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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去告诉他:我们虽然穷,但是也不是好欺负的。希望司徒律师能帮助我,用合法的途径要回我父亲应有的赔偿,谢谢您。”第171章第4章司徒盛远挑眉,与姚青对视了一眼,他这才对电话那边的安宁说道,“安小姐,你放心,你的案子,我接了,具体情况,我会亲自去一趟洋县,跟你详细说的,你看如何?”电话里传来安宁的声音道,“嗯,那好,我等您。谢谢您,司徒律师。”司徒盛远笑了笑,“不用谢。”挂了电话以后,他看着姚青道,“这孩子,的确有点意思。”姚青挑眉道,“那您是打算亲自接这案子了?”司徒盛远点头,“嗯,难得碰到这么个有意思的孩子,我真的挺感兴趣的。”姚青笑笑,道,“那我就给您安排飞机票了。”司徒盛远点头,道,“对了,顺便给明直那孩子打电话,告诉他,到时候来接我。”姚青点头,“好的。”…………第二天,司徒盛远就到了洋县,在司徒明直家休息了一天,才去了医院见安宁。他让司徒明直买了水果篮,和一些生活用品,学习用品啥的,带着一起去探望安贵。安贵这两天,因为有安宁暗地里偷偷给他吃了点灵气浓郁的丹药,身体倒是好了很多,说话也顺畅了。让林医生看了都觉得十分欣慰,说按照这样的恢复能力,安贵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只是,有个不太好的事情,那就是,安贵的腿,确实是断了,即使后面康复了,也会落下残疾。就算安宁给安贵用了特殊的药,也是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这不禁令她有些沮丧。不过,很快安贵就反过来安慰她,“现在已经很好了。掉下来的那会,我还真怕我就这么死了,留下你跟安辉,安耀姐弟三个,该怎么办啊!现在我还能活着,不就是腿瘸了嘛,做不了别的,种地终归是没问题的。爸以后就留在家里种地了,哪儿也不去,不是更好么?别难过了,好孩子,啊。”安宁笑笑,红着眼点点头,“好,爸,我听您的,不难过了。”刚好这时候司徒盛远叔侄俩过来了,安宁一看,赶紧站起来,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倒水接待。司徒盛远是个典型的中年精英男,气质平和,容貌俊逸,看起来还挺年轻的,跟司徒明直站在一块儿,仿佛兄弟俩似的。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斯文和煦地与安贵说话,让人感觉十分亲切。他问了很多问题,安贵也听安宁说过要找律师打官司,所以早就有心理准备了,自然对司徒盛远有问必答,知无不言。等司徒盛远了解得差不多了,他才转头看着只在一开始给他们倒了水,笑得格外好看,现在却安静地坐在一旁的女孩。他笑着对安宁道,“你就是给我打电话的安宁吧?安小姐?”安宁笑笑,道,“是的,司徒律师,就是我。我爸前两天才动完手术,说不太清话,所以就由我代劳了。”司徒盛远笑笑,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安宁,穿着真的很土,至少是完全比不上京市的孩子。他在家所见过的女孩中,真没有看到过有人这么穿的,倒是有点像他年轻时候,第一次见他太太年轻时穿的那样:朴素,整洁,同时也格外自信!对,就是自信!这让司徒盛远格外好奇:这孩子是真不懂美丑呢,还是她天生就是这副性子?不过,他也没有多纠结,只是问了问安宁的学习啊,生活啊,客套,但也带着一股子的亲切味道。安宁淡然地回答,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羞涩,或者是激动啥的,就像司徒盛远不是啥大律师,来自于遥远的大城市,只是她隔壁邻居家的叔叔一样,有问必答,言辞也很有礼貌。司徒盛远十分感叹地对安贵道,“安大哥,你这孩子,教的很好啊!”教养得一点也不像山村里长大的孩子。让他这样见多识广的人都觉得,真是很难得!安宁笑笑,没有说话。这其实就是大城市里的人自带的偏见了。谁说农村里的孩子就一定得是什么样的呢?就一定要是自卑的?畏缩的?羞涩的?呵。就安宁生前所知道的,就有很多很多农村里的孩子,并不是这样的。只不过是,住在城里的人,自己想象的而已。这算不算也是一种不自觉的歧视呢?安宁觉得:算。虽然这种“歧视”是不带任何恶意,或者是攻击性的。但它确确实实是一种歧视!就像“农民工”三个字一样的道理。什么山里的,农村的,这一类型的言辞,本来就带着歧视,地域性的歧视。难道山里来的孩子就一定是爱慕虚荣,喜好金钱,容易被迷花眼?难道农村的人就一定是粗鄙不堪?其实,都不尽然。哪里都有奇葩,哪里也都有胸怀广大的人,所以,这本来就是一种歧视。不自觉的,无意识的,没有人会注意到这有什么不对的。也幸好种花国不是那种神经病的民主制国度,不然啊,这种简单的无意识,就有可能成为十分可怕的歧视攻击。当然,安宁没有说抨击这种事情的意思,只是有些感慨,这样的事情,好像是真的没办法去说,也没办法去阻止的。因为国家太大,人口太多,各人的想法都不同,真是太难说得清楚了。不过,种花国的人民有一个特别好的优点,那就是,不会小题大做,也懂得自我反省,这很好啊!社会的进步就是要普通人慢慢地懂得,什么是公平,什么是包容,这才是最好的社会。不过,这都是安宁转瞬而过的念头,司徒盛远叔侄俩跟安贵父女俩聊完了,也就留下东西走了。对于这些礼物,安宁接受得很坦然,她完全没有司徒明直所以为的那样,为了自尊心而拒绝外人的一切帮助。也没有因为他们的同情,自身家庭的贫困,而敏感。相反,她很坦然地接受了这一切。说实话,要是安宁真的只是个普通的12岁女孩,她还真有可能那样。只是,她的心智与她的实际年龄相差很大,对于这些,还真的不那么在乎。在回去的路上,司徒盛远就十分感慨地对司徒明直说,“这孩子,还真是难得,一身的气质根本不像山里的孩子,倒像是大城市里长大,家境优越,见多识广的孩子。”司徒明直点头赞同,“的确,她特别自信。就好像她的出身没什么,反而是别人要是觉得有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