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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或者狮子大开口之类的旖旎心思了,颤抖着声音道:“十日前有一日我去大将军府求见郡主,因为贪府里的茶好喝了好几杯,结果走到花园南角那就内急,憋……实在憋不住了,正好那假山后边有个小山洞,就躲到里面松……松快了一下。没想到那尹二老爷和尹二夫人夫妻俩怎么那么巧也在那里碰上,还让身边人都退开说了几句话,他们一开口就提到了大将军。”齐八奶奶说到这儿故意停了停,想看看知若的反应。可惜,知若仍然专注于品茶,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态度。其实这时的知若正在为自己脑袋中绘出的一幅图醉了,呃,大将军府花园南角那座假山后面确实有个洞,她小时候也跑进去玩过,不过那个洞也太小了吧,难为齐八奶奶能够佝偻在里面。知若再瞟了齐八奶奶一眼,好吧,这个老妇应该不到一米五,又干巴巴的,好像还是有些“条件“的,呵呵,难怪躲在里面窃听也没被发现。齐八奶奶只得暗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听到二夫人问二老爷得手没有,二老爷说大将军太谨慎了,无从下手,不过那书房里的屉子连个带锁的都没有,他不觉得大将军会将什么重要东西放在那。然后二夫人骂了一句,说郁先生是有意为难他们,哪有要找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怎么找?还说不会连他自己身后的神秘主子是谁也不知道吧?当时二老爷似乎吓坏了,低声吼了一句‘闭嘴’,还说郁先生背后的主子要除掉他们仿若捏死一只蚂蚁,反之,攀上他,以后大富大贵、位极人臣都不在话下。都怪大将军太固执了,不懂得融通,又太受皇上信任,所以那位主子不得不除掉他。”知若放下茶杯,直直地看着齐八奶奶,判断那些话的真实性。原来二叔二婶果真是里应外合害死爹娘的内jian么?前世只是恨他们绝情,竟然将明泽他们卖到那种地方去,还与秋家勾结陷害她,瓜分她的嫁妆。原来,他们的狠毒绝情竟远远不止这些!齐八奶奶现在最害怕知若这样无言地看着她,那似乎能穿透一切的目光让她喘不过气来,赶紧发誓道:“大姑奶奶,我发誓绝对没有说一个字的虚言,都是二老爷和二夫人的原话。”知若的声音冰凉如水:“你的意思是二老爷二夫人害死了我爹娘?”“没有没有,”齐八奶奶吓得两手乱摆,“我没有这么说,我……我……”对啊,她昏了头了?尹诏不是谋逆罪嘛?她说这些干嘛?谋逆罪逆的是皇上,那不是说那什么郁先生背后的主子是皇上?啊呀呀,她要死了,她说这些干嘛?想被拖去午门吗?齐八奶奶恨不得要摔自己两巴掌了,可是她不也就是想换几百两银子来吗?一家十几口的,又不能回徽州,他们攒的那点银子够干什么啊?可是……可是再怎么也比被斩首强吧?“大姑奶奶,您当我什么都没说,您别再问了,放我走吧,放我走吧,呜呜呜,我不想死啊。”第38章原来如此(二更)p.s.:感谢书友的平安符!谢谢老朋友啦!第三更不知道会不会赶得及,今晚不想再熬过12点了。万一赶不及,明早10:00左右也会更出来。---------------------------知若暗暗冷笑一声,故作不耐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走吧,我都不知道你前后矛盾的在说些什么?”齐八奶奶大喜:“是是是,我老糊涂了,晕头晕脑的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大姑奶奶您别再惦记着,就当个屁放了吧。我走,我们马上就走。”边拉开门往外“逃”还边拍着胸脯后怕,暗骂自己真是要钱不要命了,好在尹知若看着厉害,毕竟还是个天真不知事的,否则她的小命……太可怕了!看着齐八奶奶一脸的惶恐和急慌慌窜逃出去的背影,如冬莫名其妙:不就说个大秘密吗?怎么吓成这个样子?到底是谁说谁的秘密啊?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好奇八卦一下,一个婆子急急进来:“大姑娘,景王爷和铁镖头到了,强大管事正领着他们往这里来。”知若点点头:“将备好的茶水和点心端上来。”请景王爷过来为成立“将士之家”一事作见证是铁穆远的建议,也有请景王爷撑腰的意思。“将士之家”是好事,怕只怕万一触及了什么人的利益惹来麻烦。而景王爷一向很关心将士的事,像什么军饷被贪污拖欠、边关将士冬衣没有及时筹备之类的事,他每每总是第一个站出来为将士们上折子讨公道,能让这位闲散王爷主动请缨揽下的差事也定是追赃款、筹款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所以,铁穆远相信,知若的这个“将士之家”必定会得到景王爷的赞赏和支持。果然,他才刚说了个大概,景王爷就两眼发亮、连连叫好,直接就拍板:“本王知道你的意思,放心,本王不但会给尹姑娘和‘将士之家’撑腰,还会上折子提请皇上表彰和倡议,希望以后各地都能有人站出来效仿,多做类似的善事。”不怪当今皇上尚武轻文,重视武将。大郢朝地大物博,东南西北周边几个国家都虎视眈眈,西北边才刚消停几年,如今西南和东北又都挑衅不断,虽然没有之前与西北乌索兰国的战争那么激烈难缠,但也是难以消停,然后东南边的海匪和大郢各地的匪患又不断挑战朝廷的神经。也正是因为优秀武将的稀缺,这次以徐玉章三人为首的将士对尹诏“谋逆”案的反应才让朝廷不得不高度重视,连平日里对尹诏嫉恨不已的政敌都不敢大肆攻击,生怕被皇上和那些将士当“出头鸟”找麻烦。要知道,这三人中,何毅是京郊护卫军的副统领,徐玉章和李世钊更是回京述职的年轻高级将领,都是皇上非常看好的前途无量的武将。前世今生,知若都是第一次见到景王爷。景王应该比父亲尹诏略长几岁,头上戴着上好的束发玉冠,穿一身冰蓝色锦袍,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腰系玉带,愈发衬出高挑挺拔的身材和儒雅宽厚的气质,完全没有皇亲贵族高高在上的冷漠,倒是像一个平易近人的世伯。知若赶紧迎上前行礼:“民女尹氏见过王爷。”景王呵呵笑道:“尹侄女不用多礼,本王同你父亲、还有昌勇(铁穆远的字)都是多年的交情,你把我当作一般的世伯就可以。”恢复现代记忆的知若对古代的跪拜大礼本也反感,当即从善如流,再盈盈福了个礼:“知若谢王爷世伯。”在这不知民主和人权为何物的皇权年代,有大腿不抱绝对是脑坏了。景王脸上的笑容越发亲切,这孩子乖巧大方,心思敏捷,倒是没有辱没了那样一对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