你还让我穿女装!” “反正你穿了也没有心理负担。” “不公平嘛你也要穿!”说着林枭从床榻上蹦了起来,翻箱倒柜寻出一个包袱,一抖开里面赫然是当时萧念鸿找裁缝裁给“未婚妻”的那件。 还卧在床上的萧念鸿瞳孔巨震:“你咋还留着这玩意!” “相公公送的东西人家怎么会丢嘛!” 林枭捧着衣服回来,给四肢还酸软无力的萧念鸿套上。这裙装挺好看,是当下比较流行的齐胸襦裙,上衣是半透的纱衣,下裙的团花纹的红色破裙。 萧念鸿本也啥都没穿,这一套穿上去也和啥都没穿差不多。反正该看的该摸的仍暴露当前,薄纱下透着散乱的红痕,胸口束带之下也全是空档。 萧念鸿躺在那,任林枭双手在裙底胡乱乱摸,只恨当时为什么要为了恶心人定制如此香艳的款式。 林枭将裙下风光摸了个透,就着昨晚留在里头的东西直直又顶了进去。萧念鸿又想抬手捶他了,但是这手被林枭握着,用襦裙过长的绑带在身前绑了个结。 “相公公乖嘛别乱动。” “你可轻点吧,我这老腰经不起折腾了。”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