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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得很惨?衣服是贡缎,首饰是绝品,甚至她的鞋子上还有拇指大的东珠呢,这些东西难道是一个过得很惨的庶女能有的?她刘康侯府的嫡出姑娘都未必能有刘芳身上的行头!她哪只眼睛看到她过得凄惨了?!真是莫名其妙!刘萍不敢置信地说,“可是你嫡母把你下嫁给了一个小秀才啊!听说杨家还是住在外城的寒门。而她自己的女儿呢,不是嫁作国公府的世子妃,就是亲王府的王妃,就连同样是庶出的八姑娘也能嫁到长公主府呢。这难道不是她苛待你吗?”刘芳嗤笑,冷冷地看着她道:“刘姑娘,不好意思,夫婿是我自己挑选的,并非母亲定下,她只是顺从我的意愿让我下嫁罢了。还有,你口中所说的‘八姑娘’是我的同母jiejie。至于你说的‘苛待’……”她从荷包里掏出一把金锞子,随手扔到地上,“从未有过!在我们家,我就是天天乐意把金子扔水里,我母亲也不会说我败家!这样,你还觉得,我的嫡母苛待我吗?”刘萍眼红地看着地上被刘芳扔掉的金锞子,她嫉妒了!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嫡母?!怕不是她在做梦呢吧?刘芳懒得搭理这种脑子有坑,活在臆想中的人,与另一桌相识的人换了个位置,离她远远的,免得自己忍不住手,一巴掌拍死她。她嫡母对她好着呢,她听不得别人说她一句不好。只是今日是八姐府上的宴会,她作为meimei,不好真的闹出事儿来。等宴席散了,她自有法子让对方知道知道什么是谨言慎行!另一边的刘萍,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得面对新一轮打击,依旧处在不敢置信的恍惚之中。…………一天的宴会过去,刘芳离去时,八姐安芬送她,对她说道:“你今日回家后便好好待在家里,那刘康侯府的姑娘你不用管了,自有人会教训她的。”刘芳明白了,定然是八姐亲自出手了,既然如此,她也就懒得费那脑子。只是,她有些担心地看着安芬,问道:“八姐,是不是母亲她……”安芬摆手,止住了她的话,笑着说道:“好meimei,放心,没事儿的,你乖乖回家去就是了。听话。”刘芳眼眶一红,“姐……”安芬无奈,只好伸手抱了抱她,“都嫁人了,怎么还这般孩子气?乖,回去吧,就待在家中,不要出门了。听话,好吗?”刘芳点点头,有些难受地说:“姐,是不是我太笨了,所以你们才什么都不告诉我?”安芬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着摇头,“哪有啊,只是,你是最小的,有些事,自有我们当哥哥jiejie的去做,不用你cao心。你啊,乖乖听话,过得开开心心的就好了。”“可是,我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啊,我也是刘国公府出身的,与你们血脉相连,一荣俱荣,如何能脱离开去。”安芬笑笑,“傻丫头,你想多了。再如何,都不会牵连到你的。”“姐,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刘芳红着眼看着她,“我也想尽我的能力去帮你们啊。”安芬笑着抚了抚她的头发,道:“jiejie知道。不过,安芳,你要明白,我们只想你过得无忧,一生安乐。所以,听话,不要多想,好吗?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刘芳眼角泪水落下,语音哽咽,“八姐,若是让我就这样看着你们,我这一生又如何能安乐?如何能无忧?我们可是一家人啊!”安芬替她擦了泪水,笑着说道:“不会的,你要相信jiejie,绝不会的!”话已至此,刘芳知道,无论自己再怎么说,再怎么闹,他们都不会更改。只是……“若有万一,我还是会尽我所能,即使是死,也不会放弃!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家人受到任何伤害的。”刘芳坚定地说完,转身离开了。安芬看着,摇摇头,叹了口气。大夫人走过来,说:“你meimei很聪慧啊!”安芬苦笑:“是啊。我们一家都是如此。谁也骗不了谁。”大夫人感叹,“还真是羡慕你们家呢!”安芬笑笑。是啊,她是何其有幸,能投生在这样好的人家中。…………晋文二十一年正月初十,夜,这一夜,整个京都都陷入了血色之中!宫城乾元殿内,嫡长公主手持长剑,脸上带着厮杀后的血迹狼狈,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高座。上面站着的四皇子苦涩一笑,笑得眼泪直流。他负手站立,看着嫡长公主道:“果然不愧是长姐!这样的一出引蛇出洞的戏码,做的真是妙啊!”嫡长公主神色淡然,她很平静地说道,“再多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终究是不堪一击。四弟,你太执着了。”“哈哈哈!我太执着?!”四皇子冷冷地看着她依旧淡定如常的清丽面容,“是你太耀眼了!”“姐,你明明是个女儿身,可为何?”四皇子神色癫狂,高声问着:“为何你就非得压得我们所有人都抬不起头来?!”“要是你身为男儿,那我还服气。可偏偏,你却是个女人!”第23章第21章四皇子满脸不甘,“为什么啊?你一个女人好好的相夫教子,做你长公主不好吗?为什么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都比不上你?!为什么?!”嫡长公主对他的疯狂逼问无动于衷,只静静地看着他状若疯魔的样子。“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好好当你的女人不行吗?要争什么皇位?”四皇子指着她,狠狠地说道:“是你!就是你!非要跟我们争,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都是你的错!就是因为你的不安分,所以才让我们兄弟阋墙!若是没有你,若是没有你……”嫡长公主神色淡定地接了一句,“没了我,你们依然会这样。”四皇子癫狂的神色一僵。嫡长公主清冷的声音不急不缓:“这个道理,跟前朝陈威宗的失败被俘是一样的。陈威宗把自己决策的失败归咎于他当时所带的宠妃凌萱儿的身上,就跟你现在,把一切争斗的源头都归咎于我的身上是一样的。一样的懦弱,一样的不堪。”四皇子狼狈地扭头,不敢看她清冷干净的眼睛。嫡长公主看着高高在上的至尊宝座,淡淡地说道:“其实,我可以不争。”四皇子惊喜地转头,看着她,不敢置信地说:“真的?”嫡长公主淡淡地看着他,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