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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带雨林里没有人专门清理,树木与绿叶茂盛生长着,歪歪扭扭的造型独特。他随手摘过身边银边孔雀木的长叶子,连着几片开始编花环。这还是以前在剧组跟着化妆老师学来的手艺活。沈奉灼冷冽的眉眼在月光轻抚下变得温柔了许多,眼神也少了许多不可接近之感。“繁星为什么不美?”魏病衣笑的眼睛里闪闪发亮。“啊呀,我不是说繁星不美。只是有很多更好看的奇山怡景呀。你有没有看过悬在空中的山,就像双龙衔珠一样将那小块山脉衔在半空中。还有绿色、蓝色、五颜六色的湖泊,可好看啦。我当年去、咳,我是说我当年在星网上看见那湖的时候,就想着以后要是赚了很多钱,我一定要在那边买房子,就住在湖的旁边。离群索居,养狗养猫,噢噢还有小稚龙。对了,差点忘记我不在,晚上不知道有没有人记得给它喂食……”沈奉灼说:“这是你的愿望?我以为你更想在镜头前闪闪发亮,让更多人认识你,而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就那么住下来。”“怎么能是随便找一个地方!”魏病衣编好了一个圆形花环,惩罚性的套到沈奉灼头上,嘀咕道:“那可是我千挑万选才选到的梦想居住环境。而且在镜头前闪闪发亮,我总不能在镜头前一辈子吧。”“人总有老的时候,或者丑的时候。我呢,就把最漂亮最美好的样子留给粉丝和观众就行啦。这样他们看见我的时候就会想,啊,真好。而不是感叹岁月变换万千物是人非,我人还活着呢,才不想平白遭人缅怀祭奠……”说了半天,旁边这人也没有什么反应。魏病衣转头看去,抿了下唇,一不小心笑出声。沈奉灼头顶花环,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他有些纠结的抬眼向上看,只能看清头顶上的叶子边边,是鹅黄与嫩绿交织的颜色。伸手扒拉了一下叶子边边,花环纹丝不动,沈奉灼垂眸,语气莫名有些委屈:“有虫。”“嗯?”“我说叶子里有虫,刚刚有一只差点钻到我的领子里,被捏死了。上面还有虫。”魏病衣拧巴着眉头,凑近看了好几秒钟:“哪有虫啊,我怎么没有看见。”沈奉灼比魏病衣高上不少,后者只能扶着对方的肩膀半跪起来,揪着叶子找。夜色深重,魏病衣连叶子上的纹路都看不清,更别提虫了。他一下子坐下:“有虫,那你摘了呗。”沈奉灼没动,看样子是不想摘。这场景看的魏病衣都想笑了。帝国赫赫有名的大元帅人前一直都是王者风范,一丝不苟从不出差错,见人不苟言笑,就连肖琅都以为这人是个面瘫。事实上魏病衣也有很长一段时间觉得沈奉灼很有可能面部表情缺失,他甚至怀疑这是战后创伤综合征带来的副作用。可是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魏病衣是见过沈奉灼展露笑颜的。不是轻轻勾唇就淡去笑意,也不是哼笑一声极尽敷衍之色,而是……魏病衣也说不出来,反正很让人心动。刚刚半跪着找虫子又坐下去,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他索性伸手摘了对方头上这个傻乎乎的花环,随手丢到一边去,沈奉灼似乎是想拦,手动了一下又放回了膝盖上,只不过眼神还是紧紧盯着那个花环,一丝未动。“你记不记得我以前说你笑起来很好看?”“记得。”“……哇。”魏病衣有些惊讶:“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竟然还记得。”沈奉灼视线依旧僵在那花环上,声音低沉:“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魏病衣决定当一次杠精:“我不信。”沈奉灼终于舍得将视线从花环上挪开,凝视魏病衣一会儿,他说:“这种谎言一试就穿帮,太拙劣,没必要乱说。”“那就试试,我看你会不会穿帮。”魏病衣精准贯彻杠精准则,十分坚定。他心底当然不相信沈奉灼记忆力能有那么好,但之前背台词的事情他可是记得牢牢的。一般来说肖琅背一晚上的台词,交给沈奉灼,大概也就一个多小时就能背下来吧。个别场景的台词沈奉灼扫一遍就能记得大差不差,比他这个专业的还要更专业,就是这么牛逼。但临时记忆和长期记忆总归是不一样的。正好现在闲着没有事,魏病衣轻咳两声:“我第一次见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沈奉灼没有出声。魏病衣当即放声大笑,笑了好几声后又想起来热带雨林野兽多,保不准招来什么祸端。他赶紧收敛笑声,只不过还是拿手捂着嘴巴小声笑。“第一个问题就考倒了,沈元帅,你这是出师不利啊。”沈奉灼有些无奈:“我记得的,都记得。”魏病衣歪脑袋:“记得为什么不说啊?”沈奉灼道:“假设我说出来了,你又怎么验证我说的到底对不对?”这还真是一个问题。魏病衣自暴自弃摆手:“你别管,你说就是。”沈奉灼点头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来别墅二楼敲门,说你是一楼住户,马上就是同居关系了,你先来和我打个招呼。”魏病衣一万个怀疑:“我真这么说的?这句话好像是曾经说过,但我怎么记得我说的不是同居关系,而是同住呢?”沈奉灼面不改色:“你说的是同居。”“……”沉默一会儿,魏病衣当即摇头:“要么是我记错了,要么是你记错了。这题不算,再来。”沈奉灼很自信:“你问。”沉吟一会儿,魏病衣扒拉着地上的泥土,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点在哪里?”沈奉灼已经做好了头脑风暴的准备,一听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不禁有些愣神。他转头看向魏病衣,不太确定的说:“别墅?”“不对。”魏病衣斩钉截铁。沈奉灼想了一会儿后,果断的摇头说:“不可能,要是在宴会上遇见过,我不可能不会注意到你。或者说给军官做演讲的时候你混入了其中?这也不可能,魏家不会放你进那样乱的地方。”他的视线平和而淡然,言语并不强硬。魏病衣看了沈奉灼好一会,这人看上去不太像在说假话。这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当初他濒死躺在丛林里时,那天雾也和今天的一般大,沈奉灼很有可能是真的没看见他,就这样与他错过。深吸一口气,他说:“你没有思考过这一点么,属于你的那一半婚约项链,最后为什么会到顾棠戈手上。”沈奉灼:“想过,没问。我以为……”“你以为是我主动给的?”魏病衣斜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