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拜我为师吗,谢辞尘我有选择吗你有,你可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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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街市上碰到,诉沉替他用法器看过灵根,灵根完整,但比下品还不如。 后拜入天玄门时测灵根,也未曾听说过他的灵根哪里有破损。 这人真是信口胡诌。 他们的视线随着谢辞尘而动。 少年走上台阶,从容孤傲,那张优越的面庞上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戾,让人不敢多看,却又忍不住多看。 不舍从他身上移开目光。 哪怕是见过他太多太多次的白栀。 他走至这边时,符叙一脸惊喜,以为他要路过,连忙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试图引起谢辞尘的注意,然后道: “小少侠一个人来吃饭难免寂寞,不如坐下与我和我的挚友一起用饭啊。” 少年轻声重复:“挚友。” 然后视线冷冽不减的从头到脚打量了符叙一遍,略微挑眉,看向白栀。 他身上穿着的是他们刚才在成衣铺内才买的。 内衫只露出一点藏青色,能看见藏青色之上的黑色刺绣,外袍是全黑的,深藏色和带着光泽的黑色刺绣在袖角和衣摆处。 天玄门弟子服为浅色,还是第一次见他穿深色。 很衬他。 看见这衣裳时,便想过他穿会很好看。 但亲眼实际见到,眼底仍是难掩惊艳。 符叙挡住嘴,小声对白栀道:“他模样生得秀色可餐,坐在这里饭都能多吃两碗,挚友不妨留他一起,多下饭啊。” 怕她不愿答应,符叙一咬牙,好像很为难:“我愿少吃半碗饭,匀给他。” 谁答应要给你吃饭了? 厚脸皮。 白栀对谢辞尘道:“坐。” 符叙松出一口气,去看谢辞尘的手腕,然后满意的点点头: “少侠还未拜师吧,自己瞎学瞎练便能有如此修为,实在是让人心生敬佩,方才少侠没来时,我便与挚友对你夸赞不断。只是……” 他有意顿住,一脸为难的样子。 谢辞尘不接话。 白栀也不接话。 甚至二人无人看他。 符叙一点也不尴尬的自己接着往下说道: “只是少侠空有惊人的学习能力,却用错了地方,这样下去,只怕会……” 白栀打断他:“如何用错了地方,我怎么……” “啊呀!挚友,挚友!” 符叙高声打断白栀的话,凑近她些,对着她道: “我想收这位少侠为徒,但以他现在的水平,恐怕眼高于顶,他是个没师傅教导的,只靠自学,肯定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我先踩踩他,让他没那么飘了,再说我愿意教他,这事儿肯定就能成。” 白栀问:“是么?” “当然,欲扬先抑啊挚友。等成了,我就让这小子出去给咱们赚钱,回来请咱们吃饭,到时候,我给挚友多点一个汤!” “编造些不存在的问题出来,道友收徒的心不诚啊。” “啊呀,如今的九州,几人心诚?心诚岂能成事?” 符叙说完,一副让白栀看好戏的样子,又先挑些小处夸奖谢辞尘,再危言耸听的说些大毛病吓唬他,随后再假意欣赏他的对他抛出橄榄枝。 这少年生了一双深邃的黑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 眼睫淡漠的微微抬起,看向符叙。 符叙以为有戏,说得嘴都干了。 想他也是个舌灿莲花之人,但这小少侠竟然一点都不心动? 符叙喝了口热茶,又再战了两炷香的功夫,心道碰到的要嘛是个生得好看的木头,要嘛就是个不愿意低头供奉他人为师的绝世大犟种。 不行,说的嗓子要冒烟了。 符叙向白栀求援。 白栀懒洋洋的开口:“小少侠,可愿拜师?” 符叙偷偷给白栀竖了个大拇指,“挚友讲究!” 谢辞尘问:“拜谁为师?” 符叙:“当然是……” 白栀:“我。” 符叙脸色大变,捂着胸口,一副不能接受的震惊样,嗓音沙哑的:“挚友,你太不讲究了,你还截胡!” 又摇头: “不可能的,挚友,我那么说他都没反应。我看他根本没有拜师的心思,我再努力努力兴许能成,挚友你这性子,就这么一句话。而且你这修为指不定还没人家高呢,你能成我把这张桌子吃了!” 话音落,白栀又问了一遍: “小少侠可愿拜我为师。” 语气认真。 目光定定的锁在他的脸上。 少年手指微动,“我有选择吗?” “有。” 她也在紧张。 谢辞尘说:“选错了,就无处可归。” 如果是曾经,离开天玄门对他而言是解脱。 可现在,他不想走。 “你可以选择和以前一样,或者,和我一起试一试。” 试什么? 试她说过的,给他包容,教导,爱,援护…… 做令他心安的靠山么。 谢辞尘说:“好。” 符叙震惊:“啊?” 但他深呼吸,劝白栀:“挚友,他肯定不是真心拜你为师的,一定会拖着不和你结弟子契。毕竟这怎么看都太草率了。” 白栀看向谢辞尘:“你知道该怎么结契吗?” 他将白栀的落放在自己的掌心中,“请师尊同弟子念诀。” 符叙更震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