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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太子再准备一晚,第二天清早出发,一路走来,也得花上半个月时间。当然,这也是他没有赶时间:毕竟他是个荒唐的太子,无能的储君,一路游山玩水,拉着美人饮酒作乐,不是很正常吗?所以,这半个月的路程,又被他硬生生走成了一个月。不过,这倒是给了刘芳时间做安排布置,倒也算阴差阳错了。而这一个半月里头,蛮人那边也不是毫无动静的,三番两次地想要过来营救拓拔罡征一行人。可惜,刘芳在这儿,她也早有准备,因此,那些蛮人精锐们,也都是有来无回,全都被刘芳给灭了。这一天,底下人来禀报钦差的车驾离这儿不远了,最多两天就可以到达。刘芳微微一笑,对陈方说:“好戏要上演了,走,咱们去看一看那些‘贵客’们。这么多天了,倒是怠慢他们了。”第68章陈方也笑了笑,道:“姑娘说的是。”说罢,两人相视一笑,一同去关押拓拔罡征一行人的牢房中。刘芳并没有把拓拔罡征他们分开关押,反而是让他们一起住一个屋子,吃喝睡觉都在一起。当然了,一样是每天给水,然后一碗清粥,并没有给他们多好的待遇,更没有打算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们。不过,好歹三天能洗一次澡,他们看着还算体面,就是脸色憔悴,身体没什么力气——饿了一个半月,没死都已经是他们能抗了。而且,他们还都吃了刘芳的毒药,想要反抗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因此,这段时间,他们都挺老实的,至少他们没有别的俘虏三天两头挨打:刘芳说过了,别的俘虏底下人可以去打他们,但不能打死。而拓拔罡征等人就不能打,他们更值钱。所以啊,其他的蛮人俘虏真是过得水深火热,十分艰难。刘芳过来的时候,拓拔罡征四人正再次商量如何逃脱,却依旧无法,垂头丧气地相对无言呢。看到刘芳过来,拓拔罡征眼神一冷,拓拔耀恒却是身体一僵,想起之前一次见到刘芳的情形——那一次见了这女人,他们就全盘皆输,四人被俘,这次她来,又是想做什么?而拓拔耀宏,拓拔耀承都没见过刘芳——他们是被刘芳派去的千夫长用药俘虏的,当天直接就被关这儿了,所以一直没机会见刘芳。但他们这段时间也没少听拓拔罡征跟拓拔耀恒说起她,因此,对刘芳之名,两人都是如雷贯耳。只是一见,他们都愣了愣。没想到,对方是长得如此貌美,外表也是娇柔和婉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是武力强悍,随手就可以灭杀他们部落强者的人。不过,两人都不是天真之人,看刘芳这副模样,他们心底越发忌惮了,也终于明白为何拓拔罡征与拓拔耀恒两人会这般惧怕此人。刘芳并不在意他们的想法——彼此是敌人,想的都是怎么把对方弄死,绝不可能有什么友好的念头。所以,何必在意?她旁若无人地走到榻上坐下,让正坐在她这边的拓拔耀承吓得慌忙起身,换了个位置,坐到她对面去,躲到拓拔耀恒的身后。而拓拔罡征与拓拔耀宏也自觉起身,同样坐到拓拔耀恒的身后,四人以拓拔耀恒为首,与刘芳相对而坐。刘芳挑眉,哦,看来,这位三王子在蛮人部落的地位远比她想的要重要得多啊!拓拔耀恒一看刘芳挑眉,顿时心底一凛:对方这是做什么?她看出什么来了吗?他真是被刘芳的心计手段给吓到了,有点草木皆兵的恐惧:因为他永远不知道,对方会是从哪儿看出什么来,而这,对于她,又可以用来做什么……对方的心思太深沉了!让他有种比面对父汗都还要觉得可怕的感觉。刘芳笑笑,她就喜欢这些人怕她。越怕越好!要说她特别的心计深沉?其实并不是。只不过是多了一些见识——毕竟她是有生前记忆的,也经历了两个任务世界,装逼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其实要看穿拓拔耀恒他们的把戏并不难——历史上多少游牧民族想要改变自己的生存环境?而这又引发过多少数不清的战争?这不是很明显的么?刘芳只要学过历史,哪怕不是专业人士,想一想也知道对方想要干嘛了。然后再结合一下现实情况:攻打柳城的军队强悍程度超出太多,可见是精锐,蛮人部落常年派兵,具体情形,她也大概知道——不然,她也不可能好好活到现在——要是每次都是这么牛逼的人过来,她早就被炮灰了。而这些精锐的数量还不少——四千人,对于蛮人部落来说,不算什么,但若都是精锐,那就无论是谁,都会特别心疼,特别宝贝——精锐又不是大白菜,随随便便就能训练出来,这都得千里挑一,甚至是万里挑一。这么厉害的兵士,就算蛮人部落全民皆兵好了,也不可能有太多。而对方却派了四千过来,可见,这次战役对方想要的不是简单地打草,而是有目的的占领城池。那么好了,他们为什么要占领城池?那就回到开头所说的:游牧民族为何要发起战争?不就是为了能进城生活,不必到处流浪吗?由此,刘芳也完全明白了他们的目的。知道了他们的目的,那换位思考一下,他们会怎么做?是不是要快速争取时间占领边疆之地?——就算他们觉得自己的军力能够打败大延国安逸已久的军队,可现实是,他们人不多。蚂蚁咬死象,他们也怕大延国反应过来,倾全国之力来反抗,那到时候,他们就算是胜利了,也是没什么意思——青壮年都打光了,留着老弱妇孺能守住这些城池吗?所以啊,他们就得先发制人,抢先把边疆之地用最小的损失来攻下占领住,这才能够达到他们的目的——占领城池,结束流浪生活。这么一捋,其实对方要怎么出招,也就是很简单的事了。因此,拓拔耀恒觉得刘芳是三言两语就猜到了他们的计划,心机深沉。其实不然。她不过是仗着比这里的人多那么些见识罢了。可这,并不影响刘芳利用他们不明内情而对她心生惧怕的心理:只要他们忌惮,她就有空子可钻。她要的,也仅此而已。刘芳看着拓拔耀恒紧张的样子,淡淡道:“看来,三王子与诸位在这儿过得还不错?”拓拔耀恒听了她的话,不敢掉以轻心,谨慎地回答道:“托姑娘的福。在下与兄长,七弟,叔父都还安然。”刘芳微微一笑,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