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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瑰的……朋友。”“哦哦,那请问怎么称呼?”谁知,男人却并不在意,坦荡道:“我姓薄,是乔瑰的爱人。”凌晨星猛然看过去,虽然内心叫嚣着反驳:你们不是已经分开了吗?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而他,也没有立场这样质疑。所幸,薄谨也没有多言,只询问了女人失踪的细节,便即刻转身出门找人。凌晨星注意到,男人带过来的,还有很多明显是练家子的专业人士。乔瑰靠在深坑之中,等啊等。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看到天空由浅蓝色变暗,到如今星星点缀的夜空。肚子早就饿瘪了,现在处于麻木的状态。只是对水源的缺乏却愈来愈严重。原本湿润粉嫩的嘴唇已经起皮干裂。她浑身没有力气,只能瘫坐在地上尽量保存体力。夜晚的寒意悄悄爬上乔瑰的脊背。她恍惚地想着,自己熬过了拐卖、泥石流、露宿街头,难道今天就要栽在一个废弃的大坑之中么?脑中不自觉地闪过一道道画面,最后停留在不苟言笑、日常凶巴巴的恶龙身上。乔瑰好笑地想到,她终于理解了那句歌词的意境——“Igivemyalltohavejustonemorenightwithyou(我愿付出所有,来换取与你的一夜)”。“呵呵。”她自嘲地笑了两声,没想到还是个色中饿女。都快没命了,还在想男人。然而想着想着,她就产生了男人呼喊自己的幻听。“乔瑰——”☆、第38章这幻听听得,乔瑰眼睛都有点湿润了。她果然还是对男人怀有依赖的。毕竟,在兜兜转转、颠沛流离的一生中,男人算是对她最好的人了。两人的关系虽然始于交易,但除了让乔瑰笑得像她连照片都没见过的白月光一样,男人从来都没有勉强过她什么。就连身体,都是乔瑰主动献祭。虽然后来在恶龙的冷漠和毒舌中,乔瑰颇为后悔,可现在,她只剩庆幸。好歹也是什么都尝试过了,黄泉路上也不会因为留有遗憾,而成为滞留人间的处.女鬼。尽管并没有对比过,但大恶龙的能力应该也算是不错的吧?至少对她来说是绰绰有余……早知道,何必顾着面子,早下载点小皇书来看看不知道多香……唉,可惜她再也见不到大恶龙英俊得让人欲.罢不能,同时又嘴炮得让人想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的那张神颜了。恍惚地想着,乔瑰渐渐注意到蹊跷之处。这幻听怎么还没完没了了!一股寒意袭来,她打了个冷战,却是变得更加清醒,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乔瑰猛地站起身,一阵头晕目眩。她顾不得不适,努力跳起来大喊:“薄谨!薄谨!是你吗?”“乔瑰?”喊声变作疑问句,乔瑰终于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幻听。她边狠狠地拍拍自己的脸,暗恨自己咋就笨到连幻想和现实都分不清,边更加用力地吼着:“薄谨!我在这!往下看!我在坑里!”本来怀疑自己听错了的薄谨:“……”外面不再有声音,时间一久,乔瑰都再次产生了幻听的怀疑。直到洞口突然出现一双冷漠的眼睛。乔瑰立刻激动地蹦个不停,手不断举高挥舞着。“薄谨!你怎么在这?不是出国了吗?”男人并没有回答,仿佛整个人都在强忍着压抑什么。他蹲下身,冷冷地问:“小玫瑰,我说过什么?”见男人变成释放冷气的冰箱,乔瑰终于心虚起来:“说,说……”“嗯?”“……说让我照顾好自己”“还有呢?”“还有,受到伤害的话会有惩罚……”乔瑰的声音渐渐弱下去,不敢抬头看男人的眼睛。但是想到那暧昧的两个字,乔瑰此时却半点害怕都没有!经历过对生死的质疑,她甚至觉得能享受一回是一回!虽然有时候面对男人过于持久的体力,她这小身板有点吃不消,但说到底也是她赚了呀!反正她又不用动,只躺着享受就好!否则,看她这倒霉劲和男人的不定时抽风的精神状况,指不定哪天两人就分道扬镳,甚至阴阳两隔了!左右她喜欢薄谨,她又不吃亏!可是此刻,男人的火气还是要浇下去的。她竭力发挥最擅长的演戏技能,双臂抱身,几秒钟就挤出两滴眼泪,淤堵在眼眶中要掉不掉,仰头咬着嘴唇望向男人,细声细气道:“薄总,我现在好冷呀,先救我上去好不好?以后,随便你怎么罚,我都不反抗还不行吗?”见她这副样子,明知道是故意演出来的,薄谨却不禁小腹一紧。她拍戏的时候,也是这么演哭戏吗?薄谨望了望四周黑暗的森林夜景,企图压下内心的燥热。突然,他莫名产生了一种被什么东西盯着的危机感。他皱眉,仔细环视了一圈,却未发现异常,寂静中,只有偶尔树叶被吹动的沙沙声。惯常经历险境的人,会比普通人警惕心和预感更加强烈。薄谨不敢放松,不再与乔瑰说无用之话,径直跳了下去。“啊?你怎么也下来了?”乔瑰一惊,男人已经站在她面前。“我不下来把你托起来,你怎么上去?”“哦。”乔瑰小媳妇似的看男人一眼,她以为男人会在上面拉她的。果然她在薄谨的眼中,就是一条什么也不会的咸鱼。薄谨边寻找易攀爬的角度,边忍不住询问女人情况。毕竟,与粗糙的自己不同,家中的小玫瑰是很柔弱的,就连一身细腰也如同玫瑰茎秆一样,仿佛一折就断。偏偏还顶着一朵如此诱惑,引人去折枝的玫瑰花。“什么时候掉到这里来的?有没有不舒服?”自己一人还好,此时男人已在跟前,一听他问起来,乔瑰却是忍不住委屈:“我起夜时听到动静,到羊圈一看,不知怎么回事,门被打开了,拴羊的绳子也断掉了,大羊小羊都跑了出来。我知道这些羊都是本地的乡亲好不容易养起来的牲畜,于是一着急便跟着去追了。不知不觉,越跑越远,一个不留神,就给摔进来了……”望着瘪嘴的小女人,薄谨到底舍不得大声训斥,却还是狠着心指责:“有事不会叫薄一他们帮你吗?”乔瑰声音更低,嘴角向下,却是不服气道:“人家也工作一天