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检通过(微h,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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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平,不用拘束。” 耳边响起梦中那个名字,朱永平头皮发麻,他震惊地盯着王后的脸,急欲看出更多信息。 这是一张给自己无比熟悉感觉的脸。 只是可能实在是过了很久,自己真的想不起来面前这个叫出自己心中名字的人究竟是谁。 是不是很久以前的那个奴隶朋友平步青云了,现在来救自己呢? 不对不对,在那次惯例的群体凌辱中,自己亲眼看见那个奴隶没有撑住,浑身是血地在几个主人身下断了气。 自己只和那个奴隶说过自己的名字,因为自己当时还有分享心事的欲望。 朱永平偷偷打量着王后,虽说长相很熟悉,但气质上和自己比还蛮有差距。 自己身为奴隶,穿着暴露,神态也低眉顺耳唯唯诺诺;不像王后,虽眼尾也有媚气萦留,但眉间尽是说一不二的威武和狡诈。 “朱永平,我是认识你的,只是你可能不记得了。我叫朱朝阳,以前也是奴隶来的。” 朱朝阳笑了笑,近身捏了捏朱永平裸露在外的肩膀,rou乎乎的肩膀荡起涟漪。 “以后听我的就好,至少不会死。” 还未弄清王后的意图,朱永平也只得答应。 “首先,例行检查。” 朱朝阳若无其事地松开手,后退两步,抱胸上下扫视了朱永平一番。 “为确保我王康健,特此例行检查。”陈腔滥调说完,朱朝阳一挑眉,“脱吧。” “脱好了趴到床上,重点检查下半身。” 朱永平还有些犹豫,但一想到一般都是被强制扒下去的,这次轮到自己“心甘情愿”脱衣服,心里就没了负担。 手上遮掩着重点部位,朱永平按照朱朝阳的意思趴跪在床上。 “双腿张开,自己扶着。”朱朝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朱永平双手向下扶住大腿根,以双肩为支点靠在散发着香气的被褥上,将双腿最大限度地张开。 虽然这个角度看不到朱朝阳的脸,但朱永平光凭想象就知道这种时候朱朝阳一定在盯着自己的屄。 不禁打了个寒噤 ,大腿根泛着酸意止不住颤抖,朱永平忍不住哼出声。 “这才哪儿到哪儿,还没开始就坚持不住了?”朱朝阳故意调笑,手伸向了朱永平私处。 “嗬,长得挺全。”朱朝阳拍拍朱永平肥圆的屁股,用力向两边扯了扯,留下了浅浅的几道指印,“难怪,从那个世界来的大概都这样,屄都他妈一样。”说着朱朝阳呸了一声,朝着朱永平的屄口猛扇了一掌。 不去想朱朝阳的话,朱永平只觉疼的自己尾音都变了调,却一个没控制住,从屄口顺着股间就淌下一道yin液。 “还挺敏感。”朱朝阳将屄水抹开涂到朱永平臀瓣上,“你那个主人对你不错啊,身体连个疤都没有,这是把你玩烂了才送过来的吧。” yin液干了留下瞬间的凉意,朱永平下意识紧了紧屄。 “哎哎哎,别故意缩,屄cao松了再怎么吸也没用。”朱朝阳制止一般,双手撑开朱永平两瓣肥厚的yinchun,露出包裹在内的jiba。 “但是也有不同。”象征性地捏了捏朱永平的jiba,朱朝阳还是摸了一把屄口,发现无需润滑,一手掐着朱永平腰上的赘rou,三根手指就直接捣进了屄内。 “我的jiba不止这么大呢。” 朱永平的jiba确很小,被yinchun包裹起来几乎就看不到了。 “我至少还有根jiba,不像你,jiba小成这样,这不就是阴蒂吗?”朱朝阳眨了眨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朱永平,你他妈就是女人来的吧。” 这种骂法和平日所受的屈辱比,实在轻如鸿毛。 朱永平只是感受着三根手指抠挖带来的刺激。 很久没有人这样对自己了。 与主人那种怪物相比,即使朱朝阳没有润滑径直进入,也比它轻柔一万倍。 “……我这是天生的。”朱永平控制不住喘息,却极力想撇清自己和“它”的关系,“我的主人没cao熟我,它太暴力了……” 闻言朱朝阳笑出声。 “真贱。” “……您不是说要做检查的,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别着急,为了更好地匹配王,至少要看你什么时候可以高潮。” 朱朝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像在验货一样没什么额外情感。 