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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还告诉别人说是我送给她的,所以她现在就觉得我很傻。刚才看我的眼神都是不屑。”呃,很不错,这个meimei悟性好,这么快就从心伤中振作起来,还懂得举一反三了?知若很是满意,她以后有很多事要做,还要花心力引导两个弟弟,最担心的就是在照顾、教导两个meimei的事上有疏忽被人钻了空子。不过还好,知卉也是个聪慧的,现在又有尤mama,她可以放心很多了。明泽见jiejie一副反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再听到姐妹三人的对话,突然有些羞愧了。是啊,为那些无耻的人生气难过,于事无补,还伤自己的身体,浪费自己的精力和时间罢了。不如好好用完饭,早些去看书。大姐说的对,读书本不应该以科考为目标,书能让人明志,增长见识,以史为鉴、借鉴别人的经验成就自己的辉煌。这两日,明泽感觉自己从jiejie的言谈、行事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一向认为属于自己保护对象的jiejie在家逢巨变后却因为“长姐”的身份迅速强大起来,他这个嫡长子又怎么能只知道生气和自我埋怨?感觉到明泽的神情渐渐放松,神态自若地吃饭,还自己动手装了一小碗她口中养身健体的山药野菌汤,知若暗暗点头,男孩子,总不能像内宅中的小姑娘一样的教法。弟弟meimei们平复下来了,知若的心却还是暗中提着的,明辉那边也不知道顺利不顺利?那些郁先生什么的到底会不会、又会花多少人盯着他们姐弟?若是不管不顾直接就杀人抢物怎么办?此时正在一间暗室里听手下汇报的某位戴着貔貅金冠、半边金塑面具的主子(以下简称为貔貅主子)若是知道知若的想法,肯定嗤笑一声:“就几个半大孩子,还值得花‘多少’人盯着?”一身灰衣打扮的侍卫回道:“属下按照玉先生的吩咐,跟着尹明辉和那个叫强伯的管事,他们在灵邑寺许愿树下挖出个盒子,然后放在佛前烧香叩拜,据说是尹诏的姨娘一年多前埋在那里的。属下看到是一块玉佩,也就没有去惊动他们了。”貔貅主子对着玉先生“嗤”了一声:“你还真是小看了尹诏,那么重要的东西,他又怎会交到一个妾室的手中?行了,不用再让人盯着碧泉庄了,还是抓紧找李达、于大勇那几个人要紧。”玉先生犹豫了一下,道:“主子,尹诏的书房和卧房都翻了个遍,就差掘地三尺了,都没有找到您要的东西。难保他不会将那东西交给他的子女。”貔貅主子摆了摆手:“你不了解尹诏,他不会让他那个长女被卷进来的。你也看到尹知若的嫁妆了,根本就是存着保一个是一个的心,又怎么会将那东西交给她?”“可是主子,您不觉得尹大姑娘变化太大吗?”玉先生还是觉得怀疑,“昨天她将那婆子往尹府门前一送,尹晖那边麻烦不小,今早李御史递折子参他后,马上就有人提出尹诏之死有蹊跷,是被人陷害的了。”“那又怎么样?尹诏再宠着那个女儿,作为嫡长女的教导都少不了。她会懂得将京城里的产业处理掉,带着几个小的去洛城避开风头也不奇怪。”貔貅主子悠闲地品着茶,他其实很赏识尹诏的,可惜……不得不除掉,但只剩几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没必要赶尽杀绝不是?留着或许还有用。他可不会去眼红尹知若的嫁妆!“至于尹晖被弹劾,还有朝堂上那些人的怀疑,”貔貅主子的眼里闪过不屑,“‘请’尹诏到大理寺接受审查是皇上自己下的旨,现在人都死了,查又查得出什么来?大不了拿尹晖和尹庆出出气咯。呵呵,那样的小人也该吃点苦头才行,……等等,不对,你派人盯紧了尹晖,只怕东西早被他给收着了。”貔貅主子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眉头紧蹙,他大意了!玉先生一愣,紧接着也皱起了眉:“尹晖今日同我说,只要东西果真在尹知若手里,再给他一些时间,他就有把握弄到手。主子的意思是,他早就得手了,只是拿尹知若做挡箭牌?一来要挟我们,二来通过尹知若的嫁妆霸占尹诏一房的财产。娘的,他这是反过来利用我们?”貔貅主子冷哼一声:“要挟利用谈不上,小人常戚戚,他只不过是怕死罢了。这种要能力没能力,要情义没情义的货色还真不值得我们帮。给我盯紧了他,我就不相信他不露出马脚。”尹晖可不是尹诏,没资格同他谈条件。“是,”玉先生应下,赶紧出去安排,尹晖这边一直是他掌控的,如果真的让这个无能小人给耍了,他哪里还有脸在主子身边做事?貔貅主子一个人愣了会儿神,摇摇头笑了笑,从暗室的门走进地道,在这个地道另一头的暗室里,他会换了衣服才出去。碧泉庄里,知若看到平安回来的明辉和强伯,松了一口气。明辉却是一脸失望地将怀里的锦盒递给她:“大姐,只是一个玉佩而已,姨娘弄得这么神秘做什么?”就算是代表她身世的甄家的祖传玉佩好吧?也没必要藏到庙里去吧?还什么她不在了才能取出来。而且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他以后就是想帮姨娘找回家人也无从下手不是?知若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块椭圆形的金镶玉玉佩。以她古今两世与玉打交道的经验和见识来看,算是一块好玉,金玉镶嵌的工艺也很不错,但绝对谈不上极品什么的。镶金的一面雕刻着常见的莲花图案,而另一面刻着一圈六个奇怪的符号,没能看出有什么寓意。第49章外室(1)尹府里,尹心柔母女俩将今日在碧泉庄的情况说了一遍,当说到知若那句“就是他们跪求上门,这断了的亲也没有续上的道理”时,尹老夫人气得将手上的拐杖敲得地板叵叵响:“孽障啊!小畜生啊!怎么不来个雷劈死她们。”尹老夫人是继室,但名分上还是原配长子尹诏的母亲,尹诏和芊昕郡主对她也得恭恭敬敬,这几个小贱种竟敢说什么“跪求上门”?章灵儿撇嘴:“可不是?我就是这么说的,可那个尹明泽竟然说我们再提祖母、叔叔,就是欺君之罪呢。”“砰”一声,尹二老爷手上的茶壶落下,guntang的茶水四溅,离得最近的章灵儿裙摆上茶叶点点沾着。这幸好是冷天穿得厚实,否则这会儿定要烫着人了。章灵儿直接就红了眼眶,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淌。她今儿怎么这么倒霉?跟水杠上了?刚刚在马车上才换的靴啊,好像又溅湿了。尹心柔尖叫道:“二哥你怎么回事?有气你找尹知若去,拿灵儿出气做什么?”尹二老爷此时哪里顾得上尹心柔的叫骂,咬牙切齿地恨声道“欺君之罪?”那声音让在场几人都直接打了个冷颤。他也是昨日在人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