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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自己有生过孩子这件事,更别说让她想起来到底把刘芳丢到哪里了。苏杰克却是知道的啊,所以,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刘芳,只是重花国太大了,他遇到崔萍的时候,她又是在南城,并不是在北城,因此苏杰克根本没想到刘芳竟然是在北城。等他好不容易查到了点眉目,他的身体却又出现了问题,一边又是精神随时会崩溃的崔萍,一边又是被各个国家觊觎的庞大财富,没有办法,苏杰克就只能是领养了苏成这个孩子,希望用他来暂时挡住一部分人的目光。等到苏杰克病入膏肓,都快死了,这才从电视转播上一闪而过的镜头里看到了刘芳,才确定了刘芳的身份,这才有了苏成派人过去抓刘芳的事情。刘芳看着十来号律师带过来的一堆遗产文件,只觉得脑壳疼,她问了领头的律师一句话:“遗产税是多少来着?”要是太多了,她就不继承了,反正她没钱。没错,别看刘芳挺风光的样子,事实上,她除了研究所里的工资,也就是每次早就成果出来之后会有一笔奖金,对比这么庞大的一笔遗产,她的那些存款,真的是九牛一年都算不上,她才是真正的穷人来着。领头的律师没想到刘芳问的竟然会是这么实际的问题,他愣了愣,才回答道,“刘女士,您放心,苏先生已经给您准备了一个基金,这个基金是直接在您的名下的,并不需要缴纳遗产税,而您若是继承了苏先生的遗产,这个基金的钱,也足够付之后的遗产税。”刘芳明白了,也就是说,她不需要花一分钱就可以得到这么一大笔遗产。她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对苏成道,“你呢?你对这笔遗产就没有什么想法?”这么大的一笔钱,而且可以说是挥霍好几辈子都挥霍不完的钱,苏成这个养子会没有想法?刘芳还真是挺怀疑的。第370章第17章没想到苏成只是微微一笑,道:“我还真的没有想法。父亲,母亲当初能够领养我,给我最好的教育,还给了我一份基金,我已经非常感激了,对于遗产,无论他们怎么处理,我都没有意见。”刘芳有些意外地微微挑眉,“要不是你派人把我抓过来,我真的就会觉得,你只是一个有点钱的富二代,做事还是很有底线的。”苏成有些无奈地苦笑道,“没办法,要是依照正常的方法接近你,可能需要一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但父亲他们已经等不了了。”刘芳沉默了。过了一会,她才看着苏成道,“你确定要我现在就签署这些继承文件?”苏成点点头,“这是父亲的意思。”好吧,刘芳看着桌上那堆文件,觉得手腕有些疼,所以,钱太多真的没有任何意义。也就是眼前的这堆文件可以证明她到底要继承多少钱了,实际上,她根本没有真实感。刘芳特别淡定地把所有文件都签了名,等到结束,她的手腕还真是有些酸疼了。之后苏成就带着刘芳到了城堡的最后面的房间里,见了她这次任务的生身父母。崔萍已经是人事不知了,躺在床上整个人都面色青白,要不是旁边的呼吸机在工作着,恐怕她真的随时会断气。刘芳想到她的年纪,不过四十多岁,不到五十岁的样子,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枯瘦的脸上,也宛如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家,并不像养尊处优的中年贵妇。苏成见她一直盯着崔萍看,低声道,“其实,母亲前几年还不错,脸色也没有如今这么难看。只是后来精神状况越来越差,她似乎是记起来了你,所以有些接受不了……”刘芳心中情绪复杂难言。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什么?是接受不了自己未婚生育?还是接受不了自己生下了孩子,就残忍而冷酷地把她碰到地上,不回头地离开?无论是哪一种,刘芳都觉得格外的讽刺。她想起了原主。若是原主没有她这般优秀呢?那么是不是到死的那一刻都不会知道自己真正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她又想到了京市中的那个所谓的崔萍,以及李盛。那一对夫妻,看起来恩爱,可总给刘芳一种违和感。若原主是误以为他们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那最终又会是什么样?刘芳只要想一想,就觉得愤怒!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应该原主来承受,简直荒诞到极致,不可思议到了极点!只是,她也知道,这样的事情,谁也怪不了。怪精神有问题的真正的崔萍?还是怪那个顶着崔萍的脸,顶着她的名字的那一个崔萍?亦或是怪给了种子,却一直寻找她的苏杰克?看似所有人都有责任,可是真正说起来,谁都有不得已,谁也不想事情到这般地步。可是刘芳一想到原主,心里还是禁不住地愤怒。她很清楚地知道,若是她自己,没有经历许多次的任务世界,没有一个成熟的思想,她跟原主其实也没有什么差别。或许她可以努力考上一所不错的大学,做一份不错的工作,然后奋斗出自己的一切:房子,车子,不菲的存款。可她那时候,绝对不年轻,也不可能被世人得知,那么,所谓的亲生父母,他们就算死了,他们就算给她留下了丰厚的遗产,其实也并没有任何意义。因为,那已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可能继承,有没有可能得知这个消息。这样的命运,这样让人无力的人生,如何不让人觉得愤怒?凭什么呢?凭什么这一切是她遇到了呢?这一刻,刘芳的灵魂仿佛突破了任务世界的禁锢,看到了那一张与她现在一模一样的脸,她正满脸苦涩地微笑着,开口无声地说着:谢谢!刘芳一愣,谢谢?谢谢什么?“刘博士?刘博士?”苏成看着刘芳怔愣住一动不动的身体,有些担忧地伸手拍了拍,高声地喊了她好几声。刘芳回神过来,转头看着他,“怎么了?”苏成却一脸担忧地道,“应该是我说才对吧?你怎么了?还好吗?你的脸色很难看。”脸上青白青白的,突然之间就仿佛没有了生气和血色,让人不由得担忧。刘芳愣了愣,想到刚才那一瞬间的感悟以及仿佛错觉一般的景象,她沉默了一瞬,然后道,“没什么,只是有些震惊。”至于震惊什么,她并没有多说。苏成就以为她是震惊崔萍的病态,所以并没有多想。“父亲在这里。”刘芳顺着苏成的手,看向崔萍旁边的病床上,一位同样头发花白,脸色憔悴到了极点的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