但朱永平却总觉得体内的手指有着属于朱朝阳的一份温柔。 朱永平呜呜地啜泣,在这份自觉的“温柔”面前有点无地自容。 他听着屄内的水声,连阴蒂都受朱朝阳照顾,也硬挺挺地发紫,眼泪口水鼻涕就糊了一脸。 “......慢一点,受不了啦......”走调的声音一出口,朱永平就有点后悔。 可能自己真是贱吧,或者真的被主人玩过头了也说不定。 朱朝阳没有理他,还是按照自己的速度时浅时深,丝毫不管朱永平是舒服还是痛苦。 但对于朱永平来说,肯定是舒服大于痛苦的。 也许是碰到了那块cao纵快感的rou,朱永平猛地一激灵,同时屄又涌上一股水,浇在朱朝阳手上。 “不过如此,多个屄也没什么了不起。” 朱朝阳拔出手指,带出的藕断丝连被他蹭到了朱永平背脊线上,用准备好的丝质手帕擦了擦仍留湿意的手。 “你高潮了,所以结束了。” “站起来,滚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朱朝阳就生气了。 …… 朱永平被侍从领到属于自己的寝室,听说这是王后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房间。 房间不大,好在生活所需一应俱全。 尤其是那张床,让睡惯草席的朱永平重新找到生而为人的感觉。 路上听侍从们说,能让王后满意的人很少,能爬上王的床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都说王后善妒,恐怕自己以后还多的是坎坷…… 但一想到王后那张脸,不知为何朱永平就觉得一阵心痛。 即使一切都还未知,但王后看向自己的眼神好像在哪见过。 这样想着,陷在床上,朱永平沉沉睡去。 再之后,有专门的人过来辅导朱永平熟悉王宫内的各项事宜。 王宫内只有一位王和一位王后,其余都是服务他们的侍从。 王和王后两人从未开枝散叶。 或许王和王后从不担心王位继承的事。在宫内这种安全的环境下,只要没有外力刺激,生物还真是想活多久就活多久。不像宫外,每天的性爱和杀戮正好可以维持人口与环境的平衡。 这王宫内还真是和宫外截然不同啊。 朱永平这样感慨。 王宫内,像朱永平主人那种生物是几乎看不见的,如果可以看见,也是作为囚犯或者是作为某种特殊的食物原料。更多的是像自己一样的人型生物,这三天也没听到或者见到哪家主人牵着自己的奴隶出来打野炮的。 宫内制度森严,连zuoai这种在宫外随处可见的事也变得隐蔽起来。 这些宫中见闻也让朱永平有了一种莫名的归属感。 第二次见到王后,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情了。 “朱永平,恭喜你,可以获得服侍王的资格。”朱朝阳坐在花园一隅,轻轻摆弄着伸向自己的一节花枝,“宫内很少有其他人可以服侍王。” “你大概也已经听说了,很多人都是我不允许,所以没有资格。”朱朝阳神色渐缓,“毕竟有了资格,就会意味着更多……” “……更多?” “权力、尊严、庇护……这跟普通的奴隶主可不一样。” 朱朝阳顿了顿,“按照往常,我不会同意任何一个通过这种方式入宫的生物就这样轻易地爬上王的床,成为顶级阶级的一员。但这次,入宫的是你,朱永平,所以我更愿意让你自己选。” “选什么?” “接受这份资格,服侍王,成为我后宫一员,这样可以获得王权力的庇佑;还是就这样生活在宫内,成为一名卑微的侍从?” “为什么会同意让我有这个资格?” “……成为王的人,大约等同于永生。如果只是侍从,一生只会留在宫内,不用多久就会体衰而死。理性来看,成为王的人对于你来说似乎是更好的选择。”朱朝阳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可是于我……所以我还是愿意让你自己选择,而不是下死命令……” 朱永平看得出朱朝阳似有难言之隐,却不好过问,只好又低下头:“我原先只不过是一个奴隶,能进宫已经是万幸。如果王后说成为王的人是更好的选择,那我义不容辞!” 朱永平耳边隐约传来一声叹息,转瞬即逝,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再仔细去听时,朱朝阳开口了:“好,既然你愿意,我不勉强你做不愿意做的事,即使是我,也不行。” 说实话,朱永平不懂朱朝阳的意思,却还是含糊